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无耻

第98章 你无耻

方竹被男人搂着,又惊又怒,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

“你放开我!”

“不放!”元墨的声音低沉沙哑,凑近她的耳边,呼吸出的气息都喷洒在她耳边。

“是你自己那天送上门的,也是你挑逗了我的。”

方竹被男人的无耻气倒,如果不是他装病,还不喝水,她会因为担心而把自己的嘴送上去吗?

“你无耻!明明就是你自己装病骗人!”

男人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身心都是愉悦的:“我装病是我不对,但那也是因为你失信。”

方竹在他怀里不停地躲闪,想要避开他的气息,但她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怀里,被他的气息包围,哪里能逃?

“我哪里失信了?”方竹的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也没有想起,自己到底有哪里失信与他了。

“你好几天不给我送饭了。”男人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委屈。

方竹的呼吸一窒,身形也僵硬。

似乎,好像,真的是自己失信了啊。

“所以,你就能装病来骗人?还……还不喝水!”

如果他喝水,就算装病那一下,她也不是不能原谅。

但他连水都不喝,她担心他会烧傻了,所以才会……

“如果我喝水了,哪里还能享受到竹竹的特殊照顾啊?”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丝丝愉悦。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起方竹便气得要疯,猛力挣扎,可男人就是紧紧地搂着她,甚至还低头凑过来。

方竹吓得要命,连忙把头埋进他怀里,一张脸躁红成猪肝色。

男人的身躯在颤抖,方竹气得一脚踩上他的大脚。

“痛!”男人笑着轻呼,这样的竹竹真的令他不舍放手啊。

就算她成过亲生过孩子又如何?他能感觉到,这个方竹,不是那个方竹。

这便够了。

他要的,只是眼前这个小女人!

方竹听着他的痛,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脱困的情况,男人似乎怕痒?

想着,她的手便伸向男人的腋窝,果然,男人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同时,他手臂的力度也渐渐松软了下来。

方竹如获大赫,再次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后,飞也似的逃回去。

元墨没有再去追,但看着她背影的双眼里,却是一种誓在必得的眼神!

他元墨想要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逃掉?

不过,小女人似乎很排斥啊,他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小女人自己投怀送抱,再不离开?

方竹逃回家里,便把院子的大门关上,塞紧后,整个人靠在门上,才暗松了一大口气。

“竹,怎么了吗?”柳李氏的声音从东厢的灶房里传来。

方竹稳了稳心神,连忙应道:“娘,我没事。”

缓了好一会儿,方竹才压下自己内心的那种慌乱,回屋去拿好衣服,往后面去洗澡。

她来到这里快两个月了,终于可以好好的泡个热水澡了。

就是洗澡房离前面有些远,不是太方便,不过也总比没有的好。

如果砌在房间里,排水不方便,也只能是这样将就着了。

柳李氏帮着她把水提过去,灵儿也拿着自己的小衣服跟着去。

“娘,灵儿也要泡澡。”

“好!”方竹可是专门多买了两个泡澡的木盆了,婆孙三个每人一个。

柳李氏把原来方竹用的那个旧的拿去了,把两个新的留给她们母女。

不过,木盆都是放在澡房里,只要把水提过去就行了。

虽然每天提水很麻烦,但能舒服地泡上一个热水澡,还是很值得的。

方竹帮灵儿调试水温,往里面悄悄地加入了一些灵泉水,能更有效驱除疲累,舒缓身体,晚上也能睡个好觉。

“娘,泡澡澡好舒服啊。”泡在温水里,灵儿小大人似的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方竹轻笑,以前的时候都是擦身的,还真没有这样泡过澡。

她自己也调好水温后泡了进去,澡房里很快便响起了灵儿各种奇怪的问话。

住进了新房子里,总算不用婆孙三人挤在一起了。

等灵儿睡着后,方竹总算有时间进入空间里了。

快一个月时间了,之前抓进来的那些鱼儿已经长大了不少,大的已经有一斤多了,再长些日子便能吃鱼了。

而且,是用灵泉水养出来的鱼儿,味道肯定会比河里野生的更好。

之前移植进来的药材也都长势良好,浇灵泉水的与没有浇灵泉水的长势完全不同。

灵泉水对动植物有着催生的作用。

这是方竹自己总结出来的。

看着那堆被她放进里面的山茶籽,她决定,等水稻收割完后,她便再去多捡些山茶籽,然后开始实验压榨茶油了。

转了一会,方竹又去了书房里,那本《神农经》她已经能倒背如流了,接下来她想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余能看懂的书。

比如药典那些。

她能认药辨药,会炮制药材,但却不会制药。

她想尝试着自己炼制一些药粉防身。

比如她总往山上跑,受些皮外伤什么的,她得弄些药粉或者药膏什么的出来,免得日后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她虽然不是颜控,但女人,就算再不好打扮,也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又或者,山上那些蛇虫毒蚁等,如果她有驱虫药粉就好了,或者制作一个药包带在身上,让那些蛇虫鼠蚁的都不敢靠近她。

一个晚上的时间,方竹又都泡在书房里找书了。

搜查了一个书架上的书,都没有一本她认识的字,令她无比懊恼。

天色刚亮,柳李氏便起床做早饭了。

一会要去割稻,要吃饱才行。

方竹与灵儿起床的时候,院门外便传来了拍门声。

“竹,去开门,可能是你姐他们来了。”柳李氏对着刚刚走出来的方竹说了一声。

“知道了。”方竹一边绑头发,一边往院门走去。

她不太会绑扎这边的妇人髻,就只是简单的会红头绳绑扎好,然后卷起了事。

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忤着的,是元墨。

男人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方竹,那眼神仿佛现在就要将她吞噬一般。

方竹错开眼不看他,有些气恼地问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