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剑冷笑一声,“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夫人叫我请大人过来与您一叙,在下也只是想收一点好处过活。放心,在下会给大人守着门,你们速战速决!”
徽友正这个气啊,他怎么就认识楼氏这么个蠢货,为了见他竟然连皇子身边的侍卫都敢买通。
“楼氏,你疯了吧,这是什么场合,你想犯贱也别拉着我作死啊。”
房门敲不开,只能让楼氏清醒一点,让外面的人将他放出去。
他是带着怒气走进内室的,又因为喝过酒气血本就流动的快,加之一路又疾行,一入内室他吸入的香料便加速了运转,没片刻便觉得身体有异。
“楼氏,你这个蠢货!”他越是发怒,晓得要控制住自己保持理智,身体越是不听使唤地想“发疯。”
楼氏早就在榻上闻此香多时了,她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因体热难忍原本穿戴周整的罗衫此时早被她扯得四散。
徽友正何时见过这等媚态天成的楼乐菱,他受被那香气蛊惑,理智渐渐消散,心中眼中只有榻上的美人,还不忘记感叹楼氏变得如同二八少女一般美艳。
“贱货,既然你那么想本大人,那我今个就满足你。”
随后他手放在腰带上……
片刻后,房中传出让人燥热难忍的响动,宥剑打开房门上的锁,冷笑一声,离开后还不忘记给王氏的嬷嬷提醒,免得她像无头苍蝇一般四下找不到人。
“嬷嬷,属下可看到一男一女去了秋榕轩,至于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再下可就不知道了。”
赵嬷嬷被宥剑的话虎得心口发跳,她一路向秋榕院疾行,远远就看到雀儿不安地在院外守着,那东张西望的架势,一看就知楼氏在里面。
“好你个楼氏,竟然敢与外男私会。”她没敢惊动门前的雀儿,立即小跑回去告知夫人。
王玥梅此时正被府尹夫人和高夫人缠着问慕家是怎么攀上皇子亲事一事,烦不胜烦。
见赵嬷嬷回来,故意拿话敲打,想让白氏和高氏别总缠着她,也没压低声音,直接便问,“没寻到人?”
“寻是寻到了,只是老奴发现楼姨娘在与外男私会。”
“什么?”
王玥梅当下从坐位上弹起,气得身子都在颤抖,“她真的敢?”
赵嬷嬷想到那侍卫可是五殿下身边的人,绝无戏耍她的可能,加上雀儿那紧张的样子断定他们没有干好事。
“老奴确定。”
王玥梅心下害怕,她怕楼氏真的干出龌龊事,毕竟她那人本就是不安分的性子,想到这种可能,指尖不住地颤抖。
吴王氏就坐在她身边,看到她脸色巨变,伸手握住她的手,“姑姑,你怎么了?”
王玥梅站起身,看了一眼大侄女,“你这身子不太舒服,你随我去换一下衣服吧。”
周围的人各个都是人精,王玥梅派人寻回来脸色就变了,一定有啥事发生了。
白氏和高氏对视一眼,虽然没听清楚她们主仆说了啥,可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大家都是奔着共同目的来的,其余夫人怕她们先寻到五皇子,给自己闺女使了眼色悄悄也尾随跟了上去。
慕灵犀坐在园对面,轻轻举起桌上的果饮轻唾了一口,嘴角漾起一抹如是负重的笑。
“娘,碍眼的人很快就走了,迎您回府那日,再没有让您恶心的人,永远也不会在您眼前晃悠。”
她敛下眸子也随之起身而去……
徽友正已经上头了,他从不知自己还可以这般地神勇……
楼乐菱本就破败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巨大的疼痛感从小腹处传来,有血从她身体内流出,她的意识越发不清醒。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救…救命……”
徽友正早不疯了,他理智全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雀儿远远地看到伯夫人过来了,晓得目的达成再不敢留在原地,转身消失在竹林后面。
王玥梅被楼氏气得头晕目眩,见那么多人跟在侧,不想家丑外扬,看了白氏等人一眼。
“本夫人不胜酒力想回房休息,众夫人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白氏轻笑,“咱们也是觉得乏闷,见你这园子着实不错,想四下走走。”
王玥梅无法,又怕耽搁久了那边真的做下丑事,给身边的嬷嬷使眼色。
赵嬷嬷会意,拦在众夫人身前,“前面是咱们家夫人的院落,此时不便待客,众人绕路到他处游玩赏景可好?”
雀儿见众人好不容易走近又停下了,她将之前准备好的茶具从竹林里拿出来,垂着头走进秋榕院,就当没看到迎面的众人。
忽然,一叠的瓷器碎裂声。
“啊!”
她疯了一般往外跑,像看到了最可怕的事物。
那些被赵嬷嬷拦住才要转身的夫人听到婢子的喊叫哪还愿走。
白氏一脸好奇地探头,“哎呦,这是发生何事了,让一个婢子怕成这样。”
雀儿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一头撞进王玥梅怀里,看到是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夫人饶命。”
王玥梅忍不住闭了闭眼,这个没眼色的贱婢。能让她慌乱成这般,那院里定然是丑事已生。
她怒火中烧,有立即将雀儿赶出府的想法。
“慌什么,半点该有的稳重也没有。”
雀儿眼里含泪,不住地磕头,“夫人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白氏这时已经偷偷靠近秋榕院,听到里面传出的响动,脸色变化五彩纷呈,“天啊,王夫人,您家这园子里好似不干净啊!”
她此话一出,其余几位夫人哪还忍得住,都往那院里去。
众夫人都是久经房事之人,一听那动静还有谁不清楚发生了啥,一个个都看着王玥梅。
王玥梅也听到了里面的响动。
她如今再想遮掩也不能了,隔着一扇房门,那房中的响动让她的脸都要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