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爆尸灭鬼,又是鞭炮,又是洒酒等,坟被挖开了,棺材被打开了,老太太尸体还没全烂。最骇人的事出现了。众人发现,老太太死后穿的新鞋变旧了,当地习俗妇女死后穿的厚底鞋全磨平了。
一时众声哗然,这不是一个扰乱人间的女鬼最大的证据吗?最后,老太太尸体给烧了,坟给平了。
果然,以后再也没有事了。可悲呀,老太太的灵魂不知要去哪,这不是一个慈善的对鬼方法。有一年,有个小伙子,也就是20来岁吧,他父母双亡,有个瞎奶奶,两人住在我们村口,家里种了几亩玉米,这天晚上,他去浇庄稼。
那时候,也没电,就是拿个手电,在草窝棚里躺一会,就起来改一下溪口。这天好象没有月亮,天也挺黑,到了后半夜,他正困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己的玉米地里有响声,就拿着手电筒过去看,他怕有人偷玉米,那时候粮食还是很精贵的。
当他走了几步,发现前面地里好象站着个女人,他就大声说:“谁。”
那女人就头也不回的往庄稼里钻,他就更认定是偷玉米的,就在后面追,追了几步,眼看那女人就摔倒了,他大喜,以为这可抓到了,可是到了跟前,一看哪有人啊 只在庄稼地里一座荒坟。
那时候农村的地里,坟都是有主的,尤其在自己家地跟前的坟,都知道是埋的是谁,这时小伙子,好象想起来这坟里埋的是一个姑娘,好象是喝农药死的,小伙子就出了身冷汗,就往家跑。
到了家里,小伙子就有点说胡话,说窗外有人对他笑呢,他奶奶就来看了,问他,窗外是谁‘他就说有一男一女,老对他笑,她奶奶就出去了,去厨房拿了把刀,往窗外一扔,开始大骂,那小伙子就慢满的安静下来,后来就好了。
另一件事,我小时候,在外省的一个小城市住过一段时间。有一天上学,看到附近的河滩坟地上人山人海,大家都在伸着脖子等待一个时刻,仿佛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挖坟爆尸。
原来,听说附近一家人,不久前死了老太太。这老太太生前跟儿媳妇处不好,总是怄气。后来病气而死,死了后,这家人就不安生了,半夜总有异响,大概家人还看见老太太半夜回家。
总之,把这家人吓坏了。当地习俗,遇着这种事不是做佛事来安抚死者,那时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佛教了,寺庙也改做他用,而是要爆尸灭鬼。
又是鞭炮,又是洒酒等,坟被挖开了,棺材被打开了,老太太尸体还没全烂。最骇人的事出现了,众人发现,老太太死后穿的新鞋变旧了,当地习俗妇女死后穿的厚底鞋全磨平了。一时众声哗然,这不是一个扰乱人间的女鬼最大的证据吗?最后,老太太尸体给烧了,坟给平了。
果然,以后再也没有事了。可悲呀,老太太的灵魂不知要去哪,这不是一个慈善的对鬼方法。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卫生间只有一个。
刚开始的几天,小雨很满意小刀的表现,认为像小刀这样的男生斯文腼腆,衣着干净,挺是招人喜欢的。但是最近,小雨就有些怒气了。原因是卫生间总是邋邋遢遢的,潮湿得很。
“小刀,你忘记冲大便了。”
“小刀,洗脚的时候把脚放进洗脚盆,别在地上冲行吗?”
“小刀,我说过几遍了。你看看地上这么多毛,都是你的啊。”
其实在小刀的眼里,小雨也已经不是那个印象中爱干净又勤劳的小雨了。真难想象,小雨这样的女生原来那么爱伪装自己。
“小雨,拜托你把大姨妈的血冲掉行吗?”
“小雨,你可以不要在卫生间剪你的指甲吗,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长指甲。”
“小雨。”
就这样,两个人针尖麦芒,互相攻击,合租的伙伴成了屋檐下的对手。小刀开始埋怨说:“女人就是麻烦”,小雨开始数落着说:“男人真的邋遢”。渐渐地,两人都不往卫生间跑了。小刀去楼下的公共厕所解决问题,小雨则是自己买了个痰盂罐。
每天,小刀都要捂着口鼻冲进那个粪水四溢的公共厕所;每个月的那几天,小雨的痰盂罐总是被纸巾垒得高高的。
某一天深夜,小刀拉肚子,无力下楼,只得蹑手蹑脚走向那许久不曾使用的卫生间。让人惊讶的是,卫生间里居然有人说话:“妈妈,你好了没有啊,我急死了。”一个小孩的声音。
“死孩子,急什么,要不你去楼下那个公共厕所上?”
“我才不要去呢。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小鬼把那里弄得脏兮兮的。臭的要死。”
“哈哈,再臭不是也有活人去上吗。”
关于合租房的卫生间闹鬼的事情,小刀在一大早就告知了小雨。
小雨不置可否。她提议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看看。
大白天去一个闹鬼的卫生间,似乎并不可怕。小刀作为男生,自然显示出无所谓的样子。这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小雨轻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生: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迈着步子走过去,气氛有些安静,唯有窗外几声寂寞的鸟鸣。
相视一眼,小刀手握门把手:“准备好了吗,我要开门了。”
“开吧。”小雨淡淡地说。
门哗地一下开了。“看到没有,闻到没有,这些都是鬼拉的。”开门的瞬间,小刀用手捂住口鼻,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这时候只听小雨“啊”地一声叫出来:“小刀,爱死你了,这个惊喜不错。”
卫生间哪有什么鬼拉的屎尿,哪有什么邋遢的样子,分明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用心清洗过了。小雨心想,小刀终于觉悟了。
“小刀。”小雨微笑着叫了一声。
“怎,怎么?”小刀脸上残留着几颗汗珠。
“谢谢你。”小雨抿嘴一笑,继续说,“你给了我意外惊喜。怎么感谢你?”
“不用谢。”小刀心不在焉地答道,同时心想:难道是我弄错了,做梦了?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
“喂,帮人帮到底,帮我把痰盂罐倒了吧。”
“你自己倒,那么恶心的痰盂罐谁高兴倒。”小刀连连摆手,“我跟你说,卫生间里。”
“你又来是吧,你看我不拿痰盂罐砸你。”小雨冲进房间,突然发出一阵尖叫。
“啊。”
“怎么了?”
小刀快步过去,只见小雨瘫坐在床沿,双腿瑟瑟发抖,她伸出手朝角落的痰盂罐指了指:“这些纸不是我扔的,我最近没有大姨妈。”
“是鬼。”小刀终于确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楼下的公共厕所发现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
发现尸体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掏粪工。他跟围观的人说,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过来了。这片小区的公共厕所就这一个,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解决,所以业务量不多,他几乎是几个月来一次。这次,有人向环卫所反映,说这里的厕所都快臭气熏天了,希望来人及时清理。
掏粪工先掏的男厕所,男厕的代谢物并没有想象的多,但是厕所四壁上都溅满了污渍。正是清晨时分,掏粪工打开男厕的灯,昏黄的灯光里四壁的污渍呈现暗黄色。
接着他去掏女厕。凭借着多年经验,掏粪工确定公共厕所的臭气熏天是缘于女厕。让他觉得诧异的是,这么个少有人来的厕所,为何这几个月以来突然多了这么多代谢物呢,而且多在女厕。按理说,这里小区家家户户有卫生间,女性来公共厕所解决既无必要也不安全。
不管怎么说,他今天可以捞到很多。那两坨分量很重的尸体从女厕拽出来时,天还很暗,他以为是哪个恶心的家伙丢弃的建筑垃圾袋。等到天色渐亮,掏粪工掏完所有的粪便准备装车时,才发现抬出来的两坨东西看上去不太正常。
蹲在地上看了许久,在天色进一步亮起来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是尸体,不是一具,是两具,发生命案了,驾驶着装粪车,掏粪工一路开到了派出所。
上面紧急调派的法医赶到现场,费了好大劲从围观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大口说话:好臭。
拍照,查验,提取证物,一系列的检查过后,法医将刑警队长拉到一边耳语说:“一男一女,不超过25岁,男的死了有24小时,内脏都被掏空了,那个东西,你懂的,有被啃食的痕迹。至于那个女尸体,恕我无能,无法辨别死亡时间,而且?”
“而且什么?”刑警队长疑惑地问。
“总是不对,算了,是我瞎想了。”法医选择了沉默。
回去的车上,刑警队长故意坐在法医旁边,他用胳膊抵了法医一下,低声说道:“说实话吧,兄弟。我还不知道你么,女尸体怎么了?”
“是僵尸。”法医用手比划了个男女性交的姿势说:“你懂的,嗯?”
“年轻女僵尸强奸活人?”刑警队长斜睨了法医一眼,觉得这事儿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