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王爷戏瘾又犯了

池云筝亲自给鸿远她们演示了一遍如何治疗花柳病,又给她们大概讲了下青霉素的功效。

不过在给她们讲青霉素的时候,池云筝的重点是放在了治疗花柳病上,对于防感染并未过多渲染,只说有些效用。

鸿远等人点点头,记住了这一点,心里想着此药主要是治疗花柳病,在其他创口上可以一用。

带着鸿远她们学习外,池云筝又让几个人来上手实操。

姑娘们虽然心里紧张,但也都很积极,几乎每个人都亲自实操了一遍。

赵姑娘躺在床上,很配合她们的操作。

池云筝最后收了个尾,又让鸿远她们过几日再来一次,那时候赵姑娘已经恢复了,池云筝就是要她们看看成果。

学习完之后池云筝没有多留她们,姑娘们也都赶着回去看医术认识药材练习诊断针灸,告别池云筝坐上来时的马车又离开了村子。

村民们对着那两辆马车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自从他们上次要把池云筝一行人赶走,池云筝再回到村里后就没再免费给他们看病开药了,只私底下和关系较好的王婶等人开了些药。

开始的时候还有村民厚着脸皮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跑来池云筝面前,想要她跟才来村子时一样继续义诊,但被池云筝拒绝后,那几个村民很是不高兴,没少在村里说池云筝的坏话。

赵姑娘在村子里本身争议就挺多,再加上一个池云筝,村民们态度是越发嫌弃。

要不是被闻家那几个暗卫收拾过,还不知道要暗中搞多少破坏。

池云筝知晓村民们的情况,对人性也并不抱太多期望,曾问过赵姑娘的打算。

“如今村民们对你敌意甚重,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个村子待下去么?”

赵姑娘神色有些茫然,她家是隔壁村的,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清溪县城,而且也就去过几次,大多时间都是生活在村子里面。

她偶尔也会好奇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只去了清溪县城一次已经让她感到不安,就别提去更远的地方了。

娘家早已经回不去,而她一个女人,离开了这个村子又能去哪里呢?

赵姑娘苦笑了一下,心底对村民们还是抱着一些期望。

“我以前没得病的时候大家对我也并不像现在这样,他们只是怕被传染上而已,我能理解的,等我病好了,我相信大家对我也就不会有偏见了。”

赵姑娘又对池云筝说:“村民们其实大多淳朴,虽然喜欢占些小便宜,但本性不坏,也希望池大夫你不要跟他们计较太多。”

她看得出来池云筝并不会长久地待在村子里,而且这些日子池云筝一行人都住在她的房子里,即便她见识不多,也知道这群人不简单。

也就是池云筝没有发怒,若她真想要对村民们做点什么,赵姑娘相信没有一个村民是能讨到好的。

池云筝看着她,心里有些无奈。

她是半点儿不信那些村民会改观的,固然从前赵姑娘没生病的时候他们都和善,是赵姑娘生了病才换了副脸孔。

但这不是恰恰说明患难没有见到真情么?要不是她这次出现,恐怕赵姑娘都已经被赶出村子去自生自灭了,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池云筝心里想得很明白,可是看着赵姑娘一脸期待的模样,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人有时候就是得亲自经历了才会相信,在这之前无论旁人说得再清楚明白,心底也始终存有一丝幻想。

五日的时间过得很快,而在这期间池云筝也借由王婶的口,将赵姑娘已经治好病马上要恢复的消息传了出去。

王婶听池云筝给自己消息的时候很是惊讶,怀疑地盯着池云筝:“池大夫,你当真把人给治好了?那可是花柳病啊,从来没听说过花柳病还能治好的。”

池云筝笑笑,自信道:“眼见为实,到时便知晓。”

王婶见她自信的模样,想到池云筝给自己看病和开的那些药,尽管觉得花柳病不大可能被治好,但也还是勉强信了池云筝两分。

她拍拍胸脯,向池云筝保证:“池大夫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我身上,我保管不出今天,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会知道你治好了赵姑娘。”

池云筝点点头,对王婶说:“那就麻烦您了。”

王婶眼睛瞪了瞪,“你还同我说这些?”

她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有人往这边过来,于是凑到池云筝面前,激动地说:“你是不知道,你之前给我那药,我家那口子用了都说好,嘿嘿,我自然也得了不少好处。”

她乐呵呵地说完,便跑去传消息了,徒留池云筝听了些荤话,脸都红了些。

正要转身回房屋去,冷不丁撞上一堵肉墙。

池云筝一抬头就对上纪君卿深邃的目光,他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走到了池云筝身后,看样子是故意等着池云筝‘投怀送抱’呢。

池云筝嗔了他一眼,“走路都没声儿的,故意吓我啊?”

“娘子怎么随便冤枉人,我刚才发出声音了的。”纪君卿无辜地说,深邃的眼神也变得无辜起来。

“呵呵,那我怎么没听到?”池云筝抱着胳膊。

纪君卿抓起池云筝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边的胸膛上。

池云筝诧异地看了眼他,正要问他做什么,就见纪君卿一脸认真地说:“我在心里一直呼喊着娘子,娘子怎么能说自己没听到呢?太让人伤心了。”

他说罢,还假模假样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池云筝:......

“够了,你这个绿茶精,再修炼你都要飞升了。”

纪君卿握着池云筝的手,“没关系的娘子,就算为夫飞升了也绝不会抛弃你,你不用担心。”

池云筝扶额,对纪君卿这时不时信手拈来的戏瘾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