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七爷急着造人,总在加班~

284:

警察局。

说真的在国外出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姜年跟徐望秋做的事涉嫌犯法,虽然情有可原,但在比赛期间未经主办方允许擅自进入,其嫌疑是很大的。

好在凤三爷罩得住,消息刚传回凤家,很快的一个律师团就来得警局,不管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把两人平安无事地保释出来,姜年的比赛资格也没有被取消。

“就为了一个戒指?”贺佩玖哂笑,真不知该责备还是该感动,一个戒指罢了丢了就丢了,半夜三更跟一个陌生男人到比赛现场。

人心叵测,万一是有预谋的算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姜年站贺佩玖面前,因为犯了错乖乖低着头,发梢被夜里的风带动。

“我知道错了七哥。”

“错了?”他的确想要严厉呵斥一番,可对象是媳妇儿,哪里敢把话说重。他伸手,心疼地把小姑娘带进怀里,“年年,戒指真的不重要,你想要七哥可以送你很多很多,但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戒指只是见证我们相爱的一个点,不是戒指丢了七哥就不会爱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我爱你。”

靠在怀里的小姑娘瓮声瓮气都说知道了。

“七哥。”她仰头,垫脚吻他一层胡须的下巴,“那位徐先生是小姨的后辈,还是小姨父指导过的学生,我打听过才会去接触。”

“我没有那么笨,不知来历地就去接触。”

贺佩玖吊着眼梢,“我是不是该夸你聪明伶俐?”

“不用不用,你别生我气就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姑娘也是很会的。

贺佩玖笑出声,吻了吻她眉心,“先上车,我去谢谢徐先生。”

“嗯。”

警局这边最先保释的是姜年,所以他们俩先出来,徐望秋不是重要人物速度要慢一些,一晌才随律师团一起出来。

林教授对他也是心存感激,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贺佩玖过来。

“七爷。”林教授先出声,拉开少许距离介绍道,“这位就是徐先生,今晚的事多亏徐先生帮助。”

贺佩玖立在冷白的光晕中,白衣黑裤,外搭一件黑色风衣,长身玉立,矜贵优雅,眉色之中透着点早秋的萧瑟凉意。

眼神很直接,不掩饰地把徐望秋好好度量一番。

男人对女人的好心,总逃不开‘所求’两个字,其实他更想用不怀好意,但介于徐望秋帮了姜年所有用词显得内敛客气。

姜年如今的身份可以让很多人趋之若鹜,且不分男女。

贺七爷的太太,贺家儿媳妇,关外云家外孙女,谢大师外孙女,与京中一众权贵交好,身边还有个非常厉害不知名黑客保驾护航。

如此不同凡响的身价,得到姜年一丝好感,有心者便能在国内平步青云。

“您好,我是贺御,年年的先生。”

先看了眼那只手,在看贺佩玖的脸,徐望秋才伸手,“您好,我是徐望秋。”

不惊不躁,不卑不亢,神态无趋炎附势,眼神平静而沉稳,保持距离,进退有度尺度拿捏得非常好。

徐望秋长得很斯文,没有攻击性,贺佩玖久居高位,霸气外露但收敛着戾气。

饶是如此,林教授也察觉点出火星四溅来,说了句‘你们慢聊’就先上了车。

时间不早,贺佩玖无意与不相干的人多废唇舌。

随行的贺庄递过来一张名片,名片都是大同小异,但他的偏偏别具一格。

什么身份介绍都没有,黑底烫金,四方的名片中央印着金色行草的‘贺御’两字,名字下方印着一串号码。

“徐先生。”贺庄笑容可掬,有点好相处。

少顷,徐望秋伸手接了,礼貌地回了一张名片,贺庄代他接下。

“徐先生,我贺某是个生意人,做事向来泾渭分明,今日承您的情帮了年年,徐先生若有任何需求和需要,请务必联系我。”

“让我有机会聊表谢意。”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言下之意,除了感谢,不希望有任何牵扯。

徐望秋拿着名片细细打量会儿,小心地收紧口袋,“贺先生言重,举手之劳。”

“抱歉,时间不早,明早有个交流会,我先走一步。”

徐望秋给的态度也很模棱两可,名片收了,说的话却又一股子清傲劲儿。

“慢走。”

徐望秋先下台阶,在路边时与车上探头出来的姜年微微颔首,非常礼貌地对视时间就上了自己车走了。

“七爷……”贺庄多看了两眼徐望秋的名片。

他也迈步下了台阶,睨了眼夜空里的冷月,若有所思地转动着扳指。

“让他明天来见我。”

“好的,七爷。”

这个他很简单,就是凤家派来的私卫,从姜年踏上这片异国他乡起,便如影随形地跟着,就是今晚姜年跟徐望秋去比赛场地找戒指也在。

当然,某些不太适合告知的‘小插曲’没讲出来也是碍于贺七爷太过敏感。

这一晚,在警局这么闹一出,回到酒店都快天亮了,姜年困倦至极洗漱完就躺贺佩玖怀里睡得香甜。

翌日。

贺佩玖带着姜年去很多当地著名景点打卡,当晚在星级酒店设宴,两人玩儿了两天姜年就投入下一场比赛的训练中。

难得的休息时间,趁着姜年训练时间,贺佩玖也抽空约见了几位当地有交情的朋友,叙旧混着谈公事两不耽误。

10月20号,四分之一决赛,姜年以超稳的状态和基本功拿下决赛资格,同学校的学姐也大获全胜,比赛结果一出来消息就传回国内,北舞院更是大肆宣扬一番,傅小五的公司在背后借这个消息大做文章,让没回国的姜年已经名声大噪。

四分之一决赛过去,决赛很快便来临,明明没日没夜训练多天,可一眨眼便到了决赛日。

在决赛之前,姜年偷偷溜到决赛场馆亲吻了脚下的舞台。

姥姥说过,舞者最应尊重敬畏的是脚下的舞台,除此之外也要信任,就像战场上的战士相信自己的武器一样。

黑池舞蹈节,姥姥来过,夺冠了,妈妈也想来但没有机会,因为那时已经怀了她。

姜年觉得,她能够夺冠。

因为,七哥来了,他只会看见她在台上手捧奖杯,荣耀加身那一刻,不会看见她灰头土脸下台那一刻。

近两个月的训练,虽有懈怠,但没影响她的全力以赴。

黑池舞蹈节,姜年不负众望,手捧奖杯接受各国舞者的祝贺。

比赛后,姜年接受采访,林教授在旁做翻译,记者的提问大抵离不开怎么训练,怎么调节枯燥的训练生活,如何在这样年轻的年纪就能有如此精湛的舞蹈功底。

姜同学未能免俗,在镜头里感谢姥姥,感谢亲人,感谢北舞院老师教导。

最后才说:“最想谢谢的人是我先生。”

林教授帮忙翻译,惹来一众记者惊愕:19岁的姑娘已经结婚了?

姜年骄傲的点头,还说了句玩笑话:“我先生太优秀,太完美,我必须寻一个正当法律途径把他绑在我身边。”

最后她笑着看向镜头,眼圈有些不受控的薄红。

“贺先生,我有努力朝着你走近一点点哦。”

“七哥,我爱你!”

采访不远处的贺先生,眼眶也微微在发热。

有件事他的小姑娘永远不会说出来,但她心里一直记着,念着,她觉得配不上他,想要努力,想要拿冠军,想离他更近。

10月26号,一行人抵京。

本以为就很寻常的比赛回国,大抵哥哥,小姨会来接她什么的,可没想到拿了行李到机场——

忍俊不禁,又颇为无奈。

这都什么流程啊,横幅都来了,花儿还敢再多点,要不要这么高调!

横幅是寝室小姐妹定做的,上面写着:欢迎我们的冠军荣耀归国!

好几个人怀里捧着花,还有个很精致的花环。

“一定要戴吗?”姜年不太好意思,一个舞蹈节冠军不至于吧。

乔希郑重点头,“必须要戴!”

贺佩玖去送林教授跟副教授,她们在外对姜年很照顾,贺佩玖心有感激。

姜年没办法探头过去,花香味的花环就戴上脖颈,三个姐妹才冲上来把她围在中央抱着。

“年宝宝,你是我们寝室的骄傲,你知不知道夺冠消息传回国内,校园网首页置顶的全是你的相关消息,之前四分之一决赛,各媒体头条,报章杂志挂了好多天。”

“还有还有,校园网有人发帖子,大一的小学妹在外碰到国际学院的人,都把你当做骄傲跟国际学院的人炫耀来着,可长咱们志气了!”

姜年听得有些头疼。

北舞院跟国际学院有些扯不断理还乱的纠葛,要论专业其实两个学校不相上下吧,但在学习舞蹈的人眼中北舞院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国际学院必须排第二,但在国际学院人的眼中北舞院才是第二。

加上国际学院的设计分院,比起设计北院经常在各种比赛里压上一头,北舞院和设计北院又是人尽皆知的兄弟院校,暗地里的较量劲儿从来没消停过。

“嘘,各位姐妹,枪打出头鸟,咱们要低调些。”

“低调什么啊,你吊打国际学院是事实,低调能有什么用,填饱肚子?咱们该高调就高调,这样的成绩就是高调的资本。”

论歪理总是说不过的乔希的,几个姐妹闹了一番后自家人才上前来。

肖姥姥高兴得眼眶通红,看得出来是哭过的。

“姥姥,我没有辜负您的厚望,我会继续努力,不骄不躁,脚踏实地。”姜年懂事了好多,哪里能想到现在的姑娘,会是小时候因为靠着墙壁练身姿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肖姥姥乐得直点头,握紧她的手,“乖,我的好孩子。”

“恭喜啊,小明星。”姜夙把花送过来,“这是你嫂嫂亲自去花市挑的,每种花选了一朵。因为你是独一无二,万众挑一。”

“佼人怎么没来。”

姜夙一笑,眉眼皆是温柔,“身子犯懒,还有些晕车,在老宅等你。”

来机场的就肖姥姥和姜夙,加上寝室三个姐妹,其余人都在老宅等着。

**

贺家老宅,欢声笑语一片,今天上门道谢的人络绎不绝,各个见了贺老跟老太太必须说上一句:你们家儿媳妇可真优秀。

老太太会慈眉善目地回客套话:谢谢夸奖,都是孩子自己努力。

而贺老就不一样,看似八风不动,一片泰然,却要说:我们家儿媳妇当然优秀。

夸奖客套的人会礼貌微笑,又夸贺佩玖:贺老,您家老七眼光真好啊。

贺老又会说:我儿子眼光当然好。

夸奖的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内心OS:好,您全家最优秀。

以前贺老可不是这样的,修己以敬,君子之道,可现在……

当然,也不是贺老跟老太太才这样,在家里的姜老,云姥姥易平娴,云老云祖清,谢老谢明予,哪个脸上不是明晃晃写着‘骄傲’二字。

大家都在接电话,都说着相同的话:“哪里哪里,您客气,都是孩子自己努力,咱们家年年那可是真的优秀。”

来电话道喜的很多,没有道喜的也很多,这时候就要主动出击了:“老张啊看新闻没,我家年年拿奖了,国际舞蹈节冠军。对,就是我家年年,是是是,才十九岁,之前还拿了舞蹈联赛冠军,是啊,孩子太优秀这光芒从小就掩不住,谢谢,谢谢,等我回去了,请您吃饭啊。”

好吧,除了媒体,北舞院的造势外,自家长辈造势得也非常卖力。

要说其中最高调的还是谢老,外孙女夺冠可把他高兴坏了,谢老有两个儿子,两个孙子,可没一个像姜年这么争气的。

谢老多年不更新的微博,除了转载姜年相关夺冠报道外,并要在道贺留言之中抽出十位幸运网友送上谢老的墨宝。

说文艺点是墨宝,直接点便是送钱。

谢老这个年纪说句难听的,或许什么时候就仙逝,那时候谢老的墨宝价格还得翻倍往上涨,好多年谢老没动笔墨,可谓是一画或者一字难求。

谢老的微博说是道贺留言,其实他就是想看别人夸她外孙女。

“等等,我有点迷茫,谢老什么时候又成了姜年的姥爷?除了关外云家,京城谢家也跟姜年有关系?”

“楼上是2G网吗?七爷官宣结婚后没多久就出了新闻,姜年就是谢老亲外孙女!!”

“姜年夺冠谢老送墨宝,七爷送什么啊?”

……

七爷送什么呢,这也是众网友好奇的问题,身为的丈夫的七爷应该更阔绰一些吧。

当然,宠妻狂魔七爷从不会让人失望。

某品牌定制款手链,在姜年私人微博留言下抽取9位幸运观众,其余所有人都相继推出留言抽9位幸运观众送礼的活动。

古老板是送9套定制裙子,明新岁送9张明园终身制会员卡,燕四爷送的红楼VIP卡9张,傅小五送眼下当红明星周边定制,燕公子送合作商家9张消费券……

要说最奇葩的是江医生和古律师。

一个送9个‘VIP’坐诊席,一个送9个免咨询费用的名额。

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律师,谁想跟你俩扯上关系啊。

各家女主人都觉得这两男人是钢铁直男属性,司微醺替江医生换了奖励,9套大牌水乳套装,古律师那边也换成9支定制版派克钢笔。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姜年才知道,为此数落了七哥好一段时间的‘败家!’,因为这些礼物需要掏钱的地儿,都是七哥自己掏钱,当然作为朋友也不好意思收不是,除掉进钱眼的古老板除外。

这一晚,姜年喝晕了,在桌上可乖了,冲着谁都咧嘴笑。

回到四季云鼎,一下车,小姑娘就哼着歌曲一路翩跹飘进屋,晕头转向地在手机里找了首情歌拉着刚进屋的贺佩玖跳舞。

“七哥,会跳舞吗。”

贺佩玖眉眼带笑地盯着她,“不会。”

“那我教你啊。”

“好。”

姜年就带着‘不会’跳舞的贺佩玖在客厅里翩翩起舞,“不要害羞,搂着我的腰,我是你太太搂得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贺佩玖被逗乐,把她摁在怀里,可脚下的舞步没停。

“宝贝,你要不要对我换个称呼。”

晕头转向的姜年望着近在咫尺的贺佩玖,微微眯着眸子,舔了舔干涩的唇。

七哥太好看,怎么办,想睡他!

“换,换什么啊。”

他循循善诱,俯身吻着被舔得发红的唇,“两个字,结婚的专用称谓,不显客套很亲昵的。”

身子本就软,喝晕了跟一湖水似的更软。

她还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小手认认真真地在解衬衣纽扣,时不时带着点调皮地挑逗。

贺佩玖很享受,他最喜欢小姑娘跟她调皮地作妖。

“嗯……”她想了好一会儿,在得了换气的空隙,小喘着吻他,“叫老公好不好。”

贺佩玖的身子就麻了,麻的骨头都在痒痒。

“好。”他又吻上去,呼吸很重,有点想撕碎她身上的小裙子,太碍事了。

姜年就一边解他纽扣,一边循着空档,软糯的嗓子叫他老公,一别还别有深意地拉着他往餐厅走。

“老公——”

“餐桌高度好合适啊。”

她的确是醉了的,却记得所有贺佩玖曾经撩拨过她的话,暧昧的,不害臊的,能想到和想不到的。

他敛着眸子,吞咽着口水,站在桌边很不羁地解着皮带。

“不洗澡了吗。”

姜年撑坐在桌上,笑靥如花,“可以等会在洗哦。”

贺佩玖身体的饿狼被姜年亲自放出来,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猎物,张着血盆大口,舔着锋利的牙齿,饥肠辘辘,狂性难忍地想要把猎物撕碎。

“七哥,我今晚不会哭哦——”

欲望的泥淖里,姜年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如果贺佩玖要她的命——

她就虔诚地奉上。

……

这一晚恩爱后,姜年在家歇了一周才敢出门,实在没办法,连脚背都布满了吻痕,不在家躲着出去叫人笑话吗。

贺佩玖孟浪了一夜,之后就做起人来,半点化身猛兽的样子都看不见。

很快的,一转眼就是11月底了。

这一晚,在贺氏举行了宴会,就是之前谈了许久的合作案,造势两个月之久,连政府都在为促成此次合作劳心劳神。

酒会之上,可谓是星光熠熠,各路大佬都前来捧场。

当然今晚的主角是贺氏,并非某一个人。

贺佩玖跟姜年是新婚,所以今晚第一支舞是他们俩跳的,姜年今晚的礼服特别惊艳,黑色点缀钻石长款,挂脖设计,有很多性感小心机的地方,宛如给冷月蒙上一层轻纱,烈焰红唇,绝美的妆容点缀。

艳压群芳,百花俱杀。

酒会上半程,贺佩玖的眼神一刻都离不开,生怕一个眨眼,小姑娘就飞走了。

下半程的时候——

酒会上就不见贺佩玖跟姜年,反而是楼上办公室。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沙发里的小姑娘被欺负哭了,晕红潮色的眼角挂着眼泪,埋怨地盯着旁边敞着衣衫在扣纽扣的贺佩玖。

眼神还在她身上流连,满是邪佞。

直到对上她目光,心中猛地一软,心疼了。

“弄疼了?”他俯身下来,啄她发红的眼角,这才有了良心去解她手腕的领带,细小的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姜年心中气闷,偏头不理他。

贺御这厮越来越过分,扯坏了漂亮小裙子,还拿领带绑她,跟个饿狼似的欺负她。

这可是在公司,玩儿什么办公室Play。

捡起一旁的外套给她裹上才抱在怀里,啄着她汗湿的鬓角,“是七哥放纵了,不生气好不好。”

生气?她简直想咬死他!

什么喝醉了,想来办公室歇一歇,她一路小心心疼地护着,一到办公室就兽性大发。

“你躲开,不想搭理你。”伸手推他,瞥到手腕红痕可委屈了。

“七哥的错,七哥道歉好不好?”

“不好!”

姜年气得快要自闭,瞅着被扯成几条的裙子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这件裙子多好看啊,怎么就这么可怜遭此毒手‘英年早逝’了。

“我现在怎么回去。”

贺佩玖凑上来,啄了下她嘴角,“等我下。”

然后就出现,姜年套着贺佩玖的超级大的运动装,被衣衫不整,春风得意的七爷从办公室抱出来的画面。

照片意外被公司外蹲守的记者拍到。

就有了“七爷着急造人,公司宴会上还‘加班’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