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永安旧事晓,携手助乐辞 text 4

为了她的泪,开心了一整天,她又怎么会知道?

“恒王殿下……”欧阳雁荷辩解道:“你误会了,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不能……唔唔……”

怎么回事,嘴巴居然被他堵住了,喂,还有外人在好么!

欧阳雁荷睁大了眼睛,看见乐辞双手捂着眼睛,好奇地分开了两个手指偷偷观望,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的嘴唇火辣辣地贴子自己的,牙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猛地使劲想要推开景玄越,无奈他的手臂揽着腰间,像铜墙铁壁一般将自己圈在里面,心里真是又慌又羞,手臂不断地舞动着,一不小心把桌上摆好的白瓷碗打翻在地。

景玄越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副不征服你誓不罢休的气势。

外面等候着花泉等人一听小姐摔碗了,心下暗叫不妙,三个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刚到门口,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个强势的男子一手托着女子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女子腰身往后仰着,双目紧闭,双手紧紧地抱着男子的腰,甚是陶醉。

多么的情意绵绵,多么的香艳火辣……

不是说好分手的吗?

花泉惊叹地看着欧阳雁荷道:“哇,这姿势还真是高难度啊!”然后转眸看了一眼凌谷道:“要不改天我们也试试呗,会比正常姿势甜蜜吗?”

听了这话的凌谷脸哗的一下就红了,连旁边的恋蝶也红着脸说羞羞。

花泉朝着偷看的乐辞招招手,乐辞保持着偷看的手势小步跑过来,小脸通红的说:“他们吻得好激烈。”

花泉一把拿下她那个完全没有作用的双手道:“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看,快跟我走。”

这群人正讨论的激烈,只有恋蝶看到小姐一直睁大着看着自己,恋蝶走开了才疑惑地问花泉道:“泉姐姐,我刚看见小姐一直看着我,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花泉笑着摇摇头道:“傻妹妹,小姐嘴巴被堵住没办法呼吸了,只能睁着眼睛透透气了啊。”

恋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边厢,眼看着唯一能搭救自己的人都走了个精光,而自己向后仰的腰越来越酸,除了紧闭着嘴唇还可以怎么办,都快没有力气抵抗他的攻势了,终于他的舌头突破了她的牙关,得意洋洋地攻城略地。

为什么麻麻的?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快要沉沦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就范……不能……嗯……

景玄越心里感到一阵一阵的满足,扶住她脑袋的手不自觉慢慢往上,欧阳雁荷感到胸前一热,忽然清醒过来,狠下心来,牙齿使劲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景玄越吃痛,发现不自觉间竟已失态,也感觉到了她的抵抗,便放开了她。

他抹了一下嘴唇,艳红的血迹出现在手背上,这丫头还真咬啊。

景玄越邪魅一笑道:“虽然今日未能尽兴,但你的表现我还算满意。”

“你……你胡说什么!”欧阳雁荷满面羞红,又看到他嘴唇处鲜血不断渗出,轻轻地替他擦了血,心疼道:“是不是很疼啊?”

景玄越顺势将她拥在怀里,似是压着无限的痛苦,哑着声音道:“我会尽力争取与你完婚的,你也不要放弃,等我。”

“哦,好的……”欧阳雁荷被他滚烫的身子热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明明不可以的啊,为什么要答应……

理智它又去了哪里?

快回来啊喂……

一顿晚餐,在各怀心思中度过,欧阳雁荷只顾着埋头吃饭,她只看见不时有人会往她的碗里夹一些她爱吃的菜。乐辞显得满腹心思,原本十分期待这美味饭菜的她,也显得索然无味,不时地挑拨着碗里的饭粒。

恋蝶和花泉在一边伺候着,不时端茶倒水,桌子上的人不敢说什么,她们也更加不敢交谈了。

乐辞最先吃完,道:“景哥哥,我吃饱了。”

景玄越微笑地看着她,温柔道:“才吃了一碗饭,可不像你平日的食量啊。”

乐辞嘟着嘴,喃喃道:“我有心事,吃不下去。”

好吧,她的不开心全都写在了脸上,在场的人都看出来她有心事了。

景玄越语气温和,像是哄小孩子一般:“一向活泼开朗的乐辞,居然也会有心事?来跟景哥哥说说。”

乐辞一扭头道:“我不想跟景哥哥说,我要和欧阳姐姐说,你们谁都不许听。”

欧阳雁荷听到这句话一愣,一直低着的头忍不住抬起来,望向闹着小脾气的乐辞,不可置信地说:“跟我说?”

乐辞不断点头,严肃道:“我一直想找你谈谈了,可是泉泉说你的身子不好,让我不要打扰你,现在看来,姐姐的身子也恢复好了,也是时候咱们两个人单独聊聊了。”

花泉见她难得这么严肃,也知道她的性子一向温和善良,若是把她逼急了,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便担忧道:“乐辞,你下手轻点……”

景玄越也不想让两个女孩子单独在一块聊,又发生早上的事情,可就不好了,便道:“乐辞,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心里有别的女人,所有的事都是关于我和你,希望你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乐辞真的生气了,冷冷地看着景玄越道:“你们干嘛,我不就是想跟欧阳姐姐谈谈嘛,你们这么维护她干嘛,我还能杀了她不成?”

看着大家都冷眼相对,剑拔弩张的气氛,欧阳雁荷不禁自责,全都是因为她而起。

乐辞也是一片好意,人家不辞万里千辛万苦离开家乡帮助景玄越替大家治病,又是花泉的朋友,就冲着她在自己生病期间时不时的照料,得知自己是景玄越的未婚妻也不曾来责问一句,无论如何也要答应乐辞的要求。

欧阳雁荷微微笑道:“其实,我也有话想要对乐辞说,我吃完了,你们接着吃吧,乐辞妹妹来我的房间慢慢聊吧。”

乐辞高兴地站起身来,跟在欧阳雁荷身后,回头冲着景玄越做了一个鬼脸,凶巴巴地说:“景哥哥真讨厌,我都有点不喜欢你了。”

景玄越心里默默送了她四个字:“求之不得。”

一张简陋的雕花木床,临窗的梳妆台,几张小杌子,便是她几日打算休息的房间。

乐辞进了房间,忙跑到窗前,看向外面的含苞的红色石榴花的花骨朵,回头问道:“姐姐,那种花是不是开红色的花啊?”

欧阳雁荷看了一眼窗外,正是马上就要开放的石榴花,便点头说:“是啊,她的花红艳艳的,像最灿烂的晚霞。”

乐辞眨着眼睛道:“会比曼珠沙华还漂亮吗?”

欧阳雁荷不解道:“曼珠沙华长什么样子?”

乐辞低头,从随手携带的小花布包里取出一件物件,幽蓝色的笛身,珠玉的流苏。欧阳雁荷一惊,正是自从自己醒来之后再也找不到的忘情,忘了许多人都不知道,还以为肯定在路上不小心丢失了,却没想到在乐辞这里。

“忘情,怎么会在你这儿?”

乐辞将虫笛拿在手上把玩,问道:“这也是我想问姐姐的。姐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欧阳雁荷理所当然地说:“笛子啊,它上面有洞。”

乐辞不置可否,浅笑道:“它叫虫笛,是苗疆特有的一直乐器,它是乐器,却也是我们的武器。这把虫笛,名唤忘情,是我们前任教主的武器,自从我们教主失踪之后,已经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在江湖上了,我也是古书上才知道它的样子,也没想到过今生我会亲眼见过忘情。”

欧阳雁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个笛子充满了灵气,虫兽什么的都不敢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