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整个场面似乎窒息了,没有一个人不被吓傻的。
只有西门河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似乎在看一场马戏。
戴岸看着水面上的小艇,拔出剑指着那称作河神的加騰小野:“你可知罪?”
加騰小野狂躁的吼叫:“这句话该我来问你们,你怎么倒问起本神了!”
戴岸:“你这狂魔,只为一人私欲,害的家家自危,人人胆寒。今儿撞在西门豹大人手上,还不乖乖就擒。”
加騰小野怒不可遏地说:“我先杀了你这泼皮,在理会西门豹!”
说话间,那小艇已经飞跃至西门河面前,吓的戴岸不住的倒退几步,连站都站不直了。
西门河仍然坐在那儿,动也不动。
艇上的红红、月荷等人走了下来。
西门河对禽滑稽发令:“将他们拿下!”
禽滑稽也吓的要命,唯唯诺诺,就是不敢朝前走。
西门河处惊不乱地对加藤小野说:“别来无恙!”
加滕小野:“给我选的女人呢?”
加滕小野说着已经朝西门河袭去。西门河:“等你死了我再答复你吧!”
西门河回答之际,已经躲过加滕小野刺来的刀子。当加滕小野缠身往西门河身上捅刀时,却被西门河后踢脚,踢落在地。
于是,两个人拳打脚踢热战不休。
一个是吃透中韩日武术的绝顶高手,一个是对截拳道运用自如的不二传人!两人拳拳相向,惊天动地。打得那是雷电大作,风雨不息。
就在戴岸、禽滑稽还没怎么搞明白之际,月荷已经令她的人将武士围在死角。就在这时,从不远处涌现数十个獠牙巨齿的女鬼,手里操着一些古怪的利器朝这赶来。
形势急转直下,气氛骤然紧张。
人们吓得都四处奔逃。
西坡少似乎瞧出了端倪,他临危不惧,偷偷的让红舞去那巫放了一把火。火光烧乱了月荷等人的算盘,也唤醒了那些四处奔逃的人。象征巫婆神权的宫闱给烧了,对巫婆们是至命的打击。
慌乱之际,禽滑稽、戴岸率众武士杀出月荷布的阵,朝那些女鬼杀来。
哭喊声、刀剑声、还有那飞泻的血溅声交织一起。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去,一注又一注热血倾洒地上。
加滕小野越来越招架不住,拔腿跑上了小艇。月荷几人见势不妙,也纷纷跳上小艇。
戴岸、禽滑稽等人看着登上小艇的月荷等人,不知如何是好。
西门河却厉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那么简单!”
月荷:“西门河,你赶紧交出飞碟的钥码,否则我们没完!”
西门河:“休想!”
月荷:“暂且不理会他,走!”
加滕小野启动小艇之时,只见西门河伸手指着欲动小艇:“定!”
那小艇突的熄火了,任凭加滕小野再如何操作,都无济于事了。
西门河对禽滑稽下令:“将他们统统拿下!”
禽滑稽带领众武士围住小艇,将那些人押到了西门河面前。
奔逃的人们,见西门河捉拿住了河神神巫,不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个个走了回来。
西门河当众审判了她们。他们一个个对自己犯下的罪过供认不违,也都一一画押。
西门河正琢磨着如何量刑处罚她们时,戴岸走了过来,向西门河禀报。
戴岸说:“大人,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您还是到现场看看吧!”
西门河随戴岸去看那些死鬼,却突然发现这些所谓的女鬼,正是那些为河伯送去的新娘子。有些人家的父母,还趴在女儿身上痛哭呢!有些父母还跑过来向西门河哭诉着要闺女呢!
西门河大为恼火,恼火的同时,还不住的责怪自己怎么就一时大意,犯下这样的错误呢?
幸好还有两个活口,要不然,西门河还真不知道如何去跟人们解释呢?
第三日上,西门河仍然在那个地方办案。
西门河不但请了一些民众参与其中,还看到文侯派人送来的樗萼。并且让那活着的姑娘出庭作证。就这样,公审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