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将士们翘首企盼了一月,总算盼到救星已尊为轩辕国师姚瑾芸的到来,众人不仅热情积极的挪出了军中最好的营帐给她,还为她特建了单独的如厕沐浴之处,接礼相待甚是恭谨,唯恐哪一处怠慢了半分。
待姚瑾芸舟车劳顿的休憩一宿醒来,并入主帐与众将士娓娓解说这神奇的八卦之阵。
八卦阵正名为九宫八卦阵,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八卦甲子,神机鬼藏,遁甲休,生,伤,度,惊,死,景,开八门建造的,巫师居高处指挥,欲破这八卦阵,必要杀了敌军布阵的巫师。”
“杀敌军布阵的巫师,这谈何容易?北狄布阵挑衅三月,我们连巫师的面都没瞧见过,更不知他的巫术高低,此事玄也。”姚墨尘立即质疑道。
“这就需要我们前去探出来,若要知道这布阵的巫师真实巫术破此阵,必要入此八卦阵,寻其八门中的生门逃出,并找出阵中心的八卦台,而巫师就在这排兵布阵的八卦高台上。”姚瑾芸接着说出自己思量一路的破阵之法。
“现今只是入这阵中能安然无恙的逃出来已属不易,还要找出这八门中的生门,并杀了阵中深不可测的巫师,这样厉害的破阵之人从何寻去?”上官非凡为难道。
“既是这般,墨尘,你入过此阵,便当先锋领我们进去,瑾芸领着我们找出生门,本将去八卦台杀了巫师。”身为将领的姜恒果敢的定出破阵之人及对策来。
“将军,万万不可,此阵凶险无比,三军不可无帅,不能让你亲自涉险,末将愿意去杀巫师,再说墨尘与我两人联手,破阵必会成功。”上官非凡闻言马上主动请缨的急阻道。
“上官副将言之有理,八卦阵因巫师巫术的高强而阵的法力也愈加厉害,破阵之法虽说来简单,然这阵法却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简单,小女并没有把握能一举破了此阵,请将军不要贸然涉险。”姚瑾芸也严肃劝道。
“将军还是坐镇军中,若是我们有个万一,还可排兵替补,继续破阵。若将军有个好歹,只怕刚树立的军心就会立刻松散,请准允我与右副将还有国师前去探阵。”姚墨尘请求道。其他副将闻言,也跟着跪求道。
“好吧,本将今日为你们践行,再派三十精兵护着你们,本将等你们的好消息。”姜恒终是沉思良久,点了点头,同意了姚墨尘的点子,命人准备酒菜上来。
待到吃饱喝足后,姚墨尘、姚瑾芸与上官非凡便带着三十精兵出了营门,众将士皆出来为他们送行。
一干人终于来到八卦阵前,三十精兵将阵前寻衅的敌军均杀回阵中,不敢出来招惹。姚瑾芸细细的瞧了瞧阵法,胸有成竹的向众人点点头,跟随之人便用软布蒙上眼塞住耳,闯进阵中,一行人如履薄冰的渐渐往八卦阵的生门靠近。走了好一会,并未遇到任何危险,众人皆松了口气,定下心来继续跟着姚瑾芸往前行进。
然姚瑾芸一行人的闯阵,那八卦台的巫师,早已觉出阵中的异样,瞧见轩辕一行人平安无事的往生门赶来,不由轻笑道:“倒是来了个识门道之人,竟顺利的找到了本阵生门,然如此轻易就想破我的阵,没那么容易。此时辰已过,生门就不将是生门。”说着命人入阵拖住闯阵之人,以拖延时间。
而阵中的姚瑾芸带众人入了生门,便赶忙让众人将蒙眼塞耳的软布取下,焦急的下令道:“我们一入阵,这布阵的巫师就会立刻知晓,这会竟如此顺利的抵达生门,此时辰已过,生门就不将是生门,他定会派人来阻拦我们去八卦台,敌军一来,三十精兵速速挡住,左右副将不许恋战,急速冲出生门往八卦台去,找到布阵的巫师杀了他。”
“喏,国师。”众人齐声应道,果然阵中顿现出北狄之军,他们正想方设法引姚瑾芸一行人出生门,引入其他七门困住众人。上官非凡与姚墨尘相视一眼便默契的往生门的尽头赶去,剩下的精兵团团护住姚瑾芸呆在生门中与北狄之军打斗。
上官非凡与姚墨尘极速的冲出生门,来到八卦阵中央,正要极力向四周寻找八卦台上的巫师,然阵中忽起一阵大雾笼罩过来,两人此时面对面也瞧不见对方的身影,让人瞬间失去方向,一时不知该怎么好?上官非凡忙叫道:“墨尘,你在哪?”
“我在这。”姚墨尘听到上官非凡的声音,便寻声过来,两人背靠背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
“非凡,不行,以此速度下去,我们恐误了破阵的时辰。芸妹说过,过了此时辰,生门将不是生门,生门中人的性命皆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快走。”姚墨尘说着回身拉住上官非凡往前方跑去。
跑了一会,仍没见到姚瑾芸所言的八卦台,上官非凡惊道:“墨尘,莫非我们走错了方向,快停下。”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阵狂妄的笑声传来,两人闻到一股异常的清新宜人香味,随即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上官非凡与姚墨尘的失败,此时在生门战斗的姚瑾芸与三十精兵眼见秒秒如金的时间如流沙般逐渐飞逝,算好的时辰已过,便心如死灰的被北狄巫师派来的人掳走,有跌入其他几门的精兵皆在幻象中挣扎致死。
军营中等候的各位将士,见过了姚瑾芸之前说好的时辰却没见众人归来,顿时心急如焚起来。姜恒命众人不要慌乱,静候佳音。
然到了夕阳西下,姚瑾芸一行人还是不见出阵,姜恒便与几百精兵在阵前寻人,找了一圈却未见熟悉的人影,正无望中,一只冷箭射来,姜恒身手敏捷急速闪过,一把将冷箭打落在地,只见箭上缠着一小布条,解下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若想救此阵被困之人,让轩辕的王后娘娘姬狸前来领人。”
姜恒一见此言,知是姚瑾芸一行人已落入敌手,便立刻将布条揣入兜里,命众人归营。
有副将过来问:“被视为救星的国师与左右副将被抓军中皆以知晓,现皆惶惶不可终日,刚稳固的军心恐又将摇动起来,将军,该怎么办?”
“下令三军继续练兵,国师与左右副将现在敌军手里安好,正在为我们刺探军情,过几日便会归来。”姜恒镇定道。
那副将领命下去宽慰众人,然姜恒知道姚瑾芸一干人被抓之事只能瞒众人一时,然此八卦阵的厉害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只是敌军为何要见狸妹妹,这是为何?狸妹妹说来还是北狄名义上的和亲碧野公主,若要见和平来访,为何要兴师动众发动这死伤无数的战争,这北狄的国君真是个昏君!姜恒虽恼怒,然却不敢怠慢军情,将实情飞鸽传书给姜洛与姜言。
姜洛见到飞鸽传书,顿时暴怒:“好你个始均,此战果然是为了得到狸儿,这个昏君,为了一己私利劳财伤命,可知这战争之下,人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然一想到始均并不是人界之生灵,自是把人界之人的性命当做草芥,又怎会为百姓着想。只是始均,若是百姓一旦得知此战背之原因,只会将狸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你这是生生害了狸儿。而狸儿至今未在崖下寻到,此事该怎么办?
姜言收到姜恒的飞鸽传书也不由愣住,帝俊真的是疯了,竟然发动此战只为夺姬狸。仙神界之人也任他胡闹,无人来管,五界越发乌烟瘴气了。
一旁的独孤灵过来见字,知姚瑾芸这是有去无回了,也不由忧愁道:“芸妹妹对奇门遁术的见解我是听闻过的,甚是厉害,能打败她的人定不简单,此战凶险无比,可怎么好?”
“北狄王此战只为得到姬狸,不见姬狸此战是不会停下来,只怕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丧生此战,然姬狸现今生死未卜,轩辕如今拿什么应对?”姜言也愁道。
“姜言,这奇门遁术我也懂一些,芸儿定不是输在破阵之法上,而是输在破阵之人上,请王上选出轩辕武艺做高强之人破阵才会成功,我愿前去做引阵之人。”独孤灵道。
“这,只是有个万一。”姜言担忧的打住,又展颜道:“国难当头,没有国家哪有小家,我愿陪灵儿去前线,我这就与王上说去。”
姜洛正愁如何应战,见姜言过来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由皱眉道:“五哥亲自去,寡人自是感激涕零,轩辕武艺最强之人便是太傅姬信与大哥,只是他们若有个万一,轩辕的天便塌了一半,寡人断不能贸然行事,此战不值牺牲寡人的左膀右臂。”
“都到如此关头,狸儿已生死不明,我们不应战,始均迟早会杀过来,他本是灵力无边的仙人,我们皆抵挡不了,不过是以卵击石。”姜言急道。
“这昏君,真想亲自手刃他,此战耗费我轩辕如此多的精英与财力甚是不值。”姜洛气恼道。
“除了积极应战,王上还有更好的法子吗?王上快下令吧,军情紧急,一刻也耽搁不了,那些将士若知姚瑾芸一干人是被俘,定军心不稳,这正中始均之怀,到时他再领军打过来,只怕我方溃不成军,不战而败。”姜言跪求道。
“好,寡人这就请太傅过来,为你们践行,即刻启程。”姜洛艰难的点点头。
姬信听闻此战内情,也不禁十分气愤:“这北狄新王真是昏君,狸儿说起来也是他的义妹,既为兄妹,身份便是一辈子定了,这乱伦之罪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话。”
此言一出,上方的姜洛顿尴尬不已,姜言忙缓解局面笑道:“王后娘娘断不会被他所得,太傅一去边关,军中的士气便会立即高涨,我们一起破了八卦阵,手擒北狄新王来。”
“好,此去定为王上带来捷报,力挫北狄锐气。”姬信抚须大笑道。
于是姜洛并下令姜言、独孤灵与姬信赶赴边关应战,他们一行人便立即踏上了前往边关的路途。
然姜恒写给姜洛的飞鸽传书却不知怎么被传出宫外,民间闹得沸沸扬扬,皆斥当今王后娘娘是红颜祸水,要王后娘娘去见那北狄新王,以免为她牺牲更多无辜之人。
此事越传越烈,这事关国难性命安危之事,朝上的大臣们也皆不留情面的提到台面,姜洛被逼无法,只好把姬狸失踪之事说了出来,大臣们便提议全国张榜告示寻找王后娘娘,只要告知王后娘娘行踪有效者,重金悬赏。
回到姬狸这边,当然本文的女主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死去,诸位,她还活着。姬狸与蓝衣男子从崖上摔下去后,并未摔得粉身碎骨,因为那崖下是一片汪洋大海,两人摔下后便昏迷不醒,直到被河水冲到岸上,这才得救。
因左臂受了一刀,姬狸伤的较轻便先醒来,见眼前的事物皆是十分陌生,有些许茫然,正要起身,却被河水尽头天水相接的地方出现的一片红霞吸引,那初阳正被几片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耀下来,渲染着雀屏似的金霞,这金霞簇拥着旭日调皮的跳成水面,煞那间,那辽阔无垠的天空与河水,徒然铺展了万道霞光,湖水仿佛有可了生命一般,整个世界都活了过来,眼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姬狸瞧见这冉冉升起太阳,全身也似重新充满了生机般,转身要拉身边的蓝衣男子上岸,却见他早已醒来,正像自己刚刚欣赏那瑰丽的日出般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了,又看了自己多久。这会见姬狸瞧他也并不躲闪,而是莫名的笑了开来,这笑如那朝阳般瞬间将人的心暖化。
姬狸怔了怔不由伸手去揭他的白玉面具,却被他慌忙扫开,然因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不由皱眉的闷哼了一声。
姬狸赶忙过来扶他,抱歉道:“对不起,我不该不经你同意擅自揭你的面具,你放心吧,日后不会了。”说着将他搀扶起来,两人在岸边满怀希望的寻着人烟,然走了好一阵,却仍是了无人影。因伤口严重之故,两人走了一会便走不动了,姬狸寻了个干燥的洞穴,扶蓝衣男子进去,正要出洞穴却被他艰难的拉住。
“别动,你臂上的伤口流血了,这样下去坠崖大难不死,倒是被小伤口流血而死。”蓝衣男子严肃道,示意姬狸坐下,将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布条给她绑上,又道:“如今没有药,伤口恐会化脓,我去山中找些止血疗伤的药草。”说着便要起来。
“你伤得如此重,快坐下别动,还是我去吧。”姬狸忙止住他,又道:“对了,我该如何称呼你,我们现今也不知身在何处,恐一时半会也回不去,想来我们两人在一起要呆一段时间,我总不能唉唉唉的唤你。”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这无旁人,你唤我应着便是。”蓝衣男子淡淡道。
“好,我次次遇见你,皆见你着蓝衣,想来你定是喜好蓝色,我就唤你蓝颜好了。”姬狸笑道,“你告诉我那些止血疗伤的药草都长什么样,我去寻。”
蓝颜(暂时的代号,亲们可以猜他的真实身份,剧情需要暂时保密)闻言便向姬狸描述了一方长春花,高可达50厘米,叶看似皮革,呈绿色,形似宽大梭镖,花瓣宽大,呈深蓝色,藏在林地、灌木丛中或者多岩石处。夏枯草,多绒毛,叶椭圆,花呈紫色。藏于草木丛生的干燥地带。
姬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便出了山洞寻药去了。
蓝颜在洞中检查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自嘲的笑道:“下手还真狠,感情你们这是故意的,那我就让你们多着急几日,我要好好珍惜这天赐的良机与王后娘娘独处几日,若是来个日久生情,姜洛,看你怎么办?”想着又邪笑的靠着洞壁上昏睡着。
过来好一会,嘴里和脖颈里皆咬着夹着草药,怀中捧着好些野果进来的姬狸回来了,蓝颜警醒的睁眼抓起身边的剑,见是她便又松开。
姬狸放下果子,吐了草药,将脖颈处的药也拉下,开心道:“啦啦啦,瞧瞧,我不禁找见了草药还找了好些野果。话说好饿呀,你先将就这吃吧。待我们回去,本姑娘请你吃好吃的,山珍海味任你点。”
“王后娘娘这是要望梅止渴吗,此招对我没用,出去后我们两恐会井水不犯河水,将崖下同舟共济之事彻底忘却。”蓝颜也不看她,瞧了瞧姬狸寻回来的药,挑了大半出来全都扔出洞外。
姬狸心疼的忙要去捡,气恼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寻了半日才得,你就这么扔了,太不懂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了。”
“你仔细拿这些药比比,我手里的这些才是解药,那扔出的大半的草药虽与这长得相似,然却是毒药,你是要自杀还是想劫人财色。”蓝颜没好气的道。
“啊,原来是毒药呀,我做事向来马马虎虎,抱歉抱歉,是我错怪了你,我这就给你上药。”姬狸赶忙收回出洞口的脚嬉笑道。
蓝颜不再理她,将手里的草药放进嘴里嚼了嚼,拉着姬狸的胳膊,撕掉已划破的衣袖,将嘴里的药吐出敷在她手臂上,顿时一阵清凉袭来将之前火辣辣发疼的伤口压住,让人舒坦了不少。
姬狸见状,也学蓝颜的样子扯过他手里的草药放进嘴里一咬,立刻狂吐出来,大叫道:“这是什么药,又麻又养,会死人的!”
“就是刚给你说的药呀,都什么时候还讲究这些,不嚼才会死呢。”蓝颜夺过姬狸手里剩下的药全都塞在嘴里嚼了起来,嚼得姬狸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然蓝颜却是眉头也没皱一下,姬狸见他进展的如此起劲,甚是佩服,谄媚道:“我去接些水来给你漱漱口,再弄些柴来,身上的湿透的衣裳也该赶紧烤干,否则若发了寒热就糟了。”
姬狸说着便出去寻了些大的树叶,小心翼翼的接水喂蓝颜,又出去捡了许多柴火,苦于无火种,无措的立在洞中。蓝颜见状提剑砍脚下的石头,在迸溅的火花中点燃了细柴。
“这剑真是把好剑,砍了这么久经没有崩口。”姬狸边在一旁起火边赞道。
一旁的蓝颜闻言又好奇又好笑,若是铸这剑的踏鸿大师得知我用此剑劈石头得火种恐不知会是什么表情,恐会大怒的夺回此剑。
生火好一会,两人总算赶到些许温暖起来,姬狸烤了烤身上,笑道:“我再出去一趟,拾些柴和果子回来。蓝颜,抱歉,我只食素,不会猎物,请多多见谅!”
到了晚上,洞穴越发冷了起来,姬狸瑟瑟发抖的往火边越靠越近,却仍是觉浑身冰凉,想要睡着却又怕掉进火堆里去,便强撑着已上下打架的眼皮。
蓝颜瞧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终是忍不住唤道:“阿狸,你过来靠着我睡吧,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再说你长得这个样子嘛。”说着又立刻顿住。
“我长什么样?就你长得好看,长得好看戴什么面具,有本事你就摘下来。”姬狸闻言气恼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也没提,容貌有那么重要吗?赶紧过来。”蓝颜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肩膀示意姬狸靠过来。
姬狸不好意思的瞥了瞥他宽广的肩膀,终是过来试着靠了靠,脸立刻烧了起来,在火光的照耀,愈发娇羞可人。却又立刻咳嗽几声笑道:“靠就靠,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连洞房都入过了,还怕这个。”说完脸却烧得愈加厉害,也不敢睁眼,靠着蓝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蓝颜见她放下防备如此信任的靠着自己,不由抿嘴笑了开来,见她头靠着晃了晃要掉下肩膀,又怕扰了她的梦,便索性将她轻轻挪到自己怀里靠着,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兰草般淡雅的清香,蓝颜忍不住理了理姬狸头上因出去寻药找果子沾满各种草叶脏物,又擦了擦她脸上因生火熏上的黑迹,瞧了瞧她俏丽的睡颜,赶忙收起眼睛,苦笑道:“如今这种境地,是我平生最狼狈之时,然我却希望就这样下去,时间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因为有你在我身边。阿狸,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我好像把上官非凡与姚墨尘写成那种关系了,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