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去医馆找杜天,才知道上午医馆被砸的事。
而杜天晚上又被茶灵子请来喝茶,直觉告诉他宴无好宴,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
“家明哥,今天这么闲?”
杜天意外的问道,“也来喝茶?”他看了一眼茶灵子,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茶灵子比杜天更意外,樊家明可是南市的太子爷,难道是专程来给杜天解围?
这两个人什么关系,这么亲近。
“不喝茶,喝不起啊,有毒。”樊家明也看了一眼茶灵子,认定是这女人在搞事情。
看着兄弟二人的反应,茶灵子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她不自然的干咳一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自己布的局必须的演到底。
“你找我干嘛?”杜天无视索命浑身颤抖的痛苦,直接问道。
“爷爷找你啊,今天家里来了他的老朋友,需要你到场。”樊家明眨了眨眼睛,有点无奈的说道。
“……需要我到场?需要我的酒到场吧?”杜天秒懂樊老首长的精髓,无语的笑了。
“啥时候走?”樊家明观察着索命扭曲的脸,淡淡的问道。
怎么又是这孙子,没完没了还?还是揍得轻!
“小天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阉了!”杜天回答的干脆利落。
索命已经疼的说不出任何一个音,脸上布满了汗水,不是说好了要谈一谈吗?
“快点弄,爷爷等着呢。”樊家明火上浇油的说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和杜天在一起,办事就是有意思!
杜天几下完成手里的活儿,随后一一将金针收起嘱咐道,“最近十年不要吃辣,不要剧烈运动,最重要的是不要泡妹子。”
“如果你想通了,就来找我负荆请罪,但是我不确定还有没有救。”
十年?十年不撩妹?他是和尚吗!
还负荆请罪?做梦去吧!
饱受痛苦和折磨的索命连气带疼的晕了过去,留下茶灵子略显尴尬的看着杜天说道,“杜神医,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不可以,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当做上次谢你的茶钱。”杜天以为对方要道歉或者解释,直接的拒绝了。
“有关七脉通体的事情,你不想听吗?”茶灵子轻轻地说出来一句让杜天意外的话。
“稍等我一会,家明哥。”杜天当机立断跟随着茶灵子去了里面的小包间,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七脉通体?
“你想说什么?”坐在小包间的沙发上,杜天直截了当的问道。
面对不是很友好的杜天,茶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今天的本意是交好杜天,可不是得罪他。
“杜神医不要生气,今天无论起因如何,我也算是你的盟友,索命受挫对你来说不是坏事。”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杜天气笑了。
他想收拾索命不假,但并不想给别人当挡箭牌,今天茶灵子的做法让他很不高兴。
“不用,是我错了,很抱歉。”
茶灵子痛快的认错,这让杜天心态平和了点。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总是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找我,要说什么?”杜天问道。
“七脉通体非比寻常,那是因为在襁褓中受了极阴之气伤害的原因。”茶灵子眼神清明的看着杜天。
“接着说。”杜天不置可否。
“你这几年饱受极阴极寒之力的折磨,正常的七脉通体完全没有这种反应,这点相信你早就知道了。”茶灵子面色不变。
杜天心里已经相信了茶灵子的话,五年前为了保命,他学习道法练习玄天心经,每次七脉通体复发都痛苦不堪,让他活的十分艰辛。
没有人能比杜天更了解,什么叫做命悬一线,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什么叫做挣扎求活。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杜天观察着茶灵子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轻声问道。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茶灵子面色平静的回应。
杜天沉默不语,他现在的情绪很复杂,也不知道是谁一定要对自己下此狠手?
家族真相,受伤原因都是迷雾重重。
他一定要找到凶手,亲自报了当年之仇,不然对不起自己!
“后会有期。”杜天点头,他相信自己以后一定还会跟茶灵子这神秘的女人再次交集的。
看着杜天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茶灵子才缓缓的叹了口气。
她如今能做的不多,机缘还不到。
杜天和樊家明这对小哥俩,带着小叮当回了济慈医馆,杜天拒绝了小叮当跟随的请求,在院里枣树底下挖出两坛养生酒带去给樊老头享用。
“爷爷,小天来了。”樊家明总算完成了任务,带着小天和酒来给樊老头复明。
“小天来了,快过来,等的我这个着急,你最近忙乎什么呢?”樊老头热情的迎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接过一坛养生酒说道,“今晚汇个老朋友,也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我给你介绍一下。”
“上官老爷子,原来爷爷说的人是你啊。”杜天意外的看到了老熟人,说好已经忌酒的上官老头竟然就是樊老头的朋友。
“小天,过来坐,樊老头可是说了,你这个酒我是可以喝的,对不对?”
上官老头有点紧张的问道,好容易有个能喝的酒,可别出现什么不好的回答。
“……是,不过你不能多喝,一顿最多二两。”
杜天无奈的叹息道,这两个老头真是天生一对酒鬼。
“哈哈,好!以后我也有口福了,没想到这次回南市还有意外的收获,好开心!”上官老头高兴的直乐。
“爷爷,今天葛家那个小崽子又去找小天的麻烦了。”
樊家明给两位老头一边倒酒一边告状,他家教严,但是又真的很想收拾收拾索命这帮混蛋,只好先跟樊老头打个招呼了。
“唉,这帮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能闹腾。”
“上官你说,要是这帮小崽子放到咱们那个年代,都是挨收拾的货。”樊老头叹息的说道,现在生活好了,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反而都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