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要你还了,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死在电梯里了。要不是你,我怎么能看到那么多风景。你丰富了我的人生,你才是我生命的大救星。”孙琪说:“可是。”我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我愿意。”
大巫师劝道:“这个千斤难买我愿意,对吧。既然简忆同意,那我们就开始吧,越耽搁时间,这个金蚕蛊越容易起变化。”
于是我们按照大巫师的方法,将眼睛蒙住,然后大巫师用刀割开我们的双手,并将两个口子合在一起。
我感觉我的血在一股股的流出,可是却没什么反应,我在想不会把血都放光了,那虫子也不过来吧。
大巫师对我们说:“不要胡思乱想,这样虫子会怀疑的。”于是我和孙琪收住心神,任由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终于孙琪那边有反应,她的身子在不停的摇晃,然后我感觉一个东西一下子就射到了我的手臂里面。
大巫师赶紧给我止血并迅速帮我封住了伤口。我重重的躺在地上,我感觉体内有一个小东西在乱窜,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弄得我整个身体都混乱了。我开始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我的心蹦蹦蹦的快速跳着,我的整个身子也在不停地抽搐。
我看到孙琪趴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但是我不敢看她。因为我只要眼睛一睁开,看到的便只是人脸的一小部分,一个脸盆大的眼睛,一张香肠般的嘴。
我的脑子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想不了任何的东西,我开始有些恶心起来,我的身子开始冒出了汗,我努力地告诉着自己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就是这个意志让我不至于立刻死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发现我的整个被子好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我踉踉跄跄的走出屋子,一缕阳光从外面射到了我的脸上,我赶紧用手去挡。
孙琪看到我醒了,就向我走了过来。我看着天上的太阳对她说:“怎么都没有人呀。”孙琪说:“你怎么盯着太阳呀,太阳不刺眼吗?”我说:“没感觉呀。”
“我试试看。”她一看上去,就马上把眼镜收回来了,“你骗人!”
我说:“我真的没感觉。”于是又对着太阳看了一会,我看到了一个红红的东西挂在上面,上面还有几个黑点。
孙琪说:“你好厉害呀,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能力。”我说:“前也不觉得呀,好像是今天才有的。”孙琪说:“不会是金蚕蛊发生了作用了吧?”我说:“我也不知道,你还没回答我他们去哪了呢?”
孙琪说:“你猜猜看。”我顺顺口就说:“是不是去下葬。”孙琪说:“是呀,看来脑子也灵光起来了。”我说,:“个是天生的好不好。”孙琪说:“你就吹吧,昨晚都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说:“昨晚我应该没坠入魔道吧。”孙琪说:“那倒是没有。不过,你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那个汗不知流了多少,整张脸都变成青色的了,吓得我们三个换着守了你一整晚。我刚出来给你打水擦汗你就醒了。”
我说:“多亏你们了。”说了这句话就感觉整个头晕乎乎的,我说:“水水水。”然后孙琪赶紧给我打了一瓢水递给我,我咕咚咚咕咚咚就把它喝进去了。孙琪说:“慢点别噎着,我一边喝她还一边给我拍背。”
喝完了水,顿时感觉精神好多了,我说:“有吃的吗?”孙琪说:“早准备好了,咋们去吃吧。”
到了厨房里面,打开茅草编的大锅盖,就看到了一碗碗的野味,大部分都是肉类,我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孙琪也陪着我一起吃。我说:“你们对我太好了,居然给我留了这么多东西。”我一边说,孙琪还一边给我碗里夹肉。真的是太饿了,风卷残云般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吃光了。
孙琪呆呆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吃这么多,这都是你平时饭量的两倍了。你撑不撑肚子呀。”
我感觉了一下说:“再来上两个肉包子也才半饱的。”孙琪说:“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来我带你出去走走,要不然肚子会被撑爆掉的。”我说:“你放心,我没事,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运动量太大了,所以今天一早起来肚子才会特别的饿。”
我吃完饭之后,孙琪就帮忙把碗筷给收拾了。我坐在太阳下,继续用眼睛看起来,还是一点都不刺眼。我想起了中学学过的一篇课文两小儿辩日,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用眼睛去看过,确实看不了。难道现在真的因为这只金蚕蛊让我拥有了这个才能。
孙琪洗完脸过来对我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只金蚕蛊在你体内作乱了吗?”我说:“没有了,我现在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不过我现在吃了饭之后,感觉自己的身体棒极了,整个头脑也清晰多了,就像洗了个桑拿一样。”
我对孙琪说:“我们出去走走吧,闷在这里也怪不舒服的。”于是我们和申逸凡的一个老家人说了一声之后便走出了家门。孙琪看到一个山头上开满了粉红的杜鹃花,然后就说要到那里去。
我们坐在了杜鹃花丛中,闻着杜鹃花诱人的花香,在那里晒太阳。不过云南的太阳可毒得很,你看它光线弱弱的,可是多晒一下你的皮肤就受不了,这可能是因为它是高原的原因。
不一会我们就受不了了,赶紧找了棵松树,在它的树荫下蹲了下来。才坐下来我就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我对孙琪说:“你听到附近有什么声音了吗?”孙琪说:“没有呀,你听到什么了。”我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到这个声音带有攻击性。”
我把孙琪护在身后,此时的环境对我们极为不利,因为在我们的后面就是万丈悬崖。假如有什么东西直接攻击我们的话,我们很难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