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在过一个双向隧道,车里一片黑暗。但隧道里晕黄斑驳的灯光还是偶尔会照进车里,洒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轮廓隐约可现。
我看到他抿了抿唇,的薄唇上透染着一抹笑意:“这是我与小家伙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我见他嘚瑟至极,便说:“我明天和他们视频通话后,他们肯定会和盘托出的。”
“放心吧,他们俩都已经被我收买了,没得到我的指令,他们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嗨了一声;“你才陪了他们三天就能收买他们?你真以为孩子是机器人啊,你在他脑部植入某个指令,他就会听你指挥?看来你真是个里里外外都不合格的爸爸,竟然天真如斯。”
苏嵘生也不恼,慢条斯理而底气十足的说:“你不懂的,我有秘密武器。”
“什么?”
“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在心里对他翻了无数个白眼,拧开了车载收音机后,摇下车窗转过身去看着路边的风景。
电台正好在播歌神张学友的“回头太难”,这是我在与苏嵘生分后的某个时期最爱听的歌,我忍不住跟着轻声哼唱了起来。
过了这你的爱也不会多一些
你又何必流泪管我明天心里又爱谁
我的爱情有个缺谁能让我停歇
痴心若有罪情愿自己背
不让我挽回是你的另一种不妥协
你的永不后悔深深刻刻痛彻我心扉
……
唱着唱着,心里又是百转千回,那些分时隐晦的心情又如气泡般此起彼伏的冒了出来。到底还是没能完整的唱完这首歌,因为哽咽让我无法继续了。
苏嵘生也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他换了个电台,默默的开车送我回酒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谢谢苏总送我,你先回去休息吧。”
可苏嵘生却跟着我走进了电梯,见我看他才说:“我的房间也还没退,还有东西在房里。”
我没再说什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几天他为了陪孩子,便在我们隔壁开了房间,但我记得他中午时已经办理过退房了。
电梯很快就到了22楼,在我用房卡开门时苏嵘生走了过来。他挠着头说:“我找不到房卡才想起我中午就退房了,你收拾吧,待会我送你回去。”
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倒也懒得和他计较,快速收拾了东西准备去退房。
可苏嵘生却把我里的包抢了丢在椅子上,猝不及防的把我推倒在床,俯用胳膊把我困在他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澜清,你的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小家伙们在时,你对我还算和颜悦色,怎么他们一离开了,你就对我这般冷漠?”
我没说话,因为他的靠近已经让我方寸大乱。
他说着就来揉我的胳膊,我欲躲,却被他死死的捉住。他语气认真的说:“你再躲我就抱你了。”
我到底还是没敢再躲,现在的我们待在这密闭的房间里,别无他人,若他真的一时兴起对我做点什么,那我还真的打不过他。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去放水时,我撑着坐了起来,本想趁机离开的,可这才发现裙子被他撕坏了一个大口,已经无法穿出去了。
我心底一直以来便有的猜测竟然成了真了,我嘲讽的笑了笑:“原来,我们的相遇,真是你再一次处心积虑的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