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在树林之中

刘因程道:“在下尚未请教姑娘方姓大名?”女子停下脚步,答道:“宋薇君。”话一说完,即回洞里。刘因程一人坐在火堆旁,心中仍然担心着魏河影,不知她现落谁之手,究竟不知是生还是死。就在火堆旁,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

天渐渐亮起,宋薇君一早即起,就在洞内做了几个小菜,摆在洞内的一张石桌上。口中喊道:“公子!”却无人回应,宋薇君从洞而出,来到洞边的一片树林之地,此处花香扑鼻,林间鸟鸣宛转。只见刘因程站在树边,左手按住右手的手臂,手臂上并有血迹。

宋薇君上前问道:“公子,怎么啦!”刘因程道:“刚刚一不留神砍伤了自己的手臂,并无大碍。”宋薇君一拉住自己的衣角“嗤”的一声。从衣上撕下了一条布,说道:“要不我帮你包扎。”刘因程一望,宋薇君道:“没事的,公子,此乃是我心意。”

刘因程将左手伸出,低声道:“多谢,姑娘。”宋薇君往伤口上一见,低声道:“此伤虽是皮肉之伤,但已伤得不轻,公子为何会如此不留神呢。”宋薇君边说边帮他包扎伤口。刘因程道:“正是,现她落在歹人之手,不知会是如何。”

宋薇君将伤口包扎好了,说道:“好了,此事我并不多问,但我看你,肚子是否饿了。我己准备了一些早点,我俩先回洞填饱一下肚子。”

刘因程道:“此次之事,我已无胃口。”宋薇君道:“既是如此,那我并不勉强你,若你饿了,即可回洞。”话一刚落,转身即回洞里,刘因程叹了口气,双手按头,蹲了许久,忽听宋薇君大叫一声,刘因程心中一惊,便身而起,连奔洞内。

刘因程到了洞内,只见宋薇君蹲在地,双手按住右腿,跃到宋薇君身边,喊道:“姑娘!姑娘!怎么了。”

宋薇君脸流大汗,一声不吭,刘因程问道:“究竟怎么了,姑娘。”宋薇君低声道:“刚刚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刘因程道:“此蛇毒性之大,若被咬了,也定会必死无疑,那是在何处,快……快告诉我呀!”宋薇君仍然一声不吭,双手直按右腿。刘因程一见,不顾太多,卷起了她的裤角一见,在腿部有两点红点,此点乃是被蛇咬破了的牙印。

刘因程犹豫了一下,但又见脸色既已苍白,刘因程闭上双眼,用嘴将蛇毒一口一口地吸出。即一睁开眼,宋薇君脸已红润,眼含泪水,扑到刘因程的怀抱,说道:“公子,你人真好,我本把你看成乃是个偏见之人。但今日之事,让我感到你的纯心和善良。”刘因程道:“在下不知姑娘所言何意。”宋薇君脸即一红,说道:“你怎会如此笨呢,既是如此,我慎重向你表明,我喜欢上你了。”

刘因程低声道:“姑娘,别开如此玩笑。”宋薇君道:“我并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刘因程道:“当时,魏河影也一样说过喜欢我,也说认真两字,还踩了我一脚,此时还痛。”

刘因程便身而起,只听宋薇君长叹了口气,刘因程道:“怎么了!姑娘。”

宋薇君既不回应,刘因程蹲下问道:“怎么了!怎会不应我了呢!”宋薇君道:“我知你心里只有那个魏河影姑娘,倘若有木筏,你既会离岛,那时一别,你我既无联系。我何必在此多言多语呢。”刘因程道:“那时虽是一别,但我还会来岛见你,你又何必自讨自气呢。”宋薇君道:“既是如此也罢。”话一落,两人便身而起,坐在了石桌两边。

只见宋薇君拿起酒壶,斟了盅酒,即起盅,连喝了两盅。刘因程道:“姑娘,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今日见你被毒蛇所咬,在下一时心慌,此乃之事,还望杨姑娘别再牢记在心。”宋薇君道:“不记也罢,不过,此酒乃是上好的女儿红,旷古少有之酒,不信你可尝尝。”

刘因程即起一盅,小喝一口,说道:“此酒美味可口,不知从何得之。”宋薇君道:“此酒乃是我留念之物。”刘因程一时惊讶,说道:“不知怎讲?”

但是,见到了宋薇君真是不愿意将事情说出来,所以,刘因程也就是不必再多问了,而且知道自己就要走了。

就对着宋薇君,说道:“现在我要走了,因为我有真正的重事情在身上呢。”

“既然如此,我也跟你一起去吴国,你觉得怎么样啊?”

“好吧,反正此次正好一带过去啊,难道不是吗?”

于是,两个人木筏既向北行,到了海中之时,起了大风。向前一望,一望无际。忽见海水滚滚而来,木筏也竟是摇换不停。

刘因程道:‘姑娘,此时风大浪大,抓住我的手。”宋薇君道:“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为何叫我抓你的手呢。”刘因程道:“今非昔比。”忽见一浪打来,木筏左右摆动,宋薇君落入水中,正扎挣着。刘因程一见,心中惊慌,奋不顾身,跃水而入,并左手搂住宋薇君,右手抓住木筏,既已上了木筏。

只见宋薇君淋湿一身,又见海水忽起忽落,刘因程担心她会再次落水,就将她搂在怀里。大浪冲击木筏,摆摇不断,刘因程心中仍是胆战心惊。宋薇君道:“虽我生在岛屿上,但我从未下过水,上次去岛时,只是侥幸地度过,但不知公子怎敢下水。”

刘因程道:“我跟你不同,我本是住在一座山上,但在那有个潭。我在小时候以后,就在潭游泳,怎么不敢下水呢。就算我不会游泳,此次我也定会舍心相救。”宋薇君嫣然一笑,说道:“你何必如此傻呢,倘若你不会游泳,岂不是自寻死路。不知我能否冒味问你一事?”

刘因程道:“不知何事?”宋薇君道:“倘若你没遇见那个叫什么魏河影姑娘,那你会喜欢我吗?”刘因程道:“此时,你我正处险境,何必会问如此无聊之题呢。”宋薇君道:“不答也罢。”话即一落,就一转头,脸上发愁。刘因程道:“自从我不留神砍伤了自己的手,却是被你包扎伤口,此事在我心中徘徊,不过我现对她已有爱意。”宋薇君道:“不必再说了,从今日起,我不想理你了。”海水渐渐平静,木筏而行两个时辰,到了吴国之岸,见天色已是午后。

岸边有一大片树林,林旁有座草房,两人从木筏上跃上了岸。刘因程道:“此次在海上有惊无险,也算是幸运。”宋薇君道:“对啊!此次我差点身首异处了,幸好被你所救,小女子诚心向你道谢。”刘因程道:“此乃不掬小节之事,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即使已到吴国。我尽快去救魏河影,可此地遍是一片树林,不知怎走?”

宋薇君道:“此地穿过树林,向南行不足万米,便是皇宫南门,若向北行,便是火山。”刘因程一时惊讶,说道:“为何姑娘会对此地如此了解?”宋薇君道:“曾日我去岛之时,就是从此地出发,但此林中阴气太重,怪鸟异兽,豺狼虎豹,无所不有。若经此林,切要小心。”

刘因程道:“既是如此,我们此刻就穿此林,免得天黑难行此林。”宋薇君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吴天倾来到了俏芸妃的身边,对着她说道:“此次我已经将那个女子抓来了,只不过那个男子却被逃走了。”

俏芸妃怒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啊,既然就是连这个男子被逃走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大王身边的红人吗?”

“是,手下知错了,此次的失误,不过他现在已经掉在了海里了,往他也是没有多少的实力活下来的。”

“那个女子呢,现在不能将她关在了殿里,免得到时候大王发现了,岂不是一件麻烦的事儿了的吗?”

“那么俏芸妃的意思是关在了外面才是对的,是吧?”吴天倾轻声道。

“这还是需要再次的来问我的吗?就是这个意思了,赶紧去办。”

吴天倾点了点头,并且立刻离开了。

而我仍是在现代之中,站在了摩天大楼的顶层上,晚风渐渐地吹着我那格外柔顺的头发,心里面始终担心着吴国之事,特别是杨星帆,自己难道就是留在了现代了不可吗?

突然之间,陈何桦来到了我的身边,问道:“还是在想着吴国的事儿了吧,我看把你带回去。”

“真的,那么简直就是太好了,那么你呢,难道也是要过去吗?”

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只要你西施过去,我一定会跟着你去的,不然我在现代很担心你。”

“你是在担心我再次落在了吴王的手里,对吧?天生注定的事情,也许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谁说的,只要有一番心,一定会将事儿改变掉,相信我吧,不过,现在那个穿越时光的物体没有发亮,所以,暂时过不去的。”

“好吧,那么就没办法了,我西施该什么时候过去,就随意了。”我很坦白地说道。

而宋薇君与刘因程携手向树林南处而行,因树林之大,未想到竟会迷路。

两人在此已行几个时辰,却是在此乱闯。宋薇君叹了口长气,说道:“公子,我迷路了。”刘因程道:“此林之大,迷路也不足为奇。”忽听鸟鸣惊啼,草丛里的怪声不断。宋薇君道:“现是黄昏之时,公子,我……我……感到害怕。”刘因程道:“此林看来还真是阴险之地。”

向南而行,并在半路上,捡了根木柴,点上火,已过半个时辰,两人走出了树林。只见此地遍是茅草,左边千米外便是一山,前不远处有一座破庙。

两人蹲在茅草中望前,破庙在月光照耀下,阴气深深,两人蹲了许久,便见无动机,两人便身而起,到了庙内,只见庙内有一尊佛像,此庙已是破烂不堪。

刘因程靠在了佛的边上,正是在休息,佛像既已移开,出现了一个地道口。刘因程道:“此佛乃是木制,所以并不重,从此口而下,乃是地道。若我俩下去,定要切切小心。”

宋薇君点头道:“那好。”话即一落,两人从地道口而下,不足一分钟,只见此地遍是尖岩石,很难走。手一摸去,便是湿湿的,忽听岩石崩裂之声,两人心中被此惊吓。抬头一见,上方掉下来了一块大巨石,巨石即落在旁。此时,刘因程手按胸部,松了口气,只见宋薇君左手擦了一把汗。

刘因程一见,巨石有条缝,即可身贴岩石而过。刘因程道:“幸好巨石有条缝,我俩也可身贴岩石而过。但不知何处还有机关,切切小心便是。”话即一落,两人身贴岩石,即一入内,忽听“嗤”的一声。

细见内部,一名女子眼含泪水,靠在岩石边,双手抱腿,原是魏河影。刘因程即起身跃到她身边,叫道:“魏河影!你没受伤吧。”魏河影摇了摇头,扑到刘因程的怀抱,说道:“你……你好坏啊。”刘因程道:“不知我所坏之有。”魏河影道:“你如此晚来,人家在此已渴已饿,还要为你日夜担心。”

刘因程道:“此次之事,我也是有惊无险,你知我心中也是如此。”魏河影道:“这一次我知道乃是谁了,就是所谓的吴王身边的妃子俏芸妃所搞的鬼,要我们死,而且此次你掉进了海里,不知……不知现伤势如何。”

刘因程道:“此次说来,还真是死里逃生,我被海水冲到了一个独岛上,本来我既已无命,幸好被独岛上的独女子所救,不然我还以为真的见不到你了。”

魏河影道:“此次侥幸度过难关,真是万幸。”话即一落,只觉地动山摇,他们在内即是不稳,只见从上方石块坠落而下。

宋薇君并叫道:“好了,你们两个人还是不要再次的谈情说爱了,赶紧出去吧,不然我们都是会死在了这里的呢。”

于是,魏河影与刘因程并且是点了点头,从这个里面出来了,看来今晚他们已经是没有什么地方住了,只有在这个庙里面住一晚的打算。

此时已是清晨,但不见宋薇君在此,心中恐慌。只见魏河影躺在自己身旁,背靠树,正在熟睡。

刘因程推了魏河影的左手,叫道:“魏河影!魏河影!”魏河影睁开双眼,说道:“何事呀?刘因程。”刘因程道:“我一早醒来,怎会不见宋薇君姑娘,不知她去了何处。”魏河影即一起身,说道:“女子心事,你又不明白。”刘因程道:“魏河影,此言所谓何意。”

魏河影道:“我昨晚看出那个宋薇君姑娘对你是有好感。”刘因程道:“何以见得?”魏河影道:“即使我不说,你心中也定会明白,那名宋薇君姑娘长得一副美若天仙之貌,你与她共在一个独岛上,我看你俩感情也挺不错了吧。枉费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未想到你会移情别恋,早知如此,我也就不喜欢你了。”

刘因程道:“我怎会移情别恋呢,敏敏,即使你如此想,我又何必多说呢。”魏河影道:‘你知我对你之心,反而你处处还存心让我生气。刘因程道:“我怎会让你生气呢,你知我心中只有你一人。”魏河影道:“口说无凭,又有何用,除非你今日向天发下毒誓。”刘因程举起右手,掌心向前,说道:“今日我刘因程向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周魏河影一个,我俩此生若生同生,若死同死。”魏河影道:“若你此话不算数,那又如何?”刘因程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魏河影微笑道:“那好,你此话即出,定要说到做到。”于是,两人携手坐在大树下。

忽见前处林中即出一人,两人吓一跳。细见原来是宋薇君来到跟前,宋薇君手提一篮,说道:“我一早去摘了些苹果来,你们也来尝尝,味道如何。”魏河影道:“宋薇君姑娘,不必了,我此时既无胃口。”魏河影道:“此乃是我心意,姐姐又何必如此呢。”刘因程道:“她一向即是如此,还望姑娘不必太斤斤计较。”

宋薇君道:“公子,你可记你昏在岛之事,并是我救了你,现你定我一个人情,也该要还我一个回报。”

刘因程道:“不知姑娘要何回报?”宋薇君道:“我要与你成婚。”刘因程道:“姑娘,虽……虽你救在下之事,我心中仍是感激不尽,但若与你成婚,此事我并不答应。若我与你成婚,岂能与魏河影之事,当作儿戏看呢。”

魏河影在旁听听此言,便是微微一笑,低头脸即变红,宋薇君道:“就因如此,你就不答应我了,那我问你,是何人跟我同在木筏上之时,还搂我在怀抱里。”

魏河影一听,即一翻脸,来到刘因程跟前,皱起眉头,狠狠地往刘因程脸上拍了两巴掌,即一转身,长叹了口气。刘因程道:“请听我解释,此事并非你所想那样。”

魏河影恕道:“我未想到你一直都在骗我感情,又有何解释。”刘因程道:“其实……其实我与姑娘之事,只是迫不得已。因在海上,风大浪大,为了姑娘的性命,我并无选择,我只有如此做。”魏河影大声道:“你少来借口,我不想听。”刘因程道:‘怎会是借口呢,敏敏,我所言千真万确,既无半句虚言,请你相信。”魏河影道:“要我相信此事也罢,不过,你定要答应我一件事。”刘因程道:“不知何事?”魏河影道:“从今以后,不准再与别的女人搭嘎了。”刘因程道:“好……好,那我答应此事便是。”但见宋薇君在旁即一转身,叹了口气,行走几步。刘因程道:“姑娘,姑娘,请见谅解。”宋薇君点了点头,但依然向前而行,魏河影一见,在旁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