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的吴王正是在利用着我,而且召集我们越国的那些大将,并且杀掉啊,真的没有想到你却上钩了。”
“大王,我是为了西施而来的,不过真的不知道吴王会将西施怎么样,现在心急如焚的心情,只有跟你说。”
吴重天在花园之中,外面的花儿很香,伴着风儿,向着周围慢慢地散发而开,而且此时的吴王正式在练着剑。
一个太监而来了,对着吴重天说道:“大王,吴天倾求见,不知道大王见不见他呢。”
“见,他一来,一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儿的,所以,一定是要见,让他过来吧。”
“是,那么奴才现在就去通报了。”于是,只见这个太监即是慢慢地离开了。
吴重天坐在了亭子里面,而且周围有两个妃子,一个是俏芸妃,长得格外的美,而且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服装,另一个乃是刘慧环妃子,长得也是很标志。
吴天倾拜道:“大王,此次而来,臣认为那些越国之者,我们是不能再用,因为害怕……”
“害怕他们会造反,对吧?现在留下了越国的大王,你知道寡人是为什么吗?”吴重天轻声道。
“臣愚钝,不知道大王究竟是为什么,能告诉臣一下子吗?倘若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臣也许是可以去办理的。”
“就是因为吴国现在已经战胜了,而且再让他们造反,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想要越国大王好好的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哎,听起来也是有些残酷的,臣认为先杀后快,免得到时候弄来了患难之灾啊,再说了,现在吴国所用的文臣,都是越国之者,大王……”
俏芸妃点了点头,对着吴重天轻声道:“是啊,大王,一看这样子,我觉得是不对劲,所以,大王一定要想清楚了。”
“本王已经是一把年纪之人了,哎,整个吴国,我也是管不了多久,哎。”
刘慧环叹道:“大王为什么出了此言呢,真是传了出去,那么大王究竟是怎么过呢?”
“其实大王在心里面,究竟喜欢哪一个妃子呢,但是,臣认为你是喜欢西施,对吧?从表面都是可以看的出来。”吴天倾说道。
但是,刘慧环与俏芸妃一望着吴天倾,表示了闭嘴一般的表情,说道:“好了,吴大人,现在你就去宣告吴国重新要当官者,所以,要从事考状元之事,立刻宣布。”
“是,那么臣就先行告辞了,大王,请你想清楚了。”
于是,只见吴天倾走了,俏芸妃对着吴重天说道:“大王,现在在此就是我们了,而且你现在坦白地说出来吧?”
“你认为大王是喜欢西施,对吧?但是,我告诉你们,其实本王在外有一个最喜爱的,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哦,这可是一个最新鲜的事儿啊,现在我们才发现,大王原来在外面也是有了爱者啊。”
“是,所以,你们的心里面完完全全是想错了,不过她的性格与西施差不多。”
“所以,你才对西施产生了感情,对吧?想好了,大王,其他的我们妃子并不多说。”俏芸妃坦白地说道。
而且就是在当日,吴天倾受到了吴王的指示,来到了宫外,而且正式宣布了招文科状元的事儿,被召到之者,即可为了吴国所效力。
在这天,太阳格外的炽热,而且外面排着队,很多人,都是流着汗水,在此默默地等候着。
突然之间,一个男子出现了自己的眼线,这个身穿打扮格外的一般,而且面貌也是帅气,而且他身边有一个女子,长得也是非比一般。
这个女子说道:“你看,吴国现在正是在招文科状元呢,你看,这么好的机会,你去不去啊,刘因程。”
“呵呵,文科状元之事,怎么会是我考得上呢,这件事儿啊,我始终都是没有想过呢,魏河影。”
“没事的,我还是比较的相信你呢,过去吧?只要考得上了,那么就是可以去见皇上了啊,就是为了我,好不好。”
“嗯,为了你,也是为了吴国之事,我刘因程本来就是吴国之者啊,而且娘说过,一定要去见到吴王,此次也许是大好时机。”
话一落,只见魏河影已经去报上了名了,而且过来说道:“好了,那么就是考试的地方了,过去吧?”
“嗯,好吧,那么你现在就在此等待着,不许你乱跑啊。”刘因程就进入了考场,而且专心地考完了。
自己带着一种很不自信的心情,来到了魏河影的身边,说道:“好了,现在我不管怎么样,希望明日会过。”
而且我正是躺在了床上,而且只听到了什么人,正在敲着门,我问道:“是谁啊,那么迟了,还……”
“我,陈何桦啊,西施,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告诉你呢。”
我将门一开,只见他带着一种微笑,说道:“今日乃是你的生日,呵呵,送你一样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轻声道:“生日,就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啊,那么你为何会知道的啊,虽然你是来自现代,可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记载啊。”
“因为你是次日而来的现代,所以,这一天即是你的生命的新的一天,知道了吗?”
只见他送了一个戒子给了我,而且将此戴在了我的手上,说道:“只要你看到了这戒子,也就会想起了我。”
我撅着嘴,叹道:“依照你的说法,好像我现在就是要离开了一般的,让我有点伤心哦。”
“呵呵,好吧,不会了,你现在休息吧,我也是需要准备一些工作呢。”陈何桦坦白地说道。
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而且靠在了门边,望着灯光,并且笑了一笑,心想:“哎,来自现代真是好,根本就没有那些大战之事。”
在第二日,状元之事已经出来了,刘因程与魏河影都是从客栈里面出来了,只见街头的人正拥挤着,嘴里正嘀咕何言。
忽见从人群中出来了一位手拿圣旨的太监,叫道:“不知你们之中,何人乃是刘因程?”
刘因程道:“在下正是,不知公公有何指教?”太监道:“原是你,本公公对你所做之事,且感佩服。”
刘因程道:“不知在下何事令公公佩服之处。”
太监道:“本公公听考官之言,你的文章妙不可言,若无数年苦练,亦是难成。若有时间,本公公定向你多多赐教。”
刘因程道:“若有时间,我定会答应此事。”
太监说道:“你已考上了文科状元,此乃真是皆大欢喜,吴王与那些官员,正是在殿里面等待着你。”
刘因程说道:“既是如此,不知此刻即可进宫。”
太监道:“此时即可,若要带人进宫,是你亲人的话,但也无妨。”刘因程道:“即使如此,那好。那我们此刻进宫,面见大王。”
于是,他们来到了吴国的皇宫大殿,只见大殿内一片黄色,很耀眼,大殿中站着一排排文臣武将。当中有个高高在上的龙椅,只见身穿黄色龙衣,头戴皇帽的吴重天坐在龙椅上,身旁有两个小太监。
吴重天问道:“你乃是刘因程?”
刘因程道:“臣正是。”
“你所写文章,寡人既已视过,写得如此完美,现朝中得才不易,现寡人要顾全大局。若你帮寡人,岂不是更好之事?现在整个天下已经是吴国,乃是我统治的。”
“臣只是从小跟随前辈读过几本书而己,若要帮皇上顾全大局,未必是件容易之事!大王还是别请其人,因为臣此次乃是侥幸而已。”
“你如此谦虚,我已知你心,现本王要赏你什么,才可以让你留下呢,而且我也知道你本来就是吴国的,对吧,倘若赏识,那么就随你,你看意下如何?”
刘因程道:“臣即不要黄金,也不要当什么状元,只求大王将你的妙药赏赐于我。”
“妙药乃是天下稀药,世上既只很少,你想得之,谈何容易?寡人现在身体也是不怎么好,所以,此次之事,寡人是无法去答应你。”
刘因程道:“臣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重天哈哈大笑道:“那倒不必,寡人知你心急,就答应于你。曾寡人有一个儿,年龄跟你不相上下,身上并无胎记,但未让腾找到,若你找到他,朕就立刻将妙药送给你。若你找不到,此事免谈,而且寡人还是需要你死,你看现在意下怎么样?”
刘因程道:“大王说既无胎记,天下之大,叫我去何处找呢?但我知失去亲人的感觉,心如刀割一样。即如我,从小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爹究竟是谁,但是,我娘只是让我在吴国的宫内选着,我心中是想念,却不知该去何处找,看来世上已无亲人了。”
吴重天手指,说道:“这位小美人,难道不是你的亲人?”
“其实她乃是我心里的唯一之人,而且难道大王就是要我找你的儿子这么简单吗?还有其他什么之人。”
“西施,不过寡人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啊,那么先这样子吧,你还是赶紧将手上的事儿给弄好了再说吧。”
“西施,这个人我是早早已经听过了,难道大王非要找到她,也许臣是可以尽力而为的。”
“既然如此,你就赶紧点吧,这个牌子,乃是寡人给你的,可以随便的进出宫内,现在先跟着太监去休息吧。”
刘因程点了点头,与魏河影跟着太监向着前面而去了,既已到一房门口。房旁既有花园,仰天一望,房门上既有一个红牌。
太监道:“两位今晚即可住留此处,奴才先行告退。”
话一刚落,即远离而去。天云将门一开,里面便是宽敞无比,当中柱子,还有一桌一床,桌上既有笔墨。刘因程一进,随手起笔,并在四根柱子上写上面写着: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群子好逑。
魏河影走近,说道:“文才如此之好,不知此诗是为谁而写。”
刘因程叹了口气,说道:“总而言之,并不是为你所写。”魏河影皱起眉头,并踩了他一脚。即起脚,便向魏河影看去。
魏河影皱眉道:“看什么看,我跟你已有数年了,难道还没被你看够啊。”刘因程道:“今日之见,怎会另变一人。”
只见她并是微笑地说道:“你看看,真是一个笨蛋啊,就是我说出来,你也是不会相信的啊,难道不是吗?”
“不相信什么,你刚刚之言,是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啊,现在的吴王简直就是在欺骗着你,难道不是吗?为了让吴国变成了更好,才说出来的这种话语的。”
“是啊,我还是一个老实之者,仍会是在他的摆布之中一般,所以,刚刚你才会笑我的,对吧?”
“呵呵,不过听说了,现在的吴国有一个西施,就是他所言的那个人,你真是想要找她吗?”魏河影轻声地问道。
“哎,别说了,现在还是好好的过着生活吧,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才懒得管那么多了呢,只是妙药之事,在吴王的身边。”
魏河影撅着嘴巴,叹道:“这啊,那么我们就不要指望了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一般的,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湖边,湖水即是渐渐地倒影着俏芸妃,在碧蓝的天空之中,突然之间,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俏芸妃一转身,原来乃是宋薇君,只见俏芸妃并且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原来乃是你啊,真是吓了我一跳了。”
“恩恩,你究竟是在想什么呢,平白无故地会想到你,是不是在想着大王的事儿啊,你说大王所言是真,还是假的呢。”刘慧环并是问道。
“这些事儿,谁会知道呢,看来你是来问我,真是白白问了的,平时心里面什么都不要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就是了。”俏芸妃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今日这个小子,是不是有些怀疑呢,好不容易现在西施已经不在了,而且出现了这个家伙来捣乱,我是在为了我们所着想啊。”
“有什么好怀疑之处的,你能说来听一听吗?倘若真的,那么我们不仅仅只是西施这个人,而且此次的这个男孩子,也是一个关键之者啊。”
“恩恩,现在我就让吴天倾并且查一查,而且关于这个小子的身世,好不好。”
“嗯,任何之事,都是除去了心头之患乃是最重要了,不然岂不是一切都会麻烦了,对吧?”
这个时候,吴天倾并且是而来了,站在了俏芸妃的身边,拜道:“不知道娘娘让手下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吴天倾,望着你乃是忠心耿耿,那么本宫并且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儿,让你去处理一下,必须要查清楚了的。”
“不知道娘娘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手下去办的,只要你的一言,手下一定会是顺心而尽力而办。”
“好,就是你这么一句话,已经算是足够了,今日所中状元的家伙,我看身份一定是有些可疑的,要你好好的去查清楚了。”
“是,手下现在就去办,尽能力去办好此事。”于是,只见吴天倾现在并且是飞步而离了。
刘慧环并是轻声道:“难道你就是这么相信他吗?倘若告诉了大王,岂不是一件麻烦的事儿啊。”
“不会的,所以,我才相信于他呢,现在只要保持着正定的心,也就可以了。”
刘因程一觉醒来,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此时便已鸦雀无声。
点上火烛,便来到窗口,将窗户打开,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当头。
看来已是子时,忽见一位身穿蓝衣头戴黑帽之人,匆匆而来。
刘因程心中亦是惊奇,不知此人究竟是谁,更不知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将门一开,此人既已在门口等候。刘因程道:“不知此位官员方姓大名?更不知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官员道:“我名为魏那安。”
刘因程道:“不知来此,有何指教?”
魏那安道:“本官皆知,你名为刘因程,考上新科状元,请求大王要妙药,但他需要一个之子要你找,对吧。”
刘因程道:“深夜来访,看来不止是问此事。若有事,不要拐弯摸角,直说无妨。”
魏那安道:“我乃是朝中一区区将军,但我效敬于朝廷,忠心于大王,我想找子之事,事关重大,要不我助你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刘因程心想:“已闻此人蛇心蝎肠,不知会出何阴谋,凡事处处提防。”
刘因程道:“若你真心助我,那在下仍是感激不尽,倘若有人设计害我,那我岂不是吃大亏。”
怒道:“你何出狂言,岂会如此侮辱于我。”
刘因程道:“我既无说名,既无侮辱于你,我是在说谁,此人应是心知肚明。此时已晚,看来将军来错了时间,若有其他之事,还是明日再谈也罢,请回吧?”
魏那安怒道:“既是如此,那好,你有种。”话即一落,转身速速而离,刘因程心中亦是心神不宁,不知此人还会出何主意,叹了口气,即一进房,将门关上。
忽见自己身边的女子,自己惊吓一跳,便到床头一见,正流大汗,手在发抖,看来是在做恶梦。
坐在床头,拿起毛巾将魏河影的汗擦去。忽见魏河影一翻而起,扑到怀抱,说道:“我…我…梦见我自己死了。”
刘因程道:“不用怕,此亦是梦。”
魏河影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离我而走。”
刘因程道:“傻丫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此时才知,我不能失去你。”
道:“我能冒昧问你一事吗?”
刘因程道:“不知何事?我们之间,还是需要冒昧这两个字吗?”
魏河影道:“从今以后,不要离开我,行吗?”
道:“好,我不会离开你,若哪日将妙药得到,除去你的病,我俩即回去。”
魏河影道:“倘若你抛弃了我,你猜我会如何?”
只见他仍是道:“不知。”魏河影道:“不知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定会亲手杀了你。”刘因程道:“你对我真有如此狠心?”魏河影脸带微笑道:“不防你可试试,看我有没有那么狠心。”他将魏河影搂在怀里,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俩此生若生同生,若死同死,就像你说一样,注定你我共在一起。”魏河影嫣然一笑,即是低头脸红。
忽听脚步声。一听,心中仍是惊慌,即一开门,细见此一个人,即长白胡子,想必是个老臣。
刘因程跃到尸体边,蹲在地,手按尸体胸部,心跳既已停止。
忽听花园里传来“沙沙”响声。刘因程心中被此一惊,即一起身,只见从花园里撺出一人,原是吴重天,吴重天道:“此时寡人正来见你,真未想到你乃是个杀人凶手。”
魏河影道:“大王,你误会了,此事定要听我解释。”吴重天怒道:“此时寡人已皆知,他乃是个凶手,不必解释。”
魏那安即想出口,但不知该如何为自己找回清白。魏河影道:“倘若他是乃是凶手,何必解释,你今日未带兵将,岂不干脆把你也杀了,一了百了。”
吴重天怒道:“你这妖女,妖言惑众,虽然寡人已经是年纪已经打了,不过打败了这个小子,还是易如反掌的。”
魏河影道:“倘若我是妖女,你岂不是昏君,不要以为吴国已经被你所统治了,就是没有什么人怕你了一样子。”
吴重天道:“你敢如此大胆,敢称寡人为昏君。”魏河影道:“小女子说话一向如此,你本来就是个昏君,我所言即是。你乃是一国之君。既无证据,怎会一口而定,更何况今日杀人凶手并不是他人所为。”
吴重天道:“片面之词,寡人不可信。”刘因程道:“请求大王给我一点时间,我定会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吴重天皱眉一不出声。”忽见从花园里又撺出一人,此人身穿盔甲将。
将军道:“臣正在想找大王,未想到是在此地,不知皇上在此做何事?”
刘因程叹了口气,说道:“今日乃是不祥之日,付受卿被人所杀,寡人心中仍是悲痛。”魏河影道:“虽你受卿之死,心中悲痛,但也不能将这推到别人头上。”
这个将军就是魏那安了,道:“大王,臣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讲。”
吴重天道:“不妨直说。”
魏那安道:“不妨让臣来查真凶,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吴重天道:“既是也罢,倘若你查到杀付大人的真凶,寡人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但今日,此位姑娘敢如此大胆,敢与寡人顶嘴,此次罪不可免。”
魏河影道:“那你想怎样?”魏那安道:“大王,待臣有一言,大王乃是吴国之君,此乃不拘小节之事。怎会与一名女子吵闹,待臣将凶手查出,此事也定会真相大白。”
吴重天道:“既是如此,愿你不会让寡人失望。”话一刚落,就转身远离而去。
刘因程道:“在下尚未请教此位将军的方姓大名?但今日你所言之语,替在下找回清白,在下仍是感激不尽。”
“此乃之事,不用记在了心上了,只是出手相助而已,呵呵,不过你们倒是赫赫有名了,我倒是知道的。”魏那安说道。
“我是叫做魏河影,真的没有想到,我们既然是一个姓啊。”
这个时候的魏那安有些心里不安一般的,说道:“好了,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因为我还是有另外的事儿啊。”
于是,刘因程点了点头,望着他渐渐地而去了,自己对着魏河影说道:“哎,这个大将军真是奇怪啊。”
天色渐渐变亮,他们已经一早出宫,来到海边。
此处遍是礁石,海水涛涛而来,浪花拍打礁石。忽听马蹄之声,刘因程回头一望,原是吴国之人,骑马奔来。
刘因程说道:“哎,糟糕了,我们出宫找大王之子的事儿,怎么被人知道的。”
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风大浪而来了,将刘因程冲到了水里去了,而魏河影已经被抓起来了。
刘因程被涛涛海水冲到了一个独岛的沙滩上。沙滩边有一座小山坡,坡下有个洞。洞边既有一片树林,洞中住着一名女子,这日,在黄昏之时,女子迈出洞口,见到躺在沙滩上的刘因程。女子走到跟前一见,此人身穿打扮,定是个吴国之人。
为何会躺在独岛上呢,女子蹲在身边,右手按了按他的胸部,却见他一无反应,仍是一样昏迷不醒。女子心想:“我不知此人从何而来,更不知此人究竟是谁,既不知,还是别管为好。”此女子便身而起,又低头见了他,心中正是犹豫,自己此次见死不救,此生为此定会不得安宁。
女子蹲在地上,将他扶起,到了洞内。将他躺在一张石床上,忽见天云挣扎了一下,口中低声喊道:“魏河影!魏河影”
女子道:“看来你乃是个重感情之人,自己已在昏迷,还喊着别的女子名字。若是我的话,我才不管呢。”话即一落,女子匆匆离洞而出。
过了几个时辰,刘因程苏醒起来,睁开双眼,只见一道火光照进洞内,周围遍是一片岩石,岩石上并有水滴滴而下。刘因程不知自己是在何处,但听海涛之声,猜测定是在岛屿上。
刘因程便身而起,仍然有点疼痛。便身而起,来到了洞口,只见一名女子坐在火堆旁,双手抱腿。
刘因程喊道:“姑娘,姑娘。”
此女子既无回应,默默无闻。刘因程蹲在女子身边,问道:“怎么了,姑娘,你有心事。”
女子道:“此时我心已烦,你少来啰嗦。”刘因程道:“若心烦,不如告诉在下,在下定会诚心相助。”女子低声道:“我俩素不相识,我为何会告诉你呢,更何况今日你躺在沙滩上,昏迷不醒,还是我救了你呢。”刘因程道:“姑娘救在下之事,在下仍是感激不尽。”女子道:“我知你在昏迷之时,口中喊着一个女子之名,魏河影。不知此位女子面貌如何,可知在你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对吧!”
刘因程道:“不错,她叫魏河影,我与她因缘相遇,我对她已有了爱意。但此时我在岛屿上,却不知她现在又如何。”女子道:“看来陈公子真是个重感情之人,长得花容月貌,如花似玉,所以你才如此在乎她。”刘因程道:“虽长一般,但此乃容貌,我并不在乎。”女子便身而起,说道:“看来公子如此在乎那个姑娘,那明日可砍些木材,在此岛做一艘森筏,即可回去。”话一刚落,女子转身向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