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怀真闷哼一声,他压着竹修桀的力量道:“我要回去了,照顾好她。”
他不得不将姜婉仪交给竹宴,陆怀真转身回去,竹宴抓紧了人,他带着姜婉仪回去,而剩下的兵马继续围剿竹修桀。
“哒哒哒。”马匹狂奔,正往旧派城中赶去的姜婉仪疯狂的往外吐血,将马匹的鬃毛都染红了。
竹宴不能再赶路了,他架马闯进的平原了草丛里,将姜婉仪放在草窝里,他拿出符咒镇压,抬手捏诀,手中的玉竹杖发出温润的光芒,他将巫力渡入姜婉仪的体内。
吐血不止的姜婉仪也慢慢恢复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柔弱地抬起头看向竹宴,“我会不会死。”
“不会的,你再忍忍。”竹宴又度过去更多的巫力,姜婉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她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液,身若无骨地靠近竹宴,“你一定会救我的对吧。”
竹宴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他盯着姜婉仪道:“我当然会救你,你别动了。”
“不行啊,我感觉身体好痛,需要更多的巫力来治愈自己。”姜婉仪娇柔地捂着额头,水眸里透着脆弱,她欲哭欲泣的看着竹宴,轻轻将身子靠近了竹宴的怀里,“不如你再努力一点,给我更多吧。”
她手勾着竹宴的衣襟,带着缱绻的将手指划入他颈脖之中,竹宴脸色瞬间通红,一只手拿着玉竹杖,一只手桎梏住姜婉仪的两只手,将她拉远,“竹修桀,你这个神经病,少拿她的身体来对我做这些事。”
“哈哈哈。”竹修桀大笑,“我瞧你挺喜欢这女子的,这不成全你。”
竹宴想动却动不了了,他的巫力一直在被姜婉仪身体吸收着,被占据了身体的姜婉仪用力挣开了竹宴的手,将姜婉仪的手放在了腰带上,她勾唇妩媚笑着说:“红颜祸水可真不假,这女人精神敢蛊惑我手下第一干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她将腰带一扯,“待会儿他就过来了,到时候看到你们苟合,他肯定会发狂,失去理智到时候就能完全没了人的情味彻底被我控制,天下还有谁打得过我?”
竹宴手上和脖子都青筋暴起,他不顾一切的冲破竹修桀的禁术,按住了姜婉仪脱下衣服的手,他将口中的血液吐到了一旁,将姜婉仪紧紧按住,“不许你这么羞辱她。”
“哟,有几分本事,不愧是少祭祀,不过那有什么用呢。”姜婉仪完全不当一回事,她只是妩媚妖娆的笑着,挣扎里她的衣服反而更凌乱了,竹宴很想一棒子敲晕她。
但竹修桀的禁术实在是太过于霸道了,他只能抓起旁边的腰带将姜婉仪绑起来,做完这些,竹宴喘气不止,他的巫力依旧在流逝。
“该死。”竹宴盘腿,企图断了巫力的输送,那想着被绑了手的姜婉仪又爬起来在他耳边柔柔的嗔道:“别想着挣扎了,都给我吧。”
竹宴耳根通红,他瞪了姜婉仪身体一眼,捂着胸口起身离开,姜婉仪跟了上去,竹宴找到了湖泊,一跃而下。
湖面静无波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时辰以后竹宴再从水里爬起来的时候姜婉仪已经软到在地上了。
水是万物生机的关键,在水中他可以施法隔绝巫力,只是他巫力流逝太多了,现在全身无力。
昏睡的姜婉仪看着很不安,她手上的腰带断裂,身上的朱红色外袍着被她脱了,只穿着里袍,竹宴将湿透了的外衣给姜婉仪披上,将姜婉仪抱了起来。
“噗呲。”一把长剑从他胸口贯穿,温热的鲜血喷到了姜婉仪的身上,竹宴缓缓跪下。
一直不安地姜婉仪心里感觉到了什么,她幽幽地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竹宴胸口的血色刀刃。
“竹宴!”姜婉仪从他怀里起来,她抱住竹宴,眼泪哗哗地落下,这四周无人,只知道长剑从背后袭来,她哭着捂着竹宴的胸口,“怎么办怎么办。”
她身上也没有带有药,温热的血将她染红,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竹宴的脸上。
竹宴喘息着,“把刀拔出来。”
“好。”姜婉仪哭着把刀拔出来,她撕开身上的衣服给他缠住,“我身上没有药。”
“别担心。”竹宴口中吟着巫词,是气血术,若不是剧毒,气血术可以恢复。
姜婉仪知道这个,她只能帮竹宴捂着伤口。
“在这呢,可让我一顿好找。”竹修桀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他身受重伤,身上七八道刀伤,脸上的面具也掉了下来,露出那张骇人的脸。
竹宴现在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姜婉仪抓起地上的长剑,她双手执剑对着竹修桀,吼道:“别过来。”
竹修桀一抬手,姜婉仪手中的剑就到了他的手里,“你不过是个特殊的灵介体质,软绵绵的拿什么来对付我。”
竹修桀即使受了重伤,对付这两个人还是不在话下,他执剑走过去,姜婉仪口中生疏地念着巫词,将从竹宴那里学来的巫术全用在了竹修桀的身上。
竹修桀嘲讽地笑道:“就你那点灵力,给我挠痒痒还不够。”
“那就让你痒个够。”姜婉仪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经过,竹修桀笑不出来了,他脸色大变,身子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他抓着脖子,手臂,挠着身子,就算他以巫力抵挡也不能阻止。
姜婉仪回头一看,直了血的竹宴将他的玉竹杖抬起来,用玉竹杖替她吸收天地的力量,“臭婆娘!”竹修桀痒得丢掉了剑,这种从肉里骨头里痒出来的感觉他根本安耐不住,黑气将他萦绕。
姜婉仪赶紧扶着竹宴起身,“我们快跑。”
竹宴咳嗽了两声想说什么被姜婉仪扶着离开了,两个人走了许久竹修桀才恢复过来。
姜婉仪不知道自己和竹宴走了多久,只是跑到了腿软倒在了地上才反应过来找个地方藏起来。
“咳咳。”竹宴捂着胸口,难受的靠在树干上,他拉着姜婉仪的袖子,哑声道:“你快走,我能自保,你在这反而会让我束手束脚。”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走。”姜婉仪着急的看着四周,她抓起草堆在竹宴身上,她不是没读过书,这种情况要是她走了竹宴肯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