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赵家人虽然心肠不好,这次的事件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参与进去帮忙,可对于赵二婶独吞银子的事情,却是不知道的。
秦香云和赵覃川找人看住赵二婶之后,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已经是当天晚上,秦香云回到家,就想进空间去看看,但是奇怪的是,对她来说一向畅通无阻的空间,这次竟然进不去了,她努力的好一会儿,还是没办法进去,她不得不等第二天再试试。
秦香云进不去空间,又开始写计划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听到声响,秦香云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就见赵覃川站在门口。
她望着赵覃川,赵覃川打量了她一眼道,“小云,你该休息了。”
赵覃川才不会承认,他是打算来偷亲的,但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秦香云睡着,也没等到秦香云屋里的灯熄灭,偷亲不到不要紧,要紧的是,秦香云已经很久不曾好好的睡过了一觉。
秦香云听到赵覃川的话,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该休息了,她同样打量了赵覃川,见赵覃川的眼底的黑眼圈比她还要重,明显就比她更需要休息。
她将赵覃川推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望着他道,“你也去休息吧,我回去睡了。”
赵覃川望着秦香云进了屋,熄了灯,等大概过了小半柱香的模样,他熟门熟路的撬kai房门,走了进去,走到秦香云的身侧,就点了她的睡穴,在她的脸上亲了下,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翌日,桃花村的村民们都睡饱了一天,一个个都精神十足的起了床,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一千斤花生的难关渡过了,但那只是阶段性的,还有一道难关,那就是以后每三天的花生,该从哪里来?桃花村的花生都被野猪给拱了,完全没有能够支撑秦香云和严琅约定好的数量的花生了。
村里人想到这一点,其实也是为秦香云担心的。毕竟,做不到足够数量的花生,是要按照十倍赔偿的,那日,他们都听过来的严枫提到过一句。
村里人都在担心这件事的时候,就收到消息,村长请大伙过去一趟。
得到消息的村民们,又一窝蜂的朝村长家涌了过去。
等他们到达村长家的时候,就瞧见被五花大绑绑在那里的赵二婶正在满嘴脏话的大骂,“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这是犯法的!云美你这水性杨花的烂货,破鞋!你不就是气我把你和其他男人乱搞的事情说了出去,所以想借机报复我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你是烂货的事实!”
赵二婶故意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是她骂了秦香云,秦香云报复她。
她今儿个一早还没起来,赵婶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就连平时老实巴交的赵叔居然也是一脸气愤的瞪着她,甚至都不顾男女有别的闯进了他弟媳妇的房间。
她还在诧异和气愤的想和赵婶干架的时候,赵二叔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张脸铁青的指着她,气得直哆嗦。
赵二婶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但是,她相信,这些人没有证据,就不能将她如何,她将一切都做的那么好,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查到放野猪和烧花生的事情是她干的。
赵二婶被五花大绑绑到村长家的时候,她还一脸不认账,甚至是喊冤枉,骂秦香云,说是秦香云诬赖她,故意想报复她。
秦香云站在一旁,见赵二婶到了这时候了,还在往她身上泼脏水,她气得好想上去把赵二婶的嘴巴给缝上,还是站在她身侧的赵覃川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秦香云察觉到了握着自己的手的力度,她抬头望向了赵覃川,见赵覃川丝毫没有被赵二婶的话影响,也丝毫没有怀疑她,厌恶她的意思,她的心情莫名的就平复了下来。
只要赵覃川相信她,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
村长也觉得赵二婶骂的太难听了,他都听不下去了,他对他的媳妇使了个眼色,村长媳妇明白的点了点头,回到屋里就拿了一块擦脚布出来,对着赵二婶的嘴巴就塞了进去。
赵二婶瞪大了眼睛,只闻到了一股脚臭味。
村长见终于安静了下来,再瞧着村里的人也都来的差不多了,他走到大堂前,就望着桃花村的村民道,“乡亲们,想必大家都好奇,我们桃花村的地,好好的怎么会让野猪拱了的。”
这次被拱的除了花生,还有其他的蔬菜,这都是村里人自个儿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被野猪拱了,只能自认倒霉,但若是不是,那那个罪魁祸首绝对会被村里人给恨死。
方叔听到村长的话,他开口就问道,“是啊,村长,那栅栏还是我们全村人一起修建的,这些年,都没有出过问题,怎么偏偏就这时候出了问题?”
这个疑问一被提出来,大伙的疑惑都冒了出来,是啊,这栅栏都修建了三年时间了,还是当年赵覃川刚到村里的时候,大伙修建的,没有理由这么巧合。
赵二婶在一旁听了这话,她本来还在哼唧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眼底也闪过了一抹慌乱,但是,就算知道是人为的又如何,又没有人知道是她干的。
随随便便杀人可是犯法的!
赵二婶的反应全都落在了秦香云的眼里,她看着赵二婶心虚的模样,想到村里人那么多的菜全都被这个女人毁了,她忍不住想让让她尝尝相同的滋味。
村长见大伙都开始起了疑心,他伸出手,让大伙静静,继续说道,“川子媳妇到栅栏那边瞧过了,虽然栅栏被损毁了一大半,但也是老天有眼,让野猪在冲进来的时候,将这次行凶的斧头给踩了出来。”
赵二婶听到,秦香云居然找到了斧头,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她那时候其实还是慌乱的,所以,才在干完坏事之后,将斧头给埋进了地里,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