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索命手里的武器,丝毫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畏惧惊慌反应。
“呵呵,我给你们机会,试试我的厉害。”索命对杜天师徒二人的反应十分不满,冷笑着说道。
随后毫不犹豫的对着杜天的脑袋,摁动了按钮。
他并不怕闹出人命,为了他顶缸坐牢的小弟多得是,而杜天今天必须趴下!
杜天的在索命按动按钮的一瞬间,没有任何征兆的躺了下去,躲过了第一次攻击。
而索命已经没有了第二次进攻的机会,因为他拿武器的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一根颤动的凤尾金针,浑身麻木无法动弹了。
“浪费我小师叔的针,这玩意也不厉害啊。”小叮当不满意的伸手,将索命手中银色的武器把玩了一会就扔到桌上,嘟囔着说道。
整个过程茶灵子都未曾挪动过地方,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杜天和小叮当,心中渐渐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这两个货看来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今天走的是一步险棋啊。
“杜天,我承认你很能打,但是能打又如何?”
“在这南市地界你想踩着我索命的脑袋上位,也得掂掂自己的斤两,你!不够格!”
索命渐渐冷静了下来,语气不屑地说道,“我敢要你的命,而你绝对不敢对我下杀手,这就是区别!土老帽也想扬名立万,异想天开罢了!”
他不傻,冷静下来的索命扫了旁边喝茶的茶灵子一眼,这个女人不肯为自己所用,竟然敢用杜天当挡箭牌,胆子是越来越大啊。
杜天也扫了茶灵子一眼,但是现在还不是跟对方算账的时候。
他既然得罪了索命,这货又是个不死不休的性子,为了以防万一,他也得出点手段才行。
“不如我们再赌一局,就赌我敢不敢要了你的命,如何?”杜天淡淡的提议道。
又来?一听打赌两个字,索命就邪火上涌。
上次打赌,他输了。
自己家的二弟弟被扔下楼摔断了腿,杜天是打赌上瘾还是怎么地?
“不吭声是几个意思,难道你怕了?”杜天看着不回应的索命,状似诧异的问道。
“跟我赌?你还不配!”
“听说你和渊煞有仇,今天上午又得罪了霍光启?哈哈,杜天,你想上位未免也太着急了点!”
“果然是天生的废物,爹妈都会蒙羞!除了会坑蒙拐骗的看病,竟然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索命不屑的冷笑道,他觉得杜天准是疯了,还真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如果说刚才我只有一分杀心,那么恭喜你,作死成功。”杜天的声音很冷,脸色非常的难看。
小叮当很敏锐的往后退了退,小师叔绝对是生气了。
索命嘴也太贱了,敢这样说小师叔,这下谁都救不了他。
杜天心中怒火滔天,他刚才并没有想要整死索命的打算,但是最近他身边发生的所有事都令人烦躁。
索命说的话触动了他的逆鳞,他最近对父母二字相当敏锐。
对于自己的身世,杜天郁闷的心情一直没有释怀。
自己有爹有娘,但是现在活得像个弃子。
并且父母两个的家族因为自己反目成仇,这件事情让他如鲠在喉,备受折磨。
“呵呵,你敢把我怎么样?扔我下楼?杀了我?”
索命嘲讽的撇了撇嘴,也许今天自己会受点皮肉之苦,但是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他很自信。
“不,我会阉了你。”杜天淡淡的抛出一句话,“我是医生,让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容易的很。”
“你……你敢!”索命后背突然冒了冷汗,杜天敢阉了自己?
他是万万不能冒险,何必死亡还要悲惨,“如果你敢这么做,面临的后果就是不死不休的追杀!”
“我不这么做,就不会面临你的追杀?”杜天耸耸肩,不急不缓的翻手拿出三根金针。
几步走近瞳孔急剧颤抖的索命,笑着问道,“现在怕了?后悔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索命心口发冷,他相信杜天说的是实话。
因为最近他调查过杜医生的底细,对方的医术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人想要阴人,那就不会用常规的手段。
“杜天,我们可以谈谈。”索命想了想,终究是认怂开口。
“谈谈?你确定要和我谈?”对于索命的反应,杜天丝毫不感到不意外。
是人都惜命,况且对于男人来说,做太监的痛苦远大于死,这是不能忍受的奇耻大辱。
杜天戏虐不屑的表情让索命的脸涨的通红,但是他也算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咬咬牙接着说道,“你我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玩的太大恐怕得不偿失。”
“你这话,真该让躺在床上的葛二听听,在我扔他下楼之前,如果你也识时务就好了,也算是个好哥哥。”杜天耸耸肩,默默给葛二点了根蜡。
“……”索命被杜天话噎的一滞,真是会扎人心呐,“那你想怎么样?”
“跟我道歉,这是最起码的认怂态度。”杜天慢条斯理的将四根金针,分别扎在已经无法动弹的索命穴位上,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索命被杜天的态度弄的很懵,这是能谈还是不能谈?
“你说你的,我听着。”杜天手下不停,几十根金针已经扎了出去,他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针法,正愁找不到小白鼠。
“……”
说啥?他还能说啥?跪地求饶不成?
索命要疯的节奏,这土老帽应该是不知道什么叫谈判吧!
“不说话,也不肯道歉?”杜天声音冷漠。
他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这种王八蛋一样的人物,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弱智的可以!
“道歉不可能,我怎么会有错……啊!”
刚开口的索命,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呆了。
他的小腹处,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痛的很明显,难道这小子已经开始下黑手了?
“哟,这唱什么戏呢?小天又在治病?”包房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樊家明吊儿郎当的晃着车钥匙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