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地扯开。如澜感觉颈项发凉,终于回过神,便挣扎着去推皇帝的手,嘴里小声地哀求:“皇上,皇上,您不能这样。”
“你的衣服湿了,会着凉,脱了吧!”皇帝越发急不可耐,从身后紧紧地环着如澜的身子,手指继续拉扯她的衣扣。如澜用力扭动身子,拼命挣扎着要脱离皇帝的钳制,皇帝却像魔障了般,疯狂地拉扯如澜的衣服,他是个壮实的男人,如澜身体娇小,力气也不如皇帝,只是片刻身上的褂子便让皇帝给扯开,扔在地上。如澜眼泪瞬间冒了出来,也不敢大声哭,只是小声地求饶:“皇上,求您放开奴婢,求您了!”
“眹要你,眹想要你!”皇帝喘着粗气,把手从如澜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如澜惊恐到了极点,使劲地推搡皇帝的手臂,拍打着皇帝的胳膊,语无伦次的哭泣:“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你不要碰我……”
“眹为什么不能?”皇帝脸色狰狞,眼珠血红,如嗜血的猛兽见到了肥美的猎物。如澜耳边只闻皇帝鼻息粗重短促,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连搂住她的手臂亦是滚烫滚烫,熨得她生疼。她知道高无庸和值夜太监就在门外的不远处,只要她大声喊叫必然有人听见,只是那些人听见又如何,断是不会帮着她,这是皇帝的寝宫,他们是皇帝奴才,就算有人想救她也无能为力。
难道就这样受辱吗?她若和皇帝做了那事怎么对得起十四爷?她是十四爷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玷污她身子。不,她不能,她不能让门外的人知道皇帝轻薄了她,她不能任由皇帝轻薄。只是一瞬间,如澜脑中已闪过千百种念头,一咬牙,扭头直视着皇帝的眼睛,正色道:“皇上,我是你弟弟的女人,您这样于理不合。”
“你担心这个?”皇帝停下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强做镇定地点点头,皇帝“嗤”地笑了,突地一弯腰把她抱起,转身大步走向龙床,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御塌上。皇帝身子直逼过来,伏在她的上方,相距只余寸许,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脸面上,哑着声说:“咱们满人不在意这个。”
如澜傻了眼,只是很快便惊慌起来,手臂反撑在床上要坐子起身子,皇帝哪还能忍耐,便直压下来,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索着,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眉和、脸颊,手指胡乱地拉扯她的裙子和中衣,不一刻便将她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滑腻如脂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光泽,极其诱人,皇帝的气息更急了,眼神迷乱,嘴里喃喃地叫道:“如澜、如澜……”
如澜脑子一团混乱,又羞又恨,知道今日这一劫定是逃不过了,可她却不甘心乖乖就范,本能地拼死抵抗,紧握着拳头使劲捶打皇帝的胸膛,拼命推搡皇帝的身子,且蹬高脚去踢皇帝,不想却刚好令两腿间的风光大露,皇帝便要挤入她的腿间。如澜又使劲地夹紧双腿,将膝头抬高抵住皇帝的腹部,皇帝一时也难以得手,又和如澜撕扯起来。
如澜原是留有指甲,在反抗时难免抓伤皇帝,几个来回下来皇帝的身子上便出现了指甲挠伤的瘢痕,道道鲜红触目惊心。皇帝没想到如澜会这么泼辣,反倒疲软下来,喘着气说:“你就不能听话些么?眹都好久没碰过翻过牌子了。”
如澜不理会皇帝,拉实脸将头扭到一边,皇帝瞧见她眼角溼潤,泪痕犹在,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儿,心底怜惜不已,身子一热那东西又翘了起来,便俯下头去亲吻她的眉眼,将那睫毛上的泪珠儿吻了去。如澜却不领情,一张口在皇帝的肩头处狠狠咬了一口,皇帝骤然吃痛,“啊”地叫出声,猛然板正如澜的脸庞对她低声说:“心肝,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眹都快难受死了。”
如澜没想到平时冷漠寡言的皇帝会说出这么浪荡的话,一时也忘了挣扎,脸上噌地红一片。皇帝趁着这当儿,拉住如澜的手往他下`身探去,按在他那东西上,低声下气的哀求说:“它忍得太辛苦了,你就当是可怜眹行么?”
如澜愕然睁大眼睛望着皇帝,皇帝也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猛然一激灵,皇帝那对眸子如此深邃乌亮,她从来没留意过,原来竟然和胤祯的眼睛那般相似。只是一瞬间,如澜便愣住了,懵懵懂懂地望着皇帝,身子不由自主柔软下来,皇帝趁如澜晃神的当儿,腰身一挺,便将他那东西推进如澜的腿间,一贯到底。
如澜发觉时已经迟了,城门被破,皇帝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紧逼花心,她大势已去再做抵抗也是徒劳无功,守不住了还有什么好折腾的,况且她还有软肋被人家捏着手里,再无奈又能如何?皇帝得手后便迫不急待地推动,开始在花谷间有规律地进出,极其温柔,怎奈如澜心里委屈,只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皇帝自娱自乐。皇帝兴致极高,竟然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弃械投降,如澜知道,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再那么单纯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失贞3
更新时间:2013-1-3 11:45:34 本章字数:1625
高无庸刚退出皇帝的寝室,值夜太监便迎过上来,低声问:“高谙达,您带进去的是哪位主子呀?奴才刚刚迷迷糊糊没瞧清楚,都忘了请安了。”
高无庸翻了个白眼,举起右手食指往值夜太监额头上使劲地一戳,戳的那太监脑袋往后仰去,他这才说:“你个兔崽子,就是这样当差的?”
值夜太监陪着笑脸说:“平时侍寝的主子都是敬事房的人送过来,奴才哪想到今天会是谙达您亲自去接人呢。”
高无庸不置可否地“哼”,吊起眼角斜睨着那太监,不冷不热地说:“你刚才既是没瞧清楚是哪位主子,那就当什么也没看见,这是敬事房的差事,咱家怎么会插手呀?”
值夜太监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他明明就看见有女子进了皇帝的寝室,这三更半夜过来,不是侍寝那又是做什么?为什么让他当什么都没看见,难道侍寝的不是那些名分已定的贵人?
高无庸见值夜太监眼睛猛向他身后的转,心里知道那太监想看什么,今晚这事皇帝可是交代了不能让人知道,他可不能让一个好奇心过盛的奴才坏了事,于是曲起指关节赏了值夜太监一个爆栗,拉下脸低声骂道:“瞅什么瞅?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主子的事你也敢瞎琢磨?赶紧把你脑子里那些腌臜念头打消了。”
值夜太监被敲得吃痛,禁不住缩了缩脖子,讪讪地说:“奴才哪敢呀?奴才只是想着既然有主子过来侍寝,总得叫个宫女守着,一会儿不得侍候更衣吗?”
高无庸瞪了那太监一眼,说道:“这个你无需理会,记住咱家的话,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到的……就是看见了也当没见过。”
值夜太监愣了愣,脸上生出恐惶,低下头说:“奴才晓得,奴才今天没瞧见什么人进来过。”
“这就对了。”高无庸皮笑肉不笑地拍拍那太监的肩头,咂了咂嘴说道:“你小子命好,今晚咱家替你守夜,回去歇着吧!”
值夜太监抬眼看了一眼高无庸,又迅速垂下眼皮恭敬地说:“嗻!”
“去吧、去吧。”高无庸挥挥手,值夜太监如蒙大敕,赶紧离开。高无庸等值夜太监走远了才慢慢转身,刚走到皇帝寝室门外,就听见里头传出怪异的声响,似乎还夹杂着低低的争吵声,他赶紧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将耳朵神过去贴在门上。屋里的声音时断时续,可高无庸能听得出那是拉扯衣物和厮打的声响,他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皇帝终于要收拾那只野猫子了。
厮打声越来越激烈,高无庸甚至能感觉到门后的帘帐微微晃动,他忍不住将眼睛挨近没关实的门缝,从狭小的缝隙望去,只瞧见烛火下两个摇摆的影子,被模糊印在帘帐上。高无庸隐隐有些失望,只是怕被皇帝发觉,赶紧站直身子守在门前。外殿的烛火突然摇旖一下,火苗扑腾地闪了闪,竟然自己熄灭,高无庸刚想出去把灯点上,屋里的皇帝忽然“啊”地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高无庸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迈出一半的脚步急忙收了回来。
心里一惊,张口就要喊人,可这时屋里传出的另一个声音却让他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那是乔如澜声音,如泣如唤,极为短促,只一响起便消失。高无庸脸上又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咽了咽唾液,抬头看了一眼雍容华贵的殿顶,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屋里突然静了下来,连烛火似乎凝在烛芯上,高无庸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收起脸上的笑容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站着,如老僧入定般,只能从他绷紧的颈部才可觉察他是聚精会神地倾听屋里的动静。没过片刻,便听见叩叩的声音响起,似乎是龙床帐子上镶金翡翠钩子晃动的声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声又一声极细微却有规律的声响传入耳中,高无庸嘴角抽搐一下,忍不住将手拢入衣袖,随着那声响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扣他自己的掌心。这种频率维持了一盏茶时间,声响突然变密,也急促起来,高无庸眉毛跳了跳,牙齿紧紧地咬着,颈脖两侧青筋突起,衣袖中的动作变成来回地揉捏大拇指,极其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脚开始发抖,呼吸也变得粗浊,尿意突然袭来,高无庸只得紧紧地夹住双腿。响声这时突地猛如疾雨,一声比一声紧促,如战场上刀剑齐鸣,兵刃交加叮当剧响,突然间又地动山摇,片刻后响声渐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高无庸只觉全身像被抽光了力气,双腿软绵绵的直打哆嗦,背上渗出一层黏腻腻的臭汗,心口一阵儿发凉,只是却空前的畅快和舒坦。
正文 第五十章 失贞4
更新时间:2013-1-4 11:40:21 本章字数:1945
卯时三刻,高无庸在门外轻轻喊了声:“皇上,该起了。”这是提醒皇帝早起上朝,皇帝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忽然碰到旁边的身体,他腾地睁开眼,初时极是惊愕,慢慢才记起昨晚的事来。乔如澜侧着身面向墙壁躺着,披散的发丝裹住半个身子,黑亮的发丝间隐约可见肩背雪白肌肤。皇帝轻轻撩开她的头发,将胸膛贴近她的背部,手臂从腰间绕了过去把她搂住,轻地唤了声:“如澜。”
如澜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沉,皇帝便俯下头,轻柔地亲吻着她的香肩和耳背,楼在腰间的手渐渐往胸脯上移,覆盖在那浑圆柔软的双鋒上。突然“啪!”一声响,皇帝的手掌被猛地甩开,皇帝一愣,悻悻地收回手,伸过头去低声问道:“你醒了?”
两人靠得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