第909章 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是要看你怎么选择。”
楚寒衣摸了摸她脸蛋，这个时候的慕容小舞比她还小的，想法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的想法，非常可爱。
“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慕容小舞露出开心笑容，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嗯，还是小歌儿对我最好。”
“昨天长空爹爹找你说了什么吗？”
他们在隔壁偷听，也只是听到一些争吵的，他们小声说的没有听清楚。
长空顿了顿，忘了女儿住在隔壁，那他偷偷溜进慕容小舞房间的事被她发现了？！
慕容小舞惆怅道：“嗯，他要我嫁给他。”
“因为我们一次意外有了你。”
楚惊歌喂她喝粥，“那娘亲怎么想的？你还喜欢楚灏爹爹吗？”
说到楚灏，她脸上的笑容就不太自然，“他不是娶了秦文馨吗？”
“那女人已经死了！当年的事是她算计了你们。为了得到楚灏爹爹， 她不择手段，选择做了璃光的棋子，最后被蛊虫蚕食而死。”
可以说是罪有应得。
慕容小舞对秦文馨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刚到苍穹国时，她对自己极为友好，所以那天她才不曾怀疑她的话。
只身到了国师府取药引。
却不知道是秦文馨的阴谋，她趁虚而入睡了楚灏，为此逼迫他娶她。
这些事，是后来，璃光告诉他的。
那男人想挑唆她做他的棋子，刺杀长空。
但慕容小舞没有同意才被他关押囚禁。
长空听到这里，才明白她有多善良。
“可是娘亲不是讨厌长空爹爹吗？为什么没有答应璃光？”楚惊歌问出了他的心声。
躲在屏风后的长空，心脏不由一紧。
慕容小舞轻哼道：“我没有讨厌长空，只是生气，他就是白眼狼。”
“还有我跟长空无冤无仇，我怎么能因为璃光几句挑唆就帮他杀长空？”
“如果杀了他，歌儿，你就没有爹爹了！”
楚惊歌眸光怔住，“所以娘亲现在想不想成家啊？”
慕容小舞内心纠结挣扎。
“暂时不想吧！”
“你都长大了，我还有孙儿，成不成家，已经无所谓。因为我的人生已经圆满，可以说是子孙满堂。”
慕容小舞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
楚惊歌哭笑不得，“那娘亲和长空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说他是白眼狼？”
“哎呀！过去的事我不想提，歌儿，我的宝贝好歌儿，你帮帮娘亲，带我离开国师府好不好？”
“你不知道长空烦死了，他要逼婚。”慕容小舞一脸苦恼，不想提过去的事情。
楚惊歌却笑道：“他可能不太会追求女人，娘亲可以给他一点时间，再考虑一下也迟。”
“现在楚灏爹爹也要追求你吧！你要不要见他？”
慕容小舞顿了顿，她现在不太想见楚灏，感觉有些尴尬，他们现在都不知道算是谁先背叛谁。
“暂时不见吧！我想好好休息。”
……
楚惊歌从屋里出来，就看到长空躲在屏风后。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说话。
出来后，长空也没有觉得尴尬，只道：“歌儿，你希望我娶你娘，还是楚灏？”
楚惊歌捏了捏眉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就看你对我娘亲有没有情意。”
“自然是有。”长空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喜欢慕容小舞。
“我想你能帮我。你娘好像并不喜欢我。”
说着他有些失落。
这感觉还真像秦玄羿自暴自弃的时候。
“爹爹，是秦玄羿的师傅？你从小就教导他吗？”
“嗯。”
楚惊歌点了点头，怪不得他们有些有些做事方式很是相似，“那也是你帮他逆天改命？”
“歌儿，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他命劫，爹爹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长空脸色一变，不由紧张起来。
“我知道，已经不怪你。”
“想知道的是，我和他的前世，我们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