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都趴我身上了才问我可以吗,真是的!要是不可以还让你趴上来啊!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我那不争气的嘴,却老老实实的“嗯”了一声。
他就像得到了皇帝的圣旨,这下可放手大干了,三下五除二就给我俩脱了个精光。又温柔了片刻后,温柔的进入了主题。
此处少儿不宜,本姑娘决定省略一亿字。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秋季,一个阴雨天的傍晚,就这么毫无准备的把身体给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总感觉昏天黑地的,方奕洪那家伙来敲了三次门,最后他自己念念叨叨的走了。
大概是后半夜了吧,我早已累的软成了一滩烂泥一样,可我看他那双眼里还喷射着欲望,我的天,我都怕他了。
他应该看出来了,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才良心发现的饶了我。
这一夜我睡的非常死,枕着他的臂膀,一闭眼就进入了睡眠,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枕边空空的,外面天已经大亮。
这个臭男人去哪里了,我一看表,已经是中午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看来,昨夜的体力劳动累的我够呛。
我起床好好的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出门来到楼下的大厅里,也没有见到薛东旭,倒是看见方奕洪那家伙,围着昨天那个女服务员打转,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逗的那女孩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我心想今天必须走,否则方奕洪这臭流氓要祸害一个姐妹了。可是当家的去哪了?
“哎!当家的去哪了?”我走过去问方奕洪说。
方奕洪抓着那女孩的手,看着我笑着说:“我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我看见他和那群和尚出去了,临走说让你醒了不用找他,对门饭店他订了饭菜,去说一声就行。他可能傍晚回来。”
说完后,方奕洪又抓着那女孩的手说起话来。
我想起,昨天大和尚请薛东旭帮忙的事,心里也不再担心他了。转头我见那女孩挺白净俊俏的,方奕洪可以说身无分文,如果是真心的也到罢了,问题是方奕洪真的很不让人放心。
守着人我也不好说他什么。
“一会你去给我把饭拿到我房里去。”
方奕洪先是不服气的把眼一瞪,说:“你自己好好好,我给拿去。”
我想他大概差点忘了他现在是我雇佣的员工。
方奕洪对那女孩交代了一句,便起身出了门。
他走后,我和那女孩相视笑了笑,我叮嘱她说:“我故意把他支开的,他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小心他。”
那女孩有些尴尬的对我笑着说:“姐姐你别误会,我们没什么的。”
我说:“没事,我就是怕你吃亏。”
“谢谢姐姐。”
我和女孩说完后,便回到房间,拿起电话给薛东旭打过去,可是他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搞不懂怎么会不在服务区,即便是在地下室也有信号吧,难不成他们去了地底或者外太空。
我无聊的倒在床上,回想着昨夜的温存,那种难以言明的舒服感觉,似乎还在我身体里徘徊着。
以前想给他生孩子,现在终于有这个可能了,又开始担心起来,他现在的身体能不能让我怀孕,怀孕了会不会生个小僵尸出来,我好担心,可千万别生个僵尸宝宝。
宝宝不懂事,一定会咬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奕洪敲门进来,他拿着打包来的饭菜,气呼呼的放在桌子上,对我说:“你和那女孩说什么了!你管的事也太宽了!”
我见他真生气了,敢和老板娘发脾气了。
“你对那女孩是真心的吗?你有钱养她吗?”我问他说。
“我,我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他转身就向门口走,边走嘴里还边嘀咕着,我依稀听见他说的是,“女人真麻烦,就许你们快乐,不许别人”
我一听他后边两句话,立即想到昨夜我和薛东旭的体力劳动,一下就脸红了。
幸好,方奕洪也没有留下来和吵嘴的意思。
我一个人无聊的吃了饭,在床上打盹,一直熬到天快黑的时候,忽然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和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接着想起了敲门声,我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撇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好能见人。便让门外的人进了房里。
方奕洪耷拉着脸,还在生我的气,他随口说:“这就是他媳妇,有事说吧!不用让我回避,他们去哪里我也跟着去的,拿人钱替人卖命。”
他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我说的。
我也懒得理他,转而看向那个小和尚,他大概很少看见女人,也许是我穿的不多吧,因为在屋里不出门,只是穿了一条小短裙,上边还露着半个胸,对此我也很尴尬,谁让你来的这么突然呢。
那个小和尚头也敢抬,双手合十,说:“方丈让我请女施主过去。”
“去哪啊,我们老板呢?”方奕洪吃着口香糖活动者脖子说。
“那位前辈在帮我们做事,因为出了些意外,今天夜里恐怕回不来,前辈交代我们来接二位过去。”
我们也不疑有他,便信了他的话,我说:“好,你们先去楼下等我一会。”说完我转身进我的卧室,想去换身衣服。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估计当家的吃醋能把他自己吃死。
我转过身无意识的撇了眼前面的镜子,刚好看见,方奕洪和小和尚盯着我背影看,方奕洪是一副色狼样,而那小和尚双眼放光,嘴角微翘,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邪气。
被男人喜欢当然是件好事,可是被男人这种眼光看,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我急忙关了门。对着镜子侧身看,看看是不是我的后边有走光。
结果是没有走光,那就是他们的心里有问题了。
我听见外面那两个男人的脚步声远离后,才放心的脱了短裙,换衣服。
当家的不在身边,自己就要多用心了,里面穿上了当家的给我的印着法印道符的薄纱亵衣,然后长衣长裤的把自己包裹掩饰。
我可不想再看见他们那种眼神了,比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