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皇后被驱逐

皇后是这里的熟客,宫女们很感激她的代劳,高兴地走了。看看都没有人了,皇后轻轻来到床前,太上皇鼾声微起,她手脚麻利地以极轻的手法解去看了几天的那块腰间玉佩,快速收起离开了房间,她的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皇后回宫后,又见皇上在等她,最近天天如此,他可能觉得冷淡的方法不可行,于是采取接触法,不过还是信守了承诺,没有强*皇后,而是对她温柔关怀,他不信感化不了她。

皇后到的时候,皇上高兴地说:“美萱,来来来,我给你从御厨要了些我们乐业国独有的好菜好点心,你来尝尝。”他们在皇后寝宫的外殿坐定,那里山珍海味已经摆满了两桌。

皇后行礼后道:“谢谢皇上关心,皇上何必那么破费?”

皇上温和地说:“只要你高兴,你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你很少有笑容啊。”这话很像她的父皇母后说的,但无论他们给她什么,她都开心不起来。

皇后礼貌地拿起一样点心吃了起来,心中想的是如何尽快把玉佩托人送往荣裕国,在他们发现之前。

“好吃吗?”皇上看着她问。

“嗯嗯,真好吃,谢谢皇上。对了皇上,怎么有空每天到我这里来?您不要上朝理朝政吗?”

皇上有些不悦:“怎么?不欢迎朕来?别的妃子求都求不来啊。”

“不是,不是。”皇后咽下嘴里的美味着急的辩解,“臣妾不想陛下因臣妾而误国。”

皇上笑了:“怎么会?朕的朝政由丞相刘云波全权代管,边关有周岚康父子防守,朕可做的事本就不多。”

皇后想了想说:“皇上,您说只要臣妾想要的您都给我对吗?”这话好像很多人都对自己说过,看来自己称得上万千宠爱了吧?可为什么就没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呢?

“当然,你想要什么?”皇上好奇地问。

“皇上赐臣妾的这些乐业国美食虽然很好吃,可臣妾离乡日久,还是想念荣裕国御厨亲手做的荣裕国面点,臣妾想请住在馆驿中的荣裕国大臣前来,臣妾亲自告诉他想要的式样,让他去父皇那里求了来,皇上允许吗?”

皇上释然一笑:“些微小事,有何不同意的?什么时候要?”

皇后两眼放光:“请皇上现在就传馆驿的顾大人来。”

“这么急?好吧。”

过不了多久,顾大人被传到,皇后对皇上又展露了难得的笑容:“皇上请安歇吧,容臣妾把要求跟顾大人详细讲来,明日臣妾自会前去向陛下谢恩。”皇上微笑着走了。

皇后赶紧掏出玉佩,要顾大人立即送回荣裕国交给皇上,并说这是开启红塔山取财宝的重要钥匙。顾大人会意,把玉佩收起来就告辞了。

白逸飞很久以来没有用到过玉佩了,所以并没有发现不见了玉佩,直到有一天镜仙又来看他,镜仙的眼睛扫过太上皇的腰际,脸刷的就白了,她真的这么做了?镜仙不由得伤感地闭上了眼睛,自己对她情感深陷,而她却只是利用自己,他的心好痛,三生情缘抵不过一位贪心不足的父亲,自己只是她美人计的牺牲品而已。

白逸飞发现了他的异样,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镜仙阴着脸指着他的腰问:“太上皇的玉佩呢?”白逸飞这才发现,忙四处寻找,镜仙沉着脸说:“不用找了,皇后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白逸飞大睁着眼睛望着他:“是!莫非是她?”镜仙别过了头,难过地说:“是!”这一声回答深沉沉重,她又深深地伤了他,伤了对她不设防的人,伤了一个至深爱她的人。

皇后被驱逐,在驱逐前夜,皇上最后一次进了皇后的宫殿,看着依然冷漠地靠在窗边的皇后,皇上的火腾地就上来的,他一个剑步冲上去抓住她的双肩晃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枉朕对你那么好,就想赢得你的心,却原来你是奸细!你即偷了太上皇的玉佩为何不跑?为何要等死?你以为我不敢处死你吗?”

皇后撩了下被晃乱的头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我为什么要逃?我自从到了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反正我也逃不了,再说,我早就觉得活着了无生趣。”

皇上看着她,他看不懂她那尖锐的眼光。

“为什么不称‘臣妾’了?你根本就不想嫁朕是吗?怪不得想尽法子躲避朕,做朕的皇后就这么让你了无生趣?”

皇后平板着脸正视着皇上:“您误会了,我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忧郁情绪,一直就觉得了无情绪,这与我是否做了您的皇后无关。反正早就不想活,那么在死之前完成父皇交待的任务也算是尽了孝道吧,怎样处置随您。”

她这种任人宰割的神情即让皇上愤怒又让他心疼,她竟然不认错,不哀求?

“好!你想死,你想让朕成全你的死是吗?朕可以成全你,但在成全你之前你也要成全我!”皇上愤愤地说。

“什么?”皇后愕然。

“现在你还是皇后,皇后应该最得皇上宠爱不是吗?”皇上咬牙切齿地边说边撒扯她的衣服。

“啊,不要!”皇后惶恐地尖叫,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皇上难道忘了自己的诺言了吗?”

“你还提诺言,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明天就要死了,朕没时间坚持诺言了,所以,你必须从了朕,服侍得好的话,也许朕一高兴不杀你了呢!”皇上并没有停止动作,已经扯掉了她的外套。

“为什么这么反抗?朕是你夫君,难道朕很丑吗?朕今日要行使夫君的权利。”皇上狂吻着她的脸、额头、颈及唇,他心头的燥热被勾了起来,对着她的唇不顾一切地深深吻去。

突然“噢!”的一声大叫,皇上一下推开皇后,然后“啪”地一巴掌打去,“你敢咬朕!”皇后的脸顿时肿了半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紧跟着就扑簌簌地沿脸颊滚落下来。

看着衣冠不整的皇后的狼狈模样,皇上又起了恻隐之心。

“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朕?难道你有心上人?”他哑着嗓子问。

皇后狼狈的泪眼婆娑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就是不能接受。皇上,我知道您是好人,但我无福,不能做你的皇后,刘贵妃很好,我看得出她全身心地爱着皇上,皇上既然依靠刘大人治理国家,何不让刘贵妃做皇后?明天我就要死了,我谁也不怪,虽然我不爱您,但希望您能快快乐乐地活着。”

皇上闭了闭眼:“你以为朕真的舍得杀你吗?即使你犯了这么大的错,朕还是下不了手,你说你不爱朕,可,可朕已经爱上你了!罢了,朕不难为你,因为禁锢你,你会不辈子不快乐,明天,朕会把你驱逐回国,你好自为之吧。你说得对,朕还有刘贵妃,还有很多后宫嫔妃,朕该珍惜已有的,不强求得不到的,再见吧。”

说完他深深地看她一眼走了,第二天,皇后被驱逐,没多久,刘贵妃成为了刘皇后。

在荣裕国皇宫,国主吴昊然拉起伏在地上的公主:“萱儿,委屈你了!”

公主从地上起来,虽说:“只要能让父皇满意,什么委屈女儿都能接受。”但心里还是一阵难过,被婆家驱除的公主,说出去不好听,以后再嫁也不可能了,虽然自己没想再嫁,还有那一双情深似海的眼睛,那么牵动自己的心……。

国主吴昊然手里抚摸着那块玉佩,很满意的样子:“萱儿,你真的很让朕满意,有了它,白逸飞成为了乐业国的君王,有了它,相信朕也会得到乐业国,成为一代了不起的乐业国与荣裕国的大君王,哈哈哈……”

公主皱了皱眉,她想起镜仙的话,于是对父皇说:“父皇,现在我们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去追求那么多的财富及国土呢?那不是又要血雨腥风、死伤无数?”

“你不懂!”国主拍拍公主的肩说,“男子就要顶天立地,成就霸业。好了,萱儿你去休息休息吧。”

吴美萱回到自己原来的公主阁,思绪万千,她脸海中总是镜仙的形象,和他在一起时,有种发自内习的快乐。她斜靠在床上,拿出藏在衣袖中的马兰花观看,这紫色的花瓣怎么看怎么有种熟悉感,好像它本就是自己的一样。她无意识的旋转着手中的花,嘴里喃喃自语道:“镜仙,镜仙,你还好吗?”

只见马兰花紫光大盛,在光晕所照射的床前出现了一位白衣男子,微笑着向她翩然一揖:“镜仙见过美萱公主。”他的眼睛格外光彩,仿佛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公主惊得坐了起来:“镜仙!你,你怎么来了?还进我的卧室!”

镜仙依旧微笑着说:“是公主见召,在下才敢冒昧造访公主闺房。”看着公主惊得张大的眼睛,镜仙指了指马兰花:“你对它说出的你的愿望,它就帮你传达,关于这朵马兰花,我会详细告诉你。我没想到,公主原来,也,也在想着在下,安慰了在下这么些日子的思念之苦。”他形容憔悴,也许真的很煎熬。

公主羞红了脸,垂头不语了。镜仙眼里的深情仿佛能让公主醉倒在里边似的,他轻声说:“美萱,此处讲话不便,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放心,不会用太长时间的。”

说着走到床边牵起公主的手,公主手抽动了一下,没有挣脱,镜仙于是握紧了它,两人一道消失。

说着走到床边牵起公主的手,公主振动了一下,没有挣脱,镜仙于是握紧了它,两人一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