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见白荷云鬓蓬松,脸颊红晕尚自未消,酥胸半露,颤口呢喃,轻声哀叹,如同呓语一般,真是好一个睡美人!顿时忍禁不住,便又来了兴头,遂三下五除二便把白荷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解衣宽带,便和白荷云雨起来。
白荷不敢违拗,只得拼力迎合着。那晋王此时烛光下把白荷看了个通透,见白荷这般水嫩,身材凸凹有致,星目紧闭,丹唇咬紧,极力的忍受着,口内时不时半呻吟半痛苦的哀叫,顿时兴头越发大涨,遂愈发使尽手段,百般耍弄,只把白荷折腾得死去活来,哀叫连连,自己也力尽气衰方才罢了。
却说那香儿和欢儿两人搬酒馔进来,听得里面动静,呻吟声和哀叫声不断,便知道二人故事,却连忙都躲在门外偷看,直到两人偃旗息鼓,方才作舌悄悄离开。
两人来到千娇百媚亭内,见四处无人,欢儿便笑道:“晋王几时变得这般厉害,换作你我,却也恐怕奈何不了,承受不住,几近作死”。
香儿呸了一口欢儿道:“你个小骚蹄子,看以后折磨不死你呢”。
欢儿便也回敬道:“你个闷骚货,和我装什么假正经,他那淫肉棒迟早从你下面戳穿出嘴来,戳死你呢”。
两人正自撕闹着,天色却已经大亮,两人不敢怠慢,连忙把酒馔杯盏都搬到听雨轩去,便老实在白荷的绣房外面垂手侍立,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晋王和白荷两番云雨大战,便都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白荷一时便觉得身上生疼,不大爽快,脸色便不大好。
晋王见状,便抚摸着白荷,亲了一口道:“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恐是昨晚失血过多,我叫府内的膳食房熬些燕窝给你补补,另外再送些人参养容丸过来给你”。
白荷娇嗔道:“都怪你呢,我这会子还累得不行,却又被你抚弄醒了,你再这样,我恐怕活不过明日呢”。
晋王便笑道:“你且好生养着,本王今日不累啃你便了,那边恐怕还有事情,等明后天我再过来看你。跟我来的两个小丫头子欢儿和香儿就留下来跟着你,以后你便是她们两的主子,缺少什么,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吩咐她们两来即可”。
白荷道:“算你还信守诺言,我没白给了你”。
晋王笑笑,伸手在白荷光溜溜的身子上抚弄了一回,才笑着心满意足的起来穿好衣衫,便吩咐屋外的欢儿和香儿进来道:“从此你两便跟着白荷姑娘吧,千万仔细小心伺候,若有不尽心处,我却找你两说话。姑娘要什么,缺少什么,只管去和李管家说,就是本王一时想不到处,你两也尽心想着些”。
欢儿和香儿两人连忙跪下道了声是,又转身朝着躺在床上的白荷跪着道了声“请姑娘安”。
白荷此时仍然一丝不挂的躺在锦被里,便只得红着脸笑笑道:“起来吧”。
晋王看着白荷脸红紫涨的样子,心生怜爱,虽不舍,却也只得笑道:“美人且养息着吧,不必起来了,待我处理完事务,却再来看你”。
白荷在锦被里含媚浅笑,却一时无言以对,只得看着晋王转身离去。
晋王出得听雨轩的议门,穿过游廊,便来到春娇院的大厅外,只见李管家早在那厅外的石阶前等候,见晋王到来,便连忙上来请安。
晋王道:“这一大早便来候着,是否有要事?”。
李管家道:“给王爷贺喜,宫内我们的人来报,圣皇已经在昨夜子时下旨废除太子,估计今日便会诏示天下”。
晋王只是冷冷的道:“告诉府内,一个月内不允许歌舞酒宴,不可枉议朝政,尤其是太子被废一事,有敢妄加议论者,必严惩不怠”。
李管家道了声“是”,便又笑道:“白荷姑娘是否要另做安置?要不要安排两个小丫头子过去服侍?”。
晋王笑道:“不必,我已经把欢儿和香儿留在那里听她使唤,只是倘若她有什么需求,你尽量满足她吧。我除了名分,什么都可以给她”。
李管家道:“老奴明白”。
晋王道:“派出去幽州查探她的底细的人可有回报?”。
李管家道:“昨日方回来,说那幽州杏花村早已经荒废,并无人烟,而新罗陈大德手下确实有一个叫钱穆的梅花密探,却在贞玉公主新罗之行时执行任务战死了,为的是救那秦蕊和寒江雪脱险,临死前却委托两人到幽州杏花村老家找他的妹妹,而二人各有际遇,寒江雪在辽东李勣军前效力,此次攻克百济和高句丽居功甚伟,领三千虎卫营勇士大战三万余高句丽敌军三日夜,以一敌十,后又遇突厥袭兵,孤身奋战,最后不知所踪。秦蕊回到王府,接到消息,因此被贞玉公主派去探查此人下落,却也一去不回,没了踪迹。数日前贞玉公主又派了俏梅和残月前去,至今没有结果。而这白荷姑娘却是秦蕊和寒江雪从高句丽国救下的,被秦蕊带了回来,举荐进府的。我们派出去的人从幽州回来,没有探查到白荷姑娘的任何可疑之处,对此人的过去也是知之甚少,却是贞玉公主从宫中想法子查阅了当年梅花密探的卷宗,知道那钱穆当年曾在大唐幽州任职,期间和一位女子相好,但却功职不够,未能得到那梅花密探内部的允婚函,便对外假称妹妹,实则却是一对情侣。不久,钱穆便被调到了新罗去潜伏,一走便是十多年,谁想竟死在了那里。据贞玉公主说,这钱白荷极有可能是钱穆与那女子所生的私生女”。
晋王点头道:“这事暂时告一段落,只是玉儿最近如何?很少见她来请安了,她对那寒江雪和秦蕊的事如此上心,想必是那次武林府之行,所找之物有了些眉目”。
李管家道:“依老奴之见,玉儿对这两人十分在意,除了此二人确实有才干之外,恐怕真的是那件寻找多年的东西在此二人身上也不一定。就在前些日子,宫里的内线来消息说,当年的柳青衣竟然出现在宫里的梅花密探总部,梅妃还亲自见了她,她身边如今多了一个徒弟,江湖上多有威名,人称‘羞花使者’,而那柳青衣本人,如今作了道姑,江湖人送外号‘住色神尼’,这么多年来极少出来走动,此次前去见梅妃,恐怕是当年的旧案有了眉目”。
晋王道:“倘若如此,咱们要盯紧,那柳青衣当年曾和本王有一面之缘,领着一个小女孩前来探听当年的旧案。咱们王府当年又和那长安大侠石万剑有诸多联系,如今旧事重提,是否能找到当年石万剑带走的东西还是其次,只是不能让当年的旧案翻出来,影响了我们的全盘计划”。
李管家道:“看来玉公主也和此人心照不宣,咱们要不要也派人跟上去?”。
晋王道:“不必,倘若柳青衣和玉儿有什么默契,咱们此时只宜静观其变,张网以待。玉儿虽然有她自己的打算,但还不至于忘了她自己是谁”。
李管家道:“据我们在军中安插的眼线报,说李勣十分看重这秦蕊姑娘,也就是如今玉公主身边的落花,由于爱屋及乌,对那寒江雪也是青眼有加,所以在这次攻打百济和高句丽时才委以重任”。
晋王道:“如此说来,这秦蕊和寒江雪两人不仅是“摸金七圣”的后人,而且身后还藏着秘密。如果他们真的和李勣有瓜葛,咱们却要谨慎些。李勣不仅是当今朝中重臣,开国的元勋,而且还是我们晋王府的幕府长,连本王对他都多有仰仗,他的支持和态度,不仅影响圣皇的决定,对咱们将来的计划也是至关重要。不知可探听到这秦蕊和李勣之间到底是何关系?”。
李管家道:“尚且没有,但玉公主好像早就知道些什么,所以对秦蕊特别器重和照顾,甚至对那寒江雪也格外青眼有加”。
晋王道:“如此说来,她在暗自打自己的算盘。至于这秦蕊,本王倒是见过几次,此人虽然聪明伶俐,却是个有心机的女子,玉儿青眼有加的同时,想必也防着一手。而那寒江雪,听你们这样一说,是个难得的人才,若能为我们所用,却是甚好,本王倒是想见见他,看他如何能率领大唐虎卫营军士以一敌十”。
李管家道:“如若玉公主得了手,势必会举荐他到王府,到时候便有机会兜揽他”。
晋王点头,沉吟了一会儿,便悄声道:“那边咋样了?”。
李管家道:“萧家的外围势力已经在这次废太子事件中大多被瓦解,此刻她正自消磨,估计要不了多久,顶多三个月,便有结果”。
晋王叹了口气,对李管家挥挥手,便独自走进大厅里去。
李管家躬身行礼,见晋王进了大厅,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