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哆嗦起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仿若低泣般唤了一声:“爷……”
他喘着气拉开她的衣襟,将嘴唇盖了上去,轻轻地啜着她的柔嫩,她便禁不住全身抖了起来,发出如泣如唤的低吟,他猛地抱起她就近放在桌面上,狂热地亲吻的她的身子,他的眼神迷蒙,带着宠溺和疼惜,嘴里不停地低声唤着:“小乔……小乔……”
她觉得她是醉了,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那是被一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她不去想他说了什么,她只是顺从身体的召唤,沉沦在他带给她的醉意中。她从来都没想过,像他这种年纪的男人还可以那么狂狷,那么勇猛,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紧紧地搂着她,深深地吻着她,狠狠地要着她。她昏昏沉沉地随着他浮沉在爱欲的浪潮中,几次险些昏厥,全身的骨头似乎都散了。他那么高大,而她却那么娇小,如果他天天都这样狂热她可怎么受得了?他已经这样
的年纪了还如此生龙活虎,若是他还年轻,不知是何等的癫狂。
她胡乱地想着,渐渐地迷糊起来,实在太累了,想睡。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番外吴氏3
更新时间:2013-6-11 19:37:13 本章字数:5055
他几乎每个晚上都歇在她房里,以致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宠爱。一日,悄悄地问嬷嬷:“爷府里没有其他夫人了吗?”
嬷嬷犹豫了一下才说:“爷原先还有几位福晋,如今只剩下一位在身边,就是住在左边院子的庶福晋,您也见过的。”
她记起那是个身体丰满的女人,已经四十出头,每次见她都没好脸色,于是又问:“爷经常去她那里吗?”
嬷嬷笑了,答道:“小夫人,爷天天在您这里过夜,哪还能去她那儿呀。”
她想起他在夜里的狂狷,不由地红了脸,忸怩半天不说话,嬷嬷等了一会儿,有些着急地催她:“小夫人,爷还在园子里等你射箭呢,你快把衣服换上吧!”
他最近一有空就要教她射箭,且总要她穿着青衣小褂去。她哪懂得射箭,就是连弓也拉不开,每次都憋的脸通红,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他不但不恼,还笑嘻嘻地看着,有时他看着她,神思却不知飘到了何处。她学得吃力,便告诉他自己学不来,可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手把手为她讲解射箭的窍门。他教她的时候极其温柔,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低头附到她耳边,脸颊挨着她的鬓角,声音低沉媚惑人心,她虽不喜欢射箭,却极爱他这样挨着她说话。
她留意到他这时候总是闭着眼睛,神情缥缈,就像是回忆很久以前的事。他每次说完窍门都会附上一句“听明白了吗,小乔。”久而久之,她便起了疑心,问道:“爷,你为何总说小乔,小乔是什么?”
他似乎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那让她迷惑的神情,半晌才缓缓地回答:“小乔是个人名,三国时有个小乔,是个美人。”
她还想问他,但见他神色似乎又飘远了,便收了口乖乖地做他吩咐的事。
他坐在树荫下,看着她用力地拉弓脸憋得通红,明明是自己做不到的事却也不敢吱唔半声,不禁有些失望。如果是“她”早就把弓扔到一边,嘟着嘴跑到他身边耍赖来了,他记得“她”要是做不了他要求的事,就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往他身上毛手毛脚,把他惹的全身燥热,然后带着得逞的笑一溜烟地跑了,害得他心里老是麻痒痒的。想起他和“她”以前的事,一阵黯然,再看看她,觉得莫名的哀伤,唉!也就是个影子而已。
她跟“她”怎么会一样呢?他疼爱“她”的时候,“她”会热烈地回应他,“她”的眼神总是能让他不能自抑,让他癫狂。而她却很安静,甚至不懂的取悦他,对着她,他想到的却是“她”,他只不过想在她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而已,他把和“她”在一起的方式全都搬到
她的身上,他教她射箭,给她买和“她”同样款式的耳坠子,甚至对着她喊了“她”的名字。她不会绣花,不会写字,她不懂得讨他欢心,她只会唯唯诺诺地点头接受他的一切,可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也只是要个影子而已。
她渐渐地习惯了这样养尊处优的生活,人也丰润起来。自从嬷嬷告诉她说他以前是大将军,曾经带兵出征打过胜仗,她便开始喜欢看他舞剑,五十岁的年龄却一点都不逊于年轻人,跳跃,腾转,只见剑影幻动,剑花点点,一把长剑舞得密不通风。每次舞完剑,他都会笑吟吟地问:“你家爷的剑舞得好不好?”
她是个脸皮薄的,这时候就会红了脸,羞涩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好。”
他便扔了剑把她拥入怀中,仿若低呓般说:“爷的小乔也是最好的。”
久而久之,她便慢慢接受了他爱叫她小乔的事实,他说小乔是个美人,又唤她做小乔,那岂不是赞她长得美?这样一想,心里便甜丝丝的,觉得这世上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开春的时候,大夫诊出她有身孕,他高兴得抱着她转了一大圈,几十岁的人竟乐得像个大孩子。他依旧歇在她房里,只是夜里不再折腾了,只是把她轻轻地拥在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让他听得糊里糊涂的话,她听着听着便迷糊起来,渐渐睡去。
身子越来越重,她也越来越嗜睡,总是坐着坐着便犯迷糊起来。这天看着日头好,丫头便趁着她迷糊的时候把过冬的衣裳拿出去晒,正好厨房的嬷嬷送来了她膳食,见到丫头晒那件青衣小褂觉得奇怪便问:“这是谁的衣裳呀?你们院子里好像没有小子吧?”
丫头捂嘴一笑,小声说:“这是小夫人的衣裳,爷特意做的,要小夫人穿着学射箭。”
嬷嬷啧啧两声,说道:“爷还真是宠小夫人啊,用这法子给小夫人找乐子。”
“那是,我们小夫人脾气好,人又俊,爷怎么会不宠她呢!”丫头无不得意地说,毕竟主子受宠,她这当奴才的脸上也有光啊。
不料嬷嬷听了丫头的话,不以为然地驳回去,:“这就叫俊了?你那是没见过俊的,早些年爷房里那个人,那才叫俊呢!”
“哪个呀?我怎么不知道?”丫头很不服气地顶了一句。
嬷嬷四处望了望,压低声音说:“这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刚进府没多久自然不晓得,知道有她这个人的除了我们几个老人,大概也没几个。”
丫头好奇起来,问道:“那是谁呀?嬷嬷说给我听听呗。”
“你可不许说出去,她的事在府里可是大忌讳,让庶福晋知道了不得了。”
丫头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嬷嬷先是叹了一口气才幽幽地开口,“说起来,她也是个命苦的。那时候爷还是大将军王,把她从西北送回府,她先在嫡福晋屋里伺候,爷一回来就把她收入房中。那可真是个天仙一样的人儿,不但样貌长得俊,腰身也好,特别是那一身肉,白嫩嫩的让人看着就心痒。她是个汉人,爷就全给她买汉人的衣裙……”
“我们小夫人也是汉人。”丫头乐呵呵地插了一句。
嬷嬷不理她,继续回忆道:“爷对她可真是疼得紧,除了上朝,恨不得把她栓在身上,什么新鲜的玩意,主子们有的,爷绝不会少了她。爷宠她,嫡福晋也待见她,底下都不知多少人眼红。那时府里主子多,除了嫡福晋和现在的庶福晋,还有两个侧福晋,另外还有一个吴夫人……”
“这么多呀?”丫头嚷了一句,惹来嬷嬷一个少见多怪的白眼。
“爷教她识字,教她抚琴作诗,教她骑马射箭,就是不让她干活,侧福晋有一次向她施威风,给爷知道了就再没去侧福晋屋里过夜,从那以后府里的人都不敢招惹她,她也算识趣,没事不出来,老呆在爷房里。嬷嬷我伺候爷这么久,没见过爷对哪个人这么上心,那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飞了……”
“嬷嬷,那位姑娘真的很俊吗?”
“那当然,俊得很,特别是那对眼珠儿,乌溜溜水汪汪的,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以前的侧福晋老说她长的是狐狸眼儿,专门勾爷的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丫头扑哧一声笑了,问道:“嬷嬷,小夫人有她那么俊么?”
嬷嬷迟疑一下才说:“要说真的,你们小夫人可连她一个边都够不上。”
见到丫头变了颜色,嬷嬷赶紧改口,“你们小夫人也不赖,爷不是也很宠她吗?受宠就得了。”
丫头这才缓了脸色,又问道:“她后来去哪儿了?”
“不晓得,爷那时被雍正爷派去守皇陵,带着嫡福晋和她一起去,没多久嫡福晋病重身亡,这以后就没了她的消息,听说爷身边的人都给换掉,她好像也是那时给抓走的,可怜啊!”
丫头同情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嬷嬷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姓乔的,我们都喊她乔姑娘,,爷经常叫她小乔。”
“真巧,我们小夫人也叫小乔……”
话音刚落,屋里忽然传来物件坠地的声响,丫头脸色一变,低声说:“小夫人醒了。”
嬷嬷再也不敢多嘴,收拾东西蹑手蹑脚走了……
她只觉心突突急跳,险些透不过去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抖着。丫头跑进来看到躺椅旁的茶杯碎片,吓了一跳,问道:“小夫人,你没伤到手吧?”
她不答,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滴冰凉从眼角渗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已经上灯了,他还没回来,她不禁有些心慌,揪着丫头问:“爷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丫头一愣,惊讶地答道:“爷平时也没这么早回来呀。”
她缓缓松开手,呆呆地望着烛火出神,丫头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劝说:“小夫人,你要是倦了就先歇吧,爷有他的事要忙的。”
“我怎么觉得已经很晚了呢?”她喃喃地低语。
丫头好笑起来,说道:“那是小夫人你挂念爷了。”
单单是挂念吗?她怎么如此不安?仿佛随时都会被他遗弃,她害怕,她要见到他,她只有被他搂在怀里才会踏实。小乔,小乔,她苦笑一声,原来小乔真是个人名,原来小乔不止是三国时的美女,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啊。
等着等着,她迷糊起来,不知过来多久猛然惊醒,他已经坐在身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忽然想起有孕后脸上起了很多黑斑,于是用手挡住了脸面,他一愣,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