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大师需要什么药引子,我去想办法。”大巫师说道:“先前我听逸凡说,你们在用血帮孙琪姑娘治病的时候,这血无故被金蚕蛊吸收了,导致你们治病失败是还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并告诉大巫师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大巫师说道:“如此只要去除金蚕蛊,这两种都可以治了。”我说道:“大巫师说的是,不过要如何去除孙琪身上的金蚕蛊呢。”大巫师说道:“这个简单,但你要先告诉我先前治病的血是哪里取来的。”
“莫非大师说的药引就是这个血液”我对着大师说道。大巫师点了点头,说:“要去这金蚕蛊非要这个药引不可。”我听了这话高兴极了,对着大巫师说道:“这个血不用到别处去找,我身上便有这东西。”
大巫师看着我说:“你说的可是事实。”我说绝对是真实的。大巫师对着我说道:“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好的机缘,拥有别人没有的血液,如此这金蚕蛊便有两种去除之法。”我说:“大师您请说。”
大师看了看我和孙琪,点头说道:“说道这两种方法,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你们要酌情选择。第一种就是取少量血液做药引,将金蚕蛊给引出来即可。这种方法的好处就是需要的血量少,对简忆没有任何危害。
可是他有个坏处,就是金蚕蛊聪明至极,一旦被它发现这是一个陷阱,那以后要想在把它引出来就难上加难了。所以这种方法就是在赌,赌赢了,金蚕蛊去除。赌输了,永远受金蚕蛊的折磨。”
我听了大巫师的这个话,感觉这个方法好像有点太牵强了,于是我问道:“那这种方法成功的几率有多少?”大巫师笑着说:“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我说:“那大师你给我们说一说这第二种方法吧。”
大巫师继续说:“这第二种方法就看你了。”我说:“看我?”大巫师说:“就看你同不同意了,这种方法的成功率百分之百。”我说:“那就用这种方法吧,我肯定愿意。”
只要能够救孙琪,那什么办法我都答应了。可是看着大巫师说的这么委婉,我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起来。
大巫师说:“你先听我说完。这第二种方法,需要在你和孙琪的手上各开一道口子,然后将金蚕蛊引到你的身上,这样孙琪的病自然可以解。这个方法的好处就是成功率高,而缺点就是老和尚的签文要不准了。”
孙琪说:“这不行,要是这样,那这病还是没有治好呀,它只是从我的身上转移到简忆的身上。那他还不是要受到蛊虫的折磨,这个方法不行。”
我对孙琪说:“这个办法可行,先把你身上你的病治好再说。至于这个蛊留在我身上,我相信我一个大男人应该暂时还是能够承受的。以后有了方法我们再把它从我身上去除掉不就行了。”
孙琪说:“不行,我不能做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我不同意。”大巫师看着我们争论不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姑娘你听我说:“这个金蚕蛊留到你的身上是个祸害,可是到了简忆兄弟身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孙琪说:“大师有所不知,那日我就受到过这金蚕蛊的折磨,深知这蛊虫的威力。要是蛊虫到了简忆的身上,那按着这蛊虫嗜血的天性,且简忆的血还是它最喜欢的血,那简忆还不被他吸干。”
大巫师说:“非也,非也,这金蚕蛊只不过是寸许,每天的食量又能有多少?况且这血每天都是可以产生的,定期被抽一点血液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这样还可以保持血液的新鲜度和活力值,使身体更健康呢。”
孙琪说:“可是大师刚才不是说什么老和尚的签文要不准了吗?”大巫师说:“这个只是前期而已,金蚕蛊进入简忆体内之后需要和简忆的身体进行磨合,等到适应了简忆的身体环境之后自然就不会轻易在简忆身体里边乱窜了。”
孙琪担心的说:“但是这个金蚕蛊留在人体内肯定不会是一件好事呀。”大巫师说道:“在别人体内可能是一件坏事,可是要是在简忆身体里面的话,那这好处就比危害大得多得多了。”
在一旁的申逸凡也听得有点奇怪了,问道:“大巫师这是什么缘故?”大巫师说:“这就是机缘呀,简忆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好身体,如果他生在风派的话,那风派也不会灭门了。”
我们三个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射在了大巫师的身上,大巫师继续解释道:“想必你们也听过风派的事了吧,他们可以把蛊虫养在自己的身上,用这些蛊虫来激发自身的潜力。但是一般人养的蛊虫都只是一般的蛊虫而已,真正像这样邪性的金蚕蛊却没人能驾驭。
因为金蚕蛊对供养着的身体比较挑,如果血液不合它口味,它马上就会在寄主身体之内捣乱。而且这个金蚕蛊在环境选好了以后,还挑主人的习性。要是主人的脾性压不住它的话,也会被它的脾性所同化,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坠入魔道。”
申逸凡听完这话,对大巫师说:“那它的好处在哪呢?大巫师神秘的一笑,对简忆说,那就看寄主怎么去开发了。要是有机缘能够碰上风派的高人指点,那这人的能力肯定能远远超过人类的极限。”
我们认真的听着大巫师的话,大巫师讲完也看了看我们,然后对我说道:“简忆现在就看你了,如果你愿意那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如果你不愿意,那这病就算完了。”我刚要回答,没想到大巫师又插了一句:“你可要想好呀,这金蚕蛊进入你的体内,初期如果你要忍不住,那很有可能这个小命就没有了。”
我斩钉截铁的说:“没问题,我愿意,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看病的,只要能治好孙琪的病,那我受一点苦算什么?”孙琪说:“我不要你为我冒这个险,欠你这么一个大恩情,你以后要我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