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瑛前世呕心沥血爬上主刀的位置,却惨兮兮出了车祸。。重活一世,她流落到偏僻穷苦的小山村,决定惩恶扬善,再不让自己再受到一丝一毫的欺侮!。“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罗瑛搬着椅子坐到床边,一脸和善道:“帅哥别挣了,那是人家拴狗的链子,挣断了还得赔钱。”。“唔——”被五花大绑的秦佚脸色铁青,满目惊怒。。“算算药费,你还要给我打杂三年零四个月。”罗瑛将算盘霹雳吧啦打得山响,笑容邪肆张扬:“加油吧,我的小夫君。”
夕阳从山隙里透过最后一丝余晖。
李家村东头的坡地上,突然从篱笆院子里传出一声妇女的哭叫。
“虎子!我的虎子哟!”
王寡妇抱着瘦弱的男孩坐在床上,微腴的身体剧烈颤抖,惨白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
怀中的儿子面色呈出病态的殷红,浑身烫得像火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接连不断的滚落,口中却一直喊着冷。
这是热病,早些年村里孩子许多因此早夭,连县里的大夫都无力回天,王寡妇守寡这么多年,跟儿子相依为命,半点不舍得他受苦,万想不到他竟会患上这夺命的病!
春深时节,昼夜等长,村里人大多吃罢饭便关上了房门,早早地睡下了。
王寡妇抱着儿子,从坡地上跑下来,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救命,却敲不开任何一户人家的门。
荒村野岭的,连个药铺都无,村民们更是不懂医术。要去找大夫,还得用马车赶上大半天路到县城。眼见着快入夜,谁也不想多管这种闲事。
再说,这热病,根本也就无药可医。
王寡妇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绝望地抱着儿子回到家去,跪倒在院子里。
她能感到怀中人生命在慢慢流逝,连同她的希望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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