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听完夏千歌的话,他突然伸出手把夏千歌抱在自己怀中:“千歌,爸爸好想你,对不起,是爸爸没用,没能把你保护好,如果当时你在离开家里之前,我能给你解释给你道歉,挽留住你,说不准你就不会出事了。”
夏深抬起手抹着眼泪:“千歌是不是一直在恨爸爸,所以整整三年都不愿意来看爸爸?”
相比较傅泽深和陈兰心,夏千歌觉得自己这个父亲比他们俩要好很多,至少她的父亲敢作敢当。
也是真心对她的。
可傅泽深和陈兰心却并非真心对待傅御行,因为他们俩要是真的对他真心以待,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要为了傅浅来欺骗她家傅御行?
又为什么在明知道她女儿想要杀死她女儿的时候不对傅御行说实话?
还不是因为不够在乎?
夏千歌抬起手替夏深擦拭掉脸上的泪水:“我在三年前虽然没死,可是身体各个器官都受了伤,昏迷了整整三年才醒过来,这三年我不是不来看你,是没办法来看你,
而且你没必要给我道歉,三年前的事情我有很多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唯一记得的就只有你是我父亲,傅御行是我的丈夫,我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夏千歌的话让夏深面露担忧之色:“那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恢复?”
“要是没恢复我又怎么会醒过来?”
夏深和夏千歌分开,他用耳朵去听四周的声音:“云儿在这房间里吗?”
“嗯。”
“她不愿意见我?”
“嗯。”
夏深苦涩的出声:“那也没事,只要我知道她平安无事就好了。”
陆云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夏深,他在夏深说完这句话以后走出了房间。
在陆云容离开后,夏千歌喂夏深吃完药也离开了。
回到傅御行在的房间,看着在床上两个熟睡的小点心和小蛋糕,夏千歌去到他们俩的身边躺下:“刚睡?”
“嗯。”
夏千歌看着紧紧抱着小点心的小蛋糕,她替她把被子盖好:“小蛋糕一直都这么粘着小点心吗?”
“这些年小蛋糕是在小点心的保护下长大的,所以粘着小点心也正常。”
“她们俩兄妹感情好我很欣慰,我们也睡吧,明天一早我还得回宫家。”
傅御行好奇的询问:“现在小点心和小蛋糕都不在宫家了,千歌还回去做什么?”
因为她答应宫止要帮宫止得到宫氏集团啊,现在还没有帮宫止得到宫氏集团得回去。
再加上她还没有研制出不吃止痛药就能和傅御行在一起的办法,所以她更加的得回去了,要不然傅御行要是发现她为了和他吃止痛药才在一起,他一定会生气的。
“因为我现在是宫止的老师,明天我得回去给他上课。”
“可是……”
夏千歌怕傅御行继续说出挽救自己的话,他用被子捂住傅御行的脑袋:“我困了,赶紧睡觉。”
“好。”
傅御行见好就收,他不想把他家逼太紧。
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她想要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
……
翌日。
夏千歌醒过来的时候小点心和小蛋糕已经不在床上。
现在在床上的人只剩下傅御行和夏千歌两个人,夏千歌迷糊的询问:“小点心和小蛋糕呢?”
“张叔送去学院了。”
夏千歌没好气的白了傅御行一眼:“你倒是挺会假手于人的。”
“我这只是为了和颜儿有很多相处的时间。”
傅御行的手从夏千歌的腰上慢慢的移到不应该放的位置上,夏千歌盯着傅御行:“你做什么?”
傅御行委屈的出声:“千歌,三年了。”
“所以呢?”
“我真的好想你。”
“唔。”
混蛋!
她就知道傅御行把她儿子女儿送去学院没打什么好主意。
……
下午三点,夏千歌精疲力尽的被傅御行松开,她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傅御行,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傅御行躺在床上感慨:“快四年了。”
夏千歌皱眉:“我总共才离开三年,你怎么可能四年没碰女人?”
傅御行控诉的回答:“你怀孕的十个月不算吗?”
算!
也真是难为傅御行忍得住:“男人不都是食肉动物吗?那你四年不碰女人都不想吗?”
傅御行认真的说道:“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你,我便没有丝毫兴趣。”
夏千歌感动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傅御行:“那我要是真的死了,你要忍一辈子?”
傅御行摇头:“千歌这话说的不对,不是忍,而是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再说了,我原本打算等两个孩子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就跟着你一起去了。
没了你,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辛苦,整整三年,我过的生不如死,每天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我那时候还可笑的以为我只要醉了就能够梦见你了。
但是整整三年我都不曾梦见过你,我当时觉得你肯定是在怪我没有好好照顾我和你的孩子,才不愿意来梦里找我的,现在看起来你不是不来找我,你是没办法来找我。
因为你根本就没死,又怎么能够入我梦呢?”
夏千歌从床上坐起身,她拿过一旁被傅御行扯的没办法看的衣服盯着傅御行:“傅御行,你别在这里给我花言巧语的,你说你把我衣服给扯成这副鬼样子,你让我怎么穿出去见人?”
“虽然这个公寓你是第一次来,但为了在这公寓里留下你的气息,我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现在衣橱里全都是你的衣服。”
夏千歌嫌弃的说道:“傅御行,你是不是喝太多的酒把自己喝傻了?这些衣服全都是新的,你就算把整个商场的衣服买回来,也不可能有我的气息。”
“我自我欺骗不行吗?”
傅御行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夏千歌笑出声:“行行行,你这么喜欢自我欺骗,那你就在这里继续自我欺骗吧,我要回宫家了。”
傅御行不舍的询问:“可以不回去吗?”
她昨天晚上吃的药效已经过了,现在她的心脏已经隐约的开始疼起来了,要是不回去,傅御行想要留她在这里看着他吐血吗?
“不行!”
夏千歌的拒绝让傅御行很受伤,他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等晚上我再去接你回来。”
夏千歌想告诉傅御行说今天晚上不过来了,但是在对上傅御行那双不舍的眼睛时,夏千歌最终还是没拒绝。
她也不想和他家傅御行分开。
“好。”
……
夏千歌拒绝傅御行的相送,她一个人骑车回了宫家。
宫止在家里等了夏千歌一早上,下午十分夏千歌才回来,宫止走上前问道:“你昨天晚上说有事要出去一下,最迟今天早上就会回来,可是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而且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夏千歌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口血吐在了宫止的白色衬衣上,宫止被夏千歌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夜浅,你怎么吐血了?”
夏千歌抓住宫止的衣领警告:“别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傅御行,知道吗?”
宫止:“……”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吐血了?”
夏千歌松开宫止,她抬起手擦拭掉自己嘴角的血迹。
“火气太重。”
夏千歌邪气的把自己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然后在宫止房间里找到止痛药,她倒了好几颗出来吞进肚子里。
宫止皱眉:“夜浅,这止痛药不能吃这么多,要不然会上瘾出事的。”
夏千歌拿过一旁的纸和笔写了一大堆草药名字递给宫止:“我需要这上面的所有草药。”
宫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