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徐天牧的悲惨经历

看着他的样子,苏璃雪莫名觉得有种喜感,还没笑出来,只听“噗通”一声,徐天牧直直的倒了下去,压在那盆盆栽上面。

“徐医生!”

苏璃雪忘记手环的存在,刚想去扶他,又被手环锁链的力量拽出来。

“傅景寒快给老周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徐医生晕倒了!”

傅景寒漫不经心的瞥了地上的徐天牧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真没出息!”

几分钟后,在老周和其他佣人的帮助下,徐天牧被送到客房。

苏璃雪手上的手环仍没被打开,一头连着傅景寒,一头连着椅子,椅子被佣人同样移到了客房

苏璃雪给徐天牧诊完脉,对傅景寒说:“没什么大事,八成是低血糖导致的。”

然后吩咐老周,“你去给徐医生冲点糖水。”

老周动作很麻利,没一会儿就冲了一杯白糖水过来,他和李嫂,一个抬着徐天牧,一个扶着杯子,伺候着让徐天牧喝下一些糖水。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徐天牧缓缓转醒。

“徐医生醒了!”老周惊喜道。

徐天奴冲老周他们摆摆手,虚脱的说:“你们都先出去,我跟你们少奶奶单独说几句话。”

众人闻言,鱼贯走出病房。

徐医生转头看向傅景寒,示意也让他走,傅景寒脸色沉沉的望着他,“你跟她有什么话是不能听的?”

徐天牧泫然欲泣,“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

傅景寒嘴上从不饶人,刚想怼回去,苏璃雪瞪他一眼,冲他摇摇头,然后抬了抬自己的手臂,让徐天牧看了看他们二人手上的链条,没敢说是这种幼稚的行为是傅景寒做的,怕徐天牧笑话,只好推到团团身上。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团团恶作剧把我们两个连在一起,他想走也走不了!”

徐天牧吸了吸鼻子,“团团真不愧是你们的儿子,整人功夫得到他爹地遗传,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你如果没病,就赶紧从我家出去!”傅景寒语气凉凉的说。

徐天牧本就破碎的心灵更添了一份伤心,“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苏璃雪挡住他幽怨的目光,“别理他,他就这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吧,是不是关于杜嘉嘉?”

听到杜嘉嘉三个字,徐天牧的眸色马上变成一片死灰,一点光亮也没有。

他靠着床头望着天花板,眼角噙着泪意,“我这辈子算完了!”

苏璃雪转头看了傅景寒一眼,这人好像对徐天牧发生了不是很感兴趣,一直在低头玩着手机。

她在心里替徐天牧骂了一句“没良心”,然后关怀备至的问徐天牧,“没找到她,还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听到这话,徐天牧一个一米八三的猛男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找到了,她不认我呜呜呜!”

徐天牧按照苏璃雪给她的线索成功找到了杜嘉嘉开会的地方,可是当他兴冲冲的跑过去准备拥抱他的时候,却被她身边的保镖拦住。

“嘉嘉,我是徐天牧,你的未婚夫,你不认识我了吗?”

杜嘉嘉轻描淡写的朝他瞥了一眼,然后从衬衣口袋里取出墨镜戴上,对她的保镖说:“轰走,不走就打死!”

要多绝情有多绝情,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徐天牧性子硬,不让闯他非闯,他不信杜嘉嘉真能把他这个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打死。

事实证明,他没被打死,被暴打了一顿,在酒店躺了三天下不来床!

他不死心,第二次去找杜嘉嘉,他一定要向她要个说法,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这次是在机场,他又被暴打了一顿,地点在机场的公厕里,打他的时候,杜嘉嘉也参与了,她拿着皮带抽他,把他抽到地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侧脸,“你他么再坏我好事,我杀了你!”

听到她说这话,徐天牧不仅身体痛,心里更痛。

他问她,“难道你就没爱过我吗,哪怕一分钟一个瞬间?”

杜嘉嘉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从没有过。”

“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想要个孩子,而你正好符合我对孩子爸要求的条件,仅此而已。”

这一刻,徐天牧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他长这么大总算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心哀大于死。

“然后呢?”苏璃雪同情的望着他问。

“然后我听说她去了M国,我就跟了过去,我花光所有的钱打听到她的住所,每天在住的地方蹲守,希望有一天她能明白我的苦心改变心意。”

“结果呢?”

“结果她明明有几次都看见我了,却装着看不见,还让保镖放狗咬我。”

“为了离她近一点,我晚上就睡在她家大门口,半夜不知道谁偷了我的手机和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异国他乡,没钱寸步难行,我让保镖帮忙向她转告一下我的境况,我竟然说我都是咎由自取,活该!”

徐天牧正声情并茂的说着自己遭遇,只听见“噗”的一生嗤笑。

“傻子!”傅景寒玩玩手机,抬头懒懒的说。

这次不用徐天牧出言控诉,苏璃雪先看不下去了,“傅景寒你有没有同情心,你兄弟都成这样了你还嘲笑他!”

傅景寒讥讽的扯了扯唇角,“杜嘉嘉说的没错,你就是咎由自取,活该!”

“傅景寒我给你拼了!”

正伤着心的徐天牧掀开被子就要去打嘲笑他的人,苏璃雪按住他,“别激动,你身体现在很虚弱,小心再次晕倒。”

然后转头瞪向傅景寒,“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耳朵捂上,做人要厚道,别总是落井下石!”

傅景寒翻了翻眼皮,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后来呢,你被偷了手机和钱,没钱怎么回来的?”苏璃雪问。

徐天牧吸吸鼻子,“后来我就去饭店打零工,给人端盘子洗洗碗,把这辈子都没干的苦差事全干了,半个多月才攒够回来的路费。”

说完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双手捂脸又哭了起来,“我真是太难了!”

苏璃雪给予同情的叹了口气,开导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既然她对你没意思,那就算了,你也别想着她了!”

徐天牧猛地抬起头,“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