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丐帮帮主 第44章:竹儿妒姐

本说少林武会后,慧安为保少林寺尊严立下了大功,可是在方丈玄生的猜忌下没有让住持玄寂宣布他为戒律院主事方丈,说明因慕容复伪装丐帮挑衅捣乱,比武选举一事延期再定,师傅惠行看在眼里却也无能为力。其实,惠安心里也清楚,自己虽是萧远山、慕容博两人的关门弟子,武功虽然了得,但自己年纪尚青,论辈分论修为也不及自己的授业师傅惠行,故此主动找到惠行表明了自己不想再次参加比武大会。

而一向傲慢的师兄法戒伤势好了后,不悟佛法之理,妒忌惠安武功远比自己厉害,在主持和众师兄弟面前丢了面子,一心想练就少林寺的上乘武功、绝学,借口还有歹人留恋藏经阁,且有外人留住少林寺,博得玄生的支持后又说服了住持玄寂,自己带领法系弟子留守藏经阁,而他在此期间独自一人进入藏经阁抄录少林七十二绝技,不过因为心虚他只抄录了部分重要段落,有些武功心法都没有抄录。

这日,住持玄寂派人视察藏经阁,发现书目被人翻动,放置颠倒,故立即传来守卫藏经阁的法戒询问,法戒一口咬定这些天无人进出藏经阁。

玄生问道:“法戒,真的没有人进过藏经阁吗?”

法戒想了想回道:“那天晚上我见到留住在本寺的女子独自一人在藏经阁附近转悠,其他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了。”

玄生听后大怒,立即要求住持玄寂捆了青衣女子,一心想必就是这女子又悄悄潜入了藏经阁,正当他们在议论青衣女子是不是潜入藏经阁偷阅经书的人时,青衣女子不请自来了。

青衣女子走到住持玄寂面前,施礼后说道:“感谢大师的暂且收留,但是我还有要事要办,今天是来向大师道别的。”

玄寂回道:“女侠不必急着远行,老衲已经派人前去灵鹫宫通知逍遥派掌门前来本寺和你相见。”

青衣女子听罢,冷冷地笑了笑,她向玄寂说明现在因有要事待查,事关大宋安危不可在此久留,自己如是虚竹的女儿有缘自会父女相见,又说明自己也想回去问一问义父这一事情。

哪知青衣女子刚说完,玄生厉呵道:“盗阅了我藏经阁的武学典籍就想一走了之吗?”

青衣女子闻之,无奈地看着主持玄寂,而玄生却不依不饶一再地追问。

青衣女子本想再作解释,玄生叫道:“你不用再狡辩了,本寺早在藏经阁设有监视,你这些日子在少林寺的一举一动我们观察得很清楚,你白天闭屋不出,晚上悄悄潜入藏经阁偷阅经书。”

“大师,你怎么要如此污蔑于我?我白天闭屋不出是因为我身为女儿,不便影响少林寺清静,只有到了夜晚才能出来走走透气。”

青衣女子非常气愤也非常焦急,故大声对着玄生回道。

而玄生不想听她解释,玄寂也是默不出声,青衣女子无奈也不想再作解释,转身向外走去。

玄生命令道:“法戒,抓了她。”

法戒得到玄生的命令,跃到大雄宝殿门口挡住了青衣女子的去路。

青衣女子被辱偷阅经书,少林寺又不放自己走,她一急抽出宝剑指着法戒,逼他让开。

玄生一看怒道:“反了,胆敢在佛主面前撒野?”

说罢,法戒等众弟子就要围攻青衣女子。

这时,慧能带着惠行、惠安赶来,慧能疾步走向住持玄寂,对他解释到,这女子确实是逍遥派掌门的女儿,自己是不会认错的,她和虚竹的长相十分相像,也保证她绝不会是偷阅藏经阁经书的人,不要伤了少林寺和逍遥派的和气。

犹豫不决的玄寂听罢刚要出声,却见一名少林弟子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少林弟子报道:“不好了、不好了,一名莽汉带着一名少女冲了进来,还打伤了看守门庭的师兄。”

玄生听该弟子说完,急道:“主持师兄,你看他们不约而同的上我少林,定有诡计,不妨就此将他们全部拿下。”

青衣女子也不想伤了少林弟子,但玄生又不放自己走,故持剑一直和法戒他们对持着,惠安见她被围也是心急如焚,他相信青衣女子定不会做出偷阅经书一事,可又不敢再各位方丈面前造次。

以此同时,一名布衣男子打了进来,众僧只见他手提一把青龙宝刀,身后跟着一名绿衣女子,而女子面似心形脸蛋,其墨发一头、黑辫垂腰、清秀月眉、一线红唇、睛如碧玉圆润明亮,鼻头尖翘小巧,面肤如桃花初胞一样细嫩,柳絮身腰、玲珑玉足走起路来更加显得她楚楚动人。

法戒回头看去突然乱了心思,尽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名女子看,女子走到他的身前时,微微抬高头微笑着向着他行了一礼,顿时法戒像被勾了魂似的,忘了还女子佛礼,也没有阻止女子走向住持玄寂。

青衣女子也是瞟了一眼这名女子,一看自己和她相比尽是天然之别,难怪使得少林寺弟子见了她也忘记了自己是名僧人。

女子走到住持玄寂五步处停了下来,施礼后柔声说道:“住持大师,我父慕容复上得少林来,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少林?”

玄寂反问道:“你是慕容复的女儿?”

女子回道:“小女正是他的女儿慕容燕,这位是我的伯伯。”

慕容燕边说边抬起玉手轻轻一指风波恶介绍道。

玄寂、玄生、慧能等人听后都是一惊,没想到慕容复尽会有后人。

玄寂说道:“女施主,你父亲已经和丐帮的弟子早已下山去了,不在本寺之中。”

“那烦扰各位大师了,小女和伯伯这就下山去。”

慕容燕说完转身就要离去,走到青衣女子身旁时,青衣女子却剑锋一横,持剑挡住了她的去路,慕容燕疑惑地看了看青衣女子,用手轻轻推了推横在自己胸前的利剑。

慕容燕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青衣女子不屑地回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法戒看她们有所动作,正要出手帮忙慕容燕时,主持玄寂挥手一摆,意思叫他不要多管闲事,看看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要说,法戒无奈只有退到一旁观望,慕容燕也同时叫住风波恶不要出手,待她说来听听是什么原因。

青衣女子接着说道:“你父假扮丐帮长老陈孤雁闯入少林挑衅,害我被他们误认为是到少林寺偷阅经书的人,你要为我澄清了这事再走。”

风波恶一听不耐烦了,提起他的青龙宝刀‘当’地一声击开青衣女子横在慕容燕胸前的宝剑。慕容燕举步正要前行,青衣女子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而让青衣女子没想到的是,慕容燕轻声一叫痛苦地蹲了下去。

慕容燕回头求道:“姐姐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风波恶一急挥刀向着青衣女子的手臂砍来,青衣女子却不慌不乱,右手抓着慕容燕的肩头,左手提剑一挡,青龙宝刀砍在了利剑之上,风波恶双手用力向下压刀,却被青衣女子单手持剑抬起。

风波恶没有想到该女子内功如此了得,不是赵教头市井无奈的江湖小混混之辈,他大吼一声用尽全力持刀压下,青衣女子右足高高踢起,一脚踢到风波恶手腕之上,即刻青龙宝刀旋转着飞了出去,青衣女子又回剑一刺,风波恶赶紧向后闪避,却万万没有想到青衣女子剑气而出,如似利剑般的剑气直杀自己心口而来。

惠安见到,不想青衣女子在大雄宝殿伤人性命,立即跃了出来一拳打出,却因距离较远没有推开剑气,众人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剑气杀向风波恶。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股内气从空击来,这股内气不偏不倚和青衣女子的剑气相碰,随即剑气被这股内气引开,‘嘭’地一声打在了大雄宝殿的立柱之上。

而此时两名男子同时落在了大雄宝殿之中,一名男子年纪中旬头缠布巾,虽浓眉大眼,但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其下颚留有白须;另一名男子年纪尚青,七尺身段、长得眉清目秀,炯炯有神的眼睛似如龙眼一般看着众人,高鼻梁、富实的双唇配在一副国字脸面上显得正义、无谓。

玄生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两名男子还未回答,只见慧能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向长须男子,说道:“虚竹你终于来了,这么些年师傅我一直挂念着你。”

‘噗通’一声虚竹双膝着地,回道:“师傅,徒弟我也是一直挂念着你,一直以来虽以逍遥派掌门人自居,可是师傅教授我的佛法我一直没有忘记。”

“好徒弟、好徒弟!快起来、快起来,你已经是逍遥派的掌门人,无须这样多礼。”

慧能说着忙将虚竹扶了起来。

慧能扶起虚竹后,望着年青男子,虚竹立即向各位方丈做了解释,说他是自己的结拜义弟段誉的侄儿,名叫卢友天。在见到三位少林僧人后立即赶往少林寺,不想被丁春秋及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在华山谷中截杀,又被丁春秋暗算,还亏得这位少侠相求了伤,才得以脱险来到少林。

虚竹说完,看向殿中的两位女子,只见青衣女子手抓一名漂亮女子的肩头,而漂亮女子痛苦地快要流出了眼泪。

虚竹欠道:“这位女侠可否放了她,你看她不会武功,已经疼痛难忍了。”

青衣女子没有回头,依然不依不饶,抓着漂亮女子的肩头就是不放手,虚竹走过去正想也抓她的肩头,慧能喊道:“虚竹,她就是自称竹梦儿的女孩。”

虚竹听罢一惊,立即将要抓向青衣女子的手收了回来,他轻轻地喊了一声:“梦儿。”

青衣女子听虚竹唤之,转过头看着他,虚竹也是激动地看着她,其实这一看,虚竹已经认出这名青衣女子就是失散多年的大女儿竹梦儿,可梦儿还是疑惑地看着虚竹,始终她的童年记忆受到了断肠毒的作用,一时不能想起父亲的容貌。

虚竹见梦儿还是想不起自己,取出梦姑亲手给她做的香包,又再次唤道:“梦儿,你还记得这个吗?”

竹梦儿于是盯着虚竹提在手中沾满了鲜血的香包看了又看,忽然脑中一幕残杀的景象浮现了出来。‘叮咚’一声手中的宝剑落在了地上,她慢慢地放开了慕容燕,而慕容燕已经虚脱‘噗通’一声也是摔在了地上,法戒和风波恶立即过来将她搀扶到了一旁。

虚竹又道:“梦儿,我是你的爹爹,你想起来了吗?你的母亲也是一直在期盼你回家。”

“不,不是的。”

竹梦儿一声长长的哀叫!她还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突然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跑到虚竹身旁,用手拿着他问道:“爹爹,他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呀!快带我去看大佛像啊!”

这时,竹梦儿见到小女孩喊虚竹爹爹,忽然一段回忆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从前虚竹抱着竹梦儿给她说到,当年爹爹在少林寺出家,里面有很多、很多的佛像,一尊比一尊还要大,比你母亲的佛像还要大。而竹梦儿也是拖着虚竹的手,要他立即带着自己去少林寺看这些大个、大个的佛像。

此时,虚竹双眼泪下,竹梦儿也是泪流不止,只有不懂事的竹儿还在拉着虚竹的手拖着爹爹要他带自己去看佛像。

惠安走了过来,蹲在竹儿身旁说道:“小施主,你看你爹爹还有事要办,不如我带你去看大佛像如何!”

虚竹听后立即同意让惠安带着竹儿离开,他说道:“竹儿,爹爹现在有事要办,你且和这位大师去看佛像无妨,爹爹办完事马上来找你。”

当惠安将竹儿带出大雄宝殿后,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她长长地唤道:“梦儿,我是你的兰姑姑。”

竹梦儿回头向着门口看去,只见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伏在门柱旁,看着自己不听地流着泪水。

竹梦儿似乎全都想了起来,她慢慢走到这名女子身旁,扶着她看了又看,突然一把将女子抱紧。

竹梦儿哭泣着说道:“兰姑姑,我想起来了,从小爹爹和母亲把我交给你,是你带着我练习玉女剑法,是你陪着胆小的我夜晚入睡。”

卢友天看着虚竹一家又团聚在了一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妹妹,他独自走出大雄宝殿,走出少林寺山门,一吹口哨黑风奔了过来,他再次跃上马背向山下行去,等虚竹察觉到也不见卢友天的身影。

一家团聚后,虚竹给玄寂、玄生、慧能做了解释,竹梦儿也是一一道来是如何习得段氏一阳指的,这些年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大家听后都表示竹梦儿心怀侠义为国之情,玄生出面给竹梦儿道了歉,说明自己也是护少林心急,错怪她了。

夜晚,惠安将竹儿领了回来,一推开房间的门,竹儿就见到自己的爹爹抱着青衣女子痛声哭泣,兰剑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容,却挂着泪水。

竹儿不解问道:“爹爹、兰姑姑你们在干什么呀!为何都哭了?爹爹你抱着这姐姐干嘛!”

虚竹反应了过来,轻轻推开竹梦儿后,转身将竹儿拉了过来,对着她说道:“竹儿,这是你的姐姐梦儿啊!快叫她一声姐姐。”

竹儿闻之,却也是不能接受忽然出现的这个姐姐,她叫道:“爹爹,你骗我说带我来看佛像,却是来寻找她的,你骗我、你骗我。”

说罢,甩开虚竹的手猛地冲出了房门,惠安见状也是立即跟着冲了出去,虚竹、兰剑交接竹梦儿后,跟着也行出了房间。竹梦儿这时独自一人坐着房间里,她想来想去,不想在感情上伤害了自己的妹妹,作为姐姐她可以放弃一切,这么多年的风雨飘荡里,自己已经是江湖中的一名女子,而妹妹竹儿不可以没有父母亲的关爱,还有义父不可以没有人照料。

竹梦儿想过后,拿起毛笔写了一封信放于桌上,提起自己的包袱走出了房间,回身轻轻地将房门关了起来,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下。

等虚竹、兰剑带着竹儿回来后,却不见了大女儿竹梦儿的身影,兰剑发现桌上的信封,拆开后急忙递给虚竹,虚竹看后悲叹一声,静静地坐了下去,吩咐兰剑带走了竹儿,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沉思许久。

虚竹突然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走到院落里的一株竹子下,他抚摸着竹子,悲伤的念道:“梦儿,是爹爹对不起你。”

而卢友天下山后,来到一家客栈花了银子要了二斤牛肉和一斤米酒独自一人喝着。这时,只见在少林寺中的那名受伤女子被中年男子扶了进来,男子一进来就大声招呼店小二安排上好的客房,可少林寺山下的客栈那有上好的客房,小二直言回告于他,哪知这人脾气正坏,扶着女子坐下后,提刀就要砍店小二。

中年男子挥刀砍去,却不知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拉住,怎么用力也不能将刀砍下,回头看去只见刚才在少林寺中的年青男子正在用功,只见他双手呈龙爪般,不停地向着他自己收力。

忽然,青年男子一用力钢刀随即被隔空抓了过来,青年男子接过钢刀看了看,说了一声‘好刀’,托着刀把用力向地面猛地一击,‘轰’的一声钢刀深深地插入了地面,而青年男子坐下继续后喝酒吃肉。

那料,中年男子不服气举起板凳就要砸向青年男子,受伤女子见到,急忙喊道:“伯伯不可。”

说完忍着肩头上的疼痛走到青年男子桌旁,说道:“卢少侠,伯伯脾气不好,小女代他给你赔不是了。”

卢友天听后觉得这名女子不但相貌出众,也很通情达理,故让她坐于自己的对面,女子又将中年男子叫了过来。三人各自又做了介绍后,互相都彼此认识了,卢友天知道了原来此女子名叫慕容燕,是慕容复的亲生女儿,也是为寻父亲而来到少林寺,想欠说父亲迷途知返。

卢友天听罢,心想这名女子懂的大体,识知国家安危,故主动想为她疗伤,得到同意后卢友天起身走到她的身后,运功于掌又一掌按在她的肩头上,慕容燕只感肩头一股暖流而入,疼痛立即减少了许多。

片刻后,卢友天收功说道:“这是一阳指的内力所伤,我已经用内力替你驱散了凝血,到药铺买上几张止痛贴再贴上一贴三日可好。”

说完,回道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继续饮着他的米酒,吃着他的牛肉。而慕容燕独居燕子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男儿,且相貌也很出众,不由得少女心思暗暗而生,对卢友天有了几分好感,不时抬头悄悄瞟一眼正在大吃大喝的卢友天。

风波恶也是老江湖了,他坐在一旁看着慕容燕,不难察觉到,我家小姐可能迷上了这名自称卢友天的年青男子。

而在南方阿巴石、段正兴和阿林妹、张素素四人一路打听着木婉清的消息,不知不觉中进了大宋桂州府一带。这日,张素素忽感身体不适,四人立即找了家客店住下。

晚上,四人来到街上闲逛顺便打听木婉清的消息,阿林妹和张素素正在看一商户的风筝时,街市前面不由得乱将了起来,只见数十人正在追打一名农户,其中一名女子跪在地上苦苦相求,像是这名农户的妻子,她不停的求饶着,叫他们不要再打自己的丈夫了。

阿林妹问卖风筝的老者道:“老伯,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肆无忌惮,大街上就打人。”

老者回道:“姑娘你们是外地人吧!看你两人如花似玉,赶快离开吧!”

段正兴听老者一说,问道:“老伯,你怎么这样说话。”

老者边说边收拾东西,又道:“年青人不是我说话言重,这里已经是五毒圣教的常来之地,连知府大人也敬畏他们,惹不起啊!他们教中有一名叫:林中散花的坛主,这人好色成性,每每会到城中抢长得俊俏的姑娘上山,但都不能活着下来,我看两位姑娘长相俊俏,还是赶快走吧!”

说完老者挑起担子就走了,段正兴立即喊着阿林妹、张素素正要走,却不见了阿巴石的身影,四处一张望却见阿巴石都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段正兴无奈只有上去相帮,不过这几十人都不是两人的对手,不到几分钟,数十人被打得满地找牙,狼狈地跑了。

农户和妇人两口子急忙向他们道谢,街市上的百姓也为他们出手相助而鼓起了掌,但是却有一双眼睛在黑暗的墙角里看着阿林妹和张素素,他那淫邪变态的眼神,像一只恶狼一样准备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